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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氣運並不是一成不變,有人在路上攀上了貴人,有人無意間做了一見好事叫神遇見,那氣運得神之助,也能有所提高。相反,做了什麼事惡了神氣運也會低迷。
長此以往,神道大陸多多流傳了什麼什麼書生氣運不足屢考不中,在山間遊玩散心,卻無意間遇見什麼破廟舊鬼,一時心軟提筆作詩。
沒想到這舊鬼居然是當地山神,給了書生一杯氣運,從此一飛沖天,考試有如神助,過了鄉試會試,最後考過殿試之類的。
因此這有時候山間小廟多多畫滿了過去來此的讀書人作的詩詞,當然其中大部分不怎麼樣。
這樣不知其中神是否還在的小廟都有如此多人參與,像城隍這樣的大神,來的書生自然更多。
此時半個時辰已經過去,會場上的十位考官已經初步將第一日不過的卷子篩選出來,大部分因此落榜的書生在此唏噓。
“哎,往常城隍詩會第一題,不過是要考些詩文,其實簡單,沒想到今日多了一次體考。”
“還是今年來的人多,連江右都有人來了。”
“哪知如此?聽聞今年江右有大山崩塌,原本的兩個地只不再顯靈,才想著來咱們江左碰碰運氣。”
還有一把年紀,白髮蒼蒼的老翁,一生氣運不足,一輩子都沒考上,將一切希望都放在城隍詩會上。如今老眼昏花,有三個字一筆畫錯了,一手杵著柺杖,一手捧著試卷,顫抖不已。
“第一題結束,還有剩下的書生來臺上,第二題便開始了。”
詩會現場太大,有童子一家一戶地通知,荀玉跟著人流來是詩會臺上,一眼望去,留下的不過幾十人,比起剛開始的幾百人少去太多。
若說開始那幾百人裡,若荀玉這般來的女子也有不少,不過全在第一輪就淘汰了。大部分是如那柳月一般,作了一半熬不住自己退離的,剩下的則是錯漏幾字,沒有透過。
現在臺上就剩下的只有荀玉一個女子,而且年歲不大,站在一群讀書人中,頗有幾分鶴立雞群的味道。
呂展源就站在離荀玉不遠的地方,一臉陰沉地看著荀玉。
一旁的書生道:“這女子也能參加這城隍詩會,還比過了這大半讀書人,也不知他們讀的書都到哪裡去了。”一邊搖頭嘆氣。
一個書生道:“別說他們,不過是些填詞都過不去的,倒是那女子背書挺厲害,看著比那些樓船裡的強多了。”
他們是與呂展源一起的狐朋狗友,平時浪蕩慣了,不會因呂展源現在名譽掃地就離了他去,再者現在呂展源書法得了風骨,又攀附了木府,這些人更要結交。
他們讀的聖賢書,可聖賢書中也沒有教他們要瞧不起女人,但也沒說要瞧得起。想到是呂展源對頭楊府的,便以性別為攻訐。
而樓船就是常德的煙花之所,因為常德多水,煙花之地放在樓船上便是一大特色。
呂展源輕蔑道:“不過是記憶好些,你方才沒有看到她在臺上,半個時辰不到就將填詞做完了。但剩下詠柳一題,想到詩會結束也沒有結果,最後胡亂寫了一道,想著矇混過關,卻不知這城隍詩會何等嚴格,若是詩詞不過,還可以在場下選一個做得好的頂替了。”
幾人雖然議論,但不敢大聲喧譁,現在做考官的大多是德高望重的老書生,幾乎代表整個常德的評風。呂展源敢得罪龐繪,讓他給品德打個不過,卻卻不敢得罪這些,不然可能連考試都不能參加。
一位考官站起來,對剩下的書生道:“現在開始檢驗爾等的詩詞,題一過了的,若是詩詞在水準之上就可過關,若是沒過的,只有詩文做得能夠名傳一縣,也可勉強破例過關。”
這話一出,臺下眾多第一題沒過的書生都集體議論,哪怕這訊息早就知道,此時聽見也覺得十分振奮。都靜靜帶著臺上,盼望能夠透過,也有些書生哪怕明知他做的詩文不怎樣,此時也留在此時,心存僥倖。
考官一張一張拿起眾人做好的詠柳來讀,第一個先看遣詞,二個看意境,三個看書法。若是都過的去的便放在一處,過不去的發回。
與第一題不同,敢參加城隍詩會的,大半對此道有著研習,發回臺下的不過十之二三。
有個考官忽然拿到一卷,他還沒看內容,但看字,便如一團燃燒的烈火。
他吃了一驚,這是得了風骨的字,不看內容,這字的非同小可了。
再看詩文,細細讀來,在這一堆詩詞中也名列前茅,名傳一州之作。
他急忙交換給周圍的人品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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