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部分(第2/4 頁)
他們真是馬賊,我倒想重新入夥了。”
說話之間,這隊人馬和他們的距離已是越來越近,尉遲炯只道他們是要趕過前頭,於是遂閃過一邊,給他們讓路。
不料那些人卻不約而同的放慢了坐騎保持十來丈的距離,跟在他們夫妻的後面。
尉遲炯不覺疑心大起:“難道當真是衝著我來的?”和妻子打了一個眼色,故意忽快忽慢的行走,那些人果然也是不疾不徐的跟著。
尉遲炯心裡暗暗好笑:“如果他們真是馬賊,那就活該是他們倒楣了。我正好換過一匹坐騎。”
尉遲炯巴不得他們動手,到了一處僻靜之處,便與妻子突然停止下來。看他們怎樣。只見那些人兩列散開,對他們夫妻採取了包圍的態勢。
尉遲炯縱聲大笑道:“朋友,你們看走了眼了!”意思是嘲笑他們眼力不夠,來打劫一個不值一劫的人;但也可以解釋為他們看錯了人,在太歲頭上動土。
為首的一個長鬚漢子怔了一怔,說道:“你不是尉遲炯麼?”
尉遲炯大吃一驚,定睛看去,這才發現那七匹馬的身上,都有一個特殊的烙印,是大內馬的烙印,尉遲炯曾劫過天牢,鬧過薩總督的壽堂,闖過御林軍的軍營,平生不知和多少大內衛士及御休軍的軍官交過手,是以認得這種坐騎的烙印。
尉遲炯又再哈哈大笑,說道:“原來是我走了眼了,錯把你們當作了黑道上的朋友,卻原來你們是韃子的鷹爪孫!”尉遲炯的刀下殺過無數清廷鷹犬,因此雖然知道他們不是尋常馬賊,卻也還未曾將這七個人放在眼內。
其中一個少婦道:“衛哥,他說什麼。”原來她不懂得尉遲炯說的“鷹爪孫“是什麼意思。
那個破她喚作“衛哥”的男子說道:“我也不知是什麼意思,相信總不是好話吧!”另一個男的答道:“哼,他說我們是朝廷的走狗。”
原來“扶桑七子”來到中原,和俠義道沒有交上,就給薩福鼎的手下知道。他們就這佯糊里糊塗的受了薩福鼎的籠絡。
當然日子一久,他們也不會全無所知的。但其中領頭的兩個人利祿心燻,來到中原也想有個好的靠山,以利於光大門戶,因此在知道了薩福鼎要利用他們來對付抗清的義士之後,竟也甘心受他利用。另外幾個人在海外過慣了閒雲野鶴的生涯,來到中原,也並不關心時局。領頭的大哥怎麼說,他們就跟著做。這幾個人才是真正糊里糊塗的受了矇騙了。
不過有一樣心思卻是他們七個人共同的,他們自以為是以“高人”的身份受薩福鼎的“禮遇”,並不認為自己是朝廷的鷹犬。
那少婦大怒道:“豈有此理,胡說八道!宗師叔,我們還等什麼,教訓教訓他吧!”
尉遲炯縱聲大笑:“你們不是走狗是什麼!嘿,嘿,我尉遲炯這一把刀專殺走狗,三五七條,十條八條,來得越多越好,省得我多費精神!來呀,來呀,快來呀!”
唰唰連聲,白刃耀眼,扶桑七子之中已有好幾個人拔出劍來,那長鬚漢子喝道:“我們自有我們的身份,管他胡說些什麼,找們也得沉住了氣,不可胡來!”
方衛說道:“不錯,區區一個尉遲炯也值得大家搶著和他動手嗎?宗師叔縛起一條手臂也足夠對付他了。”搶著上去的那幾個人不禁都是面上一紅,同時退下。
這一下倒是頗出尉遲炯意料之外,暗自想道:“這班鷹爪孫和我曾經碰見過的卻是有點不同!”
那長鬚漢子淡淡說道:“尉遲炯,你也忒小看人了。你敢和我打賭麼。”
尉遲炯道:“打什麼賭?”
長鬚漢子道:“我聽說你自恃武藝高強,到處橫行霸道,今日特地來會一會你。咱們就用刀劍來作賭具,賭個輸贏。”
尉遲炯傲然說道:“很好!不論你們群毆也好,單打獨鬥也好,我尉遲炯一準奉陪!”
長鬚漢子道:“我讓你們夫妻齊上,只要你們贏得了我這柄手中長劍……”
尉遲炯大怒道:“放屁,你是什麼東西,值得我們夫妻聯手對付?”
長鬚漢倒不動氣,反而笑道:“如何,你也嚐到給人看輕的滋味了吧?那你為什麼剛才要說鬥我們七個?”
尉遲炯平生走南闖北,幾曾受過人如此頂撞?但因他豪氣千雲,倘若碰到氣質與他有點相似的硬漢,他也是會另眼相看的。是以他受了這長鬚漢子的奚落,倒也並不發怒,反而哈哈一笑,說道:“聽你所言,你倒是自負得很!好,你自信贏得了我,你就劃出道兒來吧!”
長鬚漢子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