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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笑,別這樣貶低自己。”尹松崗反倒急於替她解釋。
“我不只是賣笑,我還賣身。”她大方的自嘲。
“你是身不由己。”他道。
“不!我是心甘情願的,我對鷹有很深厚的感情,我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他了,只是那時候的他不屬於我,屬於另外一個女人——我的姑姑小鄉。”
“當然不屬於你囉,你還是小女孩嘛!”
小鄉姑姑的事,尹松崗略知一二,由葉醉悠幾次的談話裡,他已能拼湊這個悲劇性十足的故事。
“小鄉姑姑帶鷹來找過我的母親兩次,兩次母親碰巧都不在家,全由我應的門。鷹一直以來都是那麼出色。”小女孩時,她即對他印象深刻,只是田時的他比較溫暖,也許是因馮小鄉姑姑在他身邊的緣故吧!有了愛情的滋潤,他的笑容也燦爛得多。
尹松崗很喜歡聽她講黑鷹的事,因為這個話題讓她變得比較多話,而做喜歡聽她說話,可以使他忘憂。
他覺得他陷得大深了,不禁懷疑自己皿否已走火入魔而無法自拔……臺北金陵繡坊耶誕夜的黑鷹把自己灌個大醉。
但他根本不在乎,他放縱自己,在這個全市人狂歡的假期裡。
他知道用酒精麻痺自己十分不理智,而且他曾經是個最不屑男人為愛借酒澆愁的人。習幾何時,他竟拿磚頭砸自己的腳。
“賽白,鷹再喝下去遲早酒精中毒。”司徒衡看不下去了。
“別以為喝酒的人聽得下勸告。”
“算了!咱們把他架上樓去吧!”
司徒衡與齊賽白一左一右地將黑鷹往摟上空房間送去。
下樓後,兩人聽見魏醒柔嘆息了一聲。
“老婆!怎麼啦?人才剛到,屁股都還沒坐熱,嘆氣的聲音就直入外層空間。”
司徒衡拉著它的手,擔心地看著她。
“我怎能不嘆氣?黑鷹簡直痛苦得快死掉了,你們這些自認為生死之交的好友卻仍不知不覺。”她雙臂抱胸,抿著嘴。
“我們沒有不知不覺。”兩個被指責的大男人異口同聲地喊冤。
“既然沒有,那為什麼不把女主角找回來?”
“女主角在紐約,我們之所以不去找,是因為男主角警告過我們。”他們也是迫於無奈。
“你們知道醉悠在紐約?”她瞪著他們,眼神裡有著不解,知道醉悠的去處,為什麼不去說服她回來?
“從醉悠一離開臺灣,鷹即掌握了它的行蹤,之所以不去打擾她,是因為醉悠另有了護花使者,鷹不想擾人幸福,這是成全,很偉大的,換作是我,根本做不到。”司徒衡打從心底佩服。
“誰是醉悠新的護花使者?”她問。
“不是什麼新人,是一位舊人。”司徒衡故意賣關子,考考老婆的智商。
“尹松崗嗎?”她立刻猜到。
“嘖!嘖!老婆,你的腦子是什麼做的?好聰明哦!”婚後的司徒衡變成了甜
言蜜語大王,還和妻子比賽,看誰最會說甜言蜜語,結果是司徒衡的體貼、逗趣略勝一分。
“不是我聰明,而是這個問題提示得滿明顯的,既不是新人,又得符合舊人的特性,考量之後,直覺是舊瓶裝新酒的尹松崗。”魏醒柔仰頭大笑。
“他到紐約後為醉悠張羅一切,每一天任何時刻,黑鷹即能透過網路從計算機螢幕上看到醉悠以及尹松崗與她相處的情形,不看還好,一看全是今人痛苦的畫面。
“司徒衡提及此怒氣勃發,感同身受。
“或許是一場誤會。”魏醒柔樂觀地說。
“我們也希望是,但鷹可是全盤相信,最慘的是,醉悠懷了鷹的孩子。”齊賽白在一旁補充道。
“可是鷹沒把握孩子真是他的種。”司徒衡低語。
“不是他的還會是誰的?醉悠又不是聖母瑪莉亞,會Chu女懷孕:“魏醒柔倒抽了一口涼氣,不敢相信黑鷹竟然會懷疑。
“小鄉傷他太深了。”齊賽自道。
“誰的過去沒有一些痛苦回憶的?黑鷹太執著了,讓人不敢愛他大久。”司徒衡聳聳肩。
“相反的,我倒認為醉悠很愛鷹。”齊賽白則持反對意見。
“愛上鷹太容易了,但是她們全被判三振出局。本以為他失去小鄉之後,對醉悠是弱水三千,只取一飄飲,誰知他一副不痛不癢的!”司徒衡心裡為好友難過,所以故意說他無情無義。
“他才沒有不痛不癢哩!不然你們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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