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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們夫妻兩個,我們這邊七個人,也是有男有女。我們絕不倚多為勝,男對男女對女,來個單打獨鬥,看看是誰輸誰贏?”
尉遲炯道:“好,好得很!我領教閣下的高招。”祈聖因接著說道:“哪位出來指教小妹了。”祈聖因在江湖上以出手狠辣著名,但說話卻是陰聲細氣,基是溫柔。
兩個女的同時跨上一步,那姓宗的長鬚漢子道:“霞兒,讓給你的桑師姐上。”年紀輕的那個女子道:“是。”還劍入鞘,退了下來。她的師姐就是剛才和尉遲炯吵嘴的那個少婦,名喚桑青。
長鬚漢子道:“好,現在我們可以一對一來個賭賽了,你若輸了給我……”尉遲炯冷哭道:“我立即橫刀自刎!”言下之意,當然是絕不會輸。
長鬚漢子笑道:“那也不必。你若輸了,跟我上京銷案便行。我可以擔保不要你的性命。”
原來尉遲炯曾在京城幹過幾宗大劫案,受他“光顧”的有王公大臣,豪門巨室。甚至大內寶庫,也曾給他潛入,偷了幾件價值連城的寶物。薩福鼎之所以要捉拿他,主要的原因還是在於破案,“追贓”,並非因為他是義軍的領袖。因為薩福鼎只知道他和義軍有來往,卻尚未知道他是早已參加了義軍的。
尉遲炯大笑道:“鷹爪孫畢竟是鷹爪孫,尾巴露出來才好,你有本領贏得了找,我跟你投案又有何難!你若輸了呢?”
長鬚漢子道:“我也任憑你的處置!”
尉遲炯道:“我也不要你的性命,只要你這匹坐騎!”
長鬚漢子道:“好,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我們這個賭賽就這樣說定了。誰也不許反悔!”
祈聖因以商量的口吻淡淡說道:“俗話說夫唱婦隨,我和你的賭賽就依樣話葫蘆吧,你舍不捨得你的坐騎?”
桑青大怒道:“隨你的便,反正我不會輸給你!來吧!”
祈聖因道:“那也不見得!”唰的一鞭便打過去。桑青疾削劍,劍勢如虹。一鞭換三劍,雙方都沒有佔到便宜。但以出手的迅捷而言,卻是祈聖因稍勝一籌了。
尉遲炯道:“她們的那邊是我的渾家先行出手,我們這邊,我可該讓你先上。”長鬚漢子道:“好,承讓了!”但卻並不拔劍出鞘。
尉遲炯喝道:“還不亮劍,更待何時?”長鬚漢子笑道:“著急什麼?”陡地一捏劍鞘,輕輕一抖,路中的長劍便突然飛了出來!這是純憑內力的衝力,將劍“射”出來的,和一般的“拔劍”迥然不同!
這一下頗出尉遲炯意料之外,陡然間只見白刃耀眼,倒也不覺大吃一驚。但他慣經大敵,雖驚不亂,當下橫刀一磕,哈哈笑道:“你這廝倒是有點鬼門頭,但這等花招,又有何用?”
長鬚漢子淡淡說道:“是麼。”那炳寶劍給尉遲炯磕得及時回來,長鬚漢子一抓抓到手中,迅即便是一劍刺去,喝道:“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花招!”
原來這長鬚漢子也知尉遲炯並非易與之輩,不是出奇,絕難制勝,故此一出手便是敲山震虎的手法,擾亂他的心神。
尉遲炯想不到這長鬚漢子來得如此迅捷,果然因此心神微分,給他攻了個措手不及。這長鬚漢子是其餘六人的師叔,“扶桑七子”之中亦是以他的本領最好。一搶到了先手,劍苦游龍,劍芒指向尉遲炯的要害!
尉遲炯兀立如山,寸步不讓,只聽得叮叮噹噹之聲不絕於耳,轉眼之間,長鬚漢子已是攻了三五十招,兀是找不到尉遲炯半點破綻。劍勢如虹,刀光勝雪,真是針鋒相對,旗鼓相當!長鬚漢子的劍鋒所及之處,都好像有一堵刀牆擋住,他素來自負內力深厚,至此也不禁暗暗佩服對方!
殊不知這長鬚漢子固然是暗暗吃驚,尉遲炯亦是詫異不已。他平生碰過的勁敵不知多少,從來沒有一個好像長鬚漢子這樣的棘手的,饒是他已經使出了全副本領,刀法嚴密得潑水不入,兀是感到劍芒刺眼,冷氣侵肌,似乎有幾十口長劍,四面八方向他攻來一樣。尉遲炯倒吸了一口氣,暗自想道:“這廝的劍法與中原各大門派都不相同,也不知是從哪裡鑽出來的。他的劍法精妙如斯,我若然只顧防守,只怕終須敗在他的劍下。”
五十招過後,尉遲炯已把對方的攻勢逐漸化解,猛地一聲喝道:“教你也見識見識我的快刀!”一刀劈出,刀鋒轉了一個圈,旁邊的人看來,他只是使了一招,其實這一招之中,已是包含了十八個複雜的招式,只因他的刀法使得太快,旁邊的人就只看見刀光了。
一片斷金戛玉之聲,震得眾人耳鼓嗡嗡作響,長鬚漢子在他猛攻之下,不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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