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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前,說道:“幫主臨終的時候,我雖然沒有在場,但幫主生前,早已對繼任人選,作了安排,他心目中屬意準人,已是清楚不過。”刑堂香主石垣說道:“不錯,我記得幫主提拔宇文兄弟,叫他幫管幫務的時候,曾有言道:本幫事務日繁,幫主一職,須得年富力強、精明能幹的人擔當才好,那時他已萌有退意,只因字文兄弟未曾熟手,所以才要他協埋幫務,歷練歷練。從幫主這些言語,可知他確是屬意宇文兄弟,繼任幫主無疑。”
徐長老也站起來說道:“不錯,幫主是曾有過這些言語。可是幫主也曾有過另外一些言語,有一次他和我們談論本幫人才,認為應數他的石師弟第一,可惜他這師弟脾氣倔強,當年與他一時言語失和,遠走江南,音訊斷絕。幫主和我們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很是後悔,曾有言道,要是他的師弟回來,他願意立即讓位給他。幫主說這話的時候,馬長老、劉長老、賈香主、石香主、韓香主這幾位都是在場的,”
原來焦固的師弟名喚石青陽,焦固同門兄弟四人,焦固屆長,石青陽最幼,年齡與焦固相差凡達二十年,但四人之中,卻以他的武功最高,出道未久,即有“神掌丐俠”之稱,而且才能過人,多謀善斷,不但焦固自嘆不如,幫中也無人能及。只因上一代幫主過世的時候,他尚未成年,焦固的二三兩個師弟又已早死,所以才輪到焦固繼任。五年前石青陽突然不知所向,有人傳出是他與師兄失和,因而遠走江南,但到底是因何不和,眾人也不甚了了。
馬長老眉頭一皺,說道:“徐長老,你這不是廢話麼?石青陽早已不知到哪裡去了,幫主之位豈能久懸?”
徐長老道:“不然,石青陽與焦幫主當年雖曾言語失和,但如今他的師兄遇害,他若得知訊息,定然回來。何況咱們丐幫的弟子遍佈天下,著意打聽,未必就打聽不到他的訊息。”
馬長老怫然不悅,大聲說道:“給幫主報仇,刻不容緩!若不即立幫主,群龍無首,這仇如何能報?”長安香堂的副香主楊振雄也說道:“馬長老之言有理,報仇之事,實是不宜太過拖延。
而且據我所知,宇文兄弟也已有了報仇之策。”此言一出,群丐動容,有人叫道:“有啥妙策,說出來啊!”宇文垂在臺上卻默然不語。馬長老道:“此地雖然盡是丐幫弟子,但人多嘴雜,縱有吵策,說了出來,難保不洩漏出去。依我之見,還是定了幫主之位,再由幫主招集各長老各香主佈置復仇之事為佳!”
群丐志切復仇,雖然還有一些人不眼宇文垂的,但以大敵當前,也就不願自肇紛爭了。當下由馬長老一言而決,定了宇文垂的幫主之位。
四大長老八位香主一一上前參見,宇文垂說道:“小侄德薄能鮮,雖有焦幫主的遺命,本來也是不敢接此大任的,但各位既以復仇大義相責,小侄只好勉為其難,暫攝幫主一職,只待石師叔回來,小侄便當讓賢。”馬長老道:“幫主眾望所歸,豈能私將授受?休說石青陽不知去向,就是他今日回來,也只能聽從幫主的調遣,幫主不必謙遜,還是從速商量復仇大計要緊。”
於是丐幫的首腦人物,包括各長老各香主和十多位黃袋弟子,都登上石臺,圍著宇文垂坐下,藍袋弟子以下品級較低的叫化則各自散開,由作主人的霸縣分舵的馬舵主(馬長老之侄)招待酒飯。
宇文垂說道:“秦襄、尉遲北二人乃朝廷都尉,手握兵權,只以丐幫之力,報仇確實不易。好在本幫得道多助,願意為本幫出力的朋友,也大有人在……”徐長老怔了一怔,說道:“幫主,你的意思是要請外人相助麼?”
話猶未了,忽聽得馬舵主高聲報道:“有客人到!”只見一行人眾,約有六七個人,已在馬舵主引領之下,魚貫而入,為首一人,相貌古怪,尖嘴長臉,活像一個猢猻。
段克邪吃了一驚,原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二師兄精精兒。當年精精兒背叛師門,改投轉輪法王。空空兒接了師母之命,限他在三年之內,將精精兒活捉回來。但空空兒甚重私情,對師母之命陽奉陰違,並未盡心,過了兩個三年,仍然推說未曾找到,師母也無可奈何。不過精精兒在這幾年中,卻也不敢出頭露面。想不到他今日竟敢大模大樣來作丐幫的上客。
段克邪心道:“難道我的師母已逝世了?咦,他和丐幫素無交情,怎的今日忽然來了。”他怕給精精兒認出,兩方為難,於是悄悄的躲過一邊,混在群丐之中飲食。
宇文垂親自出迎,精精兒哈哈笑道:“恭喜,恭喜,字文兄弟年少有力,丐幫幫主是深慶得人了。我特地邀了幾位好朋友前來道賀,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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