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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是什麼意思,主動拿過藥瓶,倒出來,然後喝掉。看她吃的這麼快,他就知道她這是怕打針。
走那麼久,她早就累了,喝完藥便栽到床上沉沉睡去,殷權無奈,躺在她身邊,小心將她攏在懷中,讓她的頭靠在自己胸口的位置上。
然而她夜裡睡的卻極不安穩,由於擔心傷口長的時候粘紗布,所以他便沒給她包,她動一下,便碰一下傷口,然後疼的身子顫一顫,殷權沒辦法,只好將自己的腿彎起,讓她的腿搭在自己腿上,將腳懸空起來,被子不要蓋住腳,避免碰到傷口。
下半夜她總算是睡的舒服了,這下苦了他只能一個姿勢不能翻身,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直堅持,但又是這樣一直堅持著。
這晚,顧念文哭夠了,鬧夠了,也冷靜下來,今天對她來講是個莫大的難堪,她絕對忍不下這口氣,她的小姐病犯了!
所謂小姐病,就是追她的人她不屑,冷落她的人,她偏要上趕著證明自己的實力。這是不成熟的一種體現,也是從小要什麼有什麼,經不起打擊的一種體現。
她顧大小姐的決定,便是讓殷權拜倒在她魅力之下,至於是不是當小三,將來會不會結婚這一切她都不考慮,只要出了這口氣,就算達到目的。
表面上她已經恢復正常,其實心裡已經開始嚴密地計劃誘捕,目標就是殷權!
第二天,程一笙還沒醒來的時候,殷權便在廚房開始做早餐,等她做完西紅柿雞蛋麵,回到臥室的時候看到她已經醒來,坐在床上看著自己的腳發呆。
他走進門說:“吃早飯了!”
“哦!”她悶悶地應了一聲。
他走過去半蹲在她面前問她:“怎麼了?”
“你說……會不會留疤呢?”她鬱悶地問。
原來擔心的是這個,殷權想起她不塗護膚品就睡不著覺的樣子,便知她對自己身體也是極為苛刻的,他立刻說:“不會的,傷的不深!”
“你懂?”她抬眼,原本狡黠的眸此刻染著憂鬱,滿眼都是求知慾!
“當然,走吧,一會兒涼了,自己能不能走?我抱你過去?”他說著已經站起身準備抱她。
“能走!”她點點小腦袋,自己站了起來。
原來她的能走便是不讓腳踝彎曲,直著腿往前蹭,他還納悶這次她怎麼能忍痛呢?
坐到桌前,她咕噥一聲,“怎麼又是雞蛋麵?”顯然對早餐十分不滿。
他擰眉,昨天早晨不是愛吃雞蛋麵的?怎麼今天就煩了?這女人是不是太難伺候了?不過他還是好脾氣地問:“想吃什麼?我給你重做!”看在她又病又傷的份兒上,暫時不予計較。
“算了,反正也沒什麼胃口!”她說著懨懨地扒拉著飯,完全沒有昨天吃飯時的幸福模樣。她有心事啊,擔心她的腳啊,她可不能接受自己的腳上留疤,所以現在讓她吃什麼都不香。
得,給她面子這還跩上了,瞧她耷拉著腦袋胡亂吃著,估計給她什麼都是吃成這樣,他的眉已經深深地擰了起來,這樣讓他哪裡有胃口?還吃的下嗎?他看了一會兒,乾脆站起身去打電話。
殷權的聲音隱約傳進她耳中,“總之務必要將專家請來,不管什麼代價,馬上,就現在,拿上最好的藥!”
殷權用的全部都是肯定句,並且聲音是不容置疑的。程一笙低頭看看自己的腳,心中一暖,唇也不知不覺勾了起來。
殷權走回飯桌的時候,她已經吃完飯,靠在椅子上和顏悅色地看向他說:“快吃吧,都涼了!”
殷權狐疑地看她,這女人剛剛還是一臉鬱悶,怎麼此時像變了個人似的?他哪裡知道她耳力好,能聽到自己說話。他坐到桌前,想著程一笙什麼時候心情突然轉好?那就是使壞的時候,他看眼面前的碗,沉吟一下抬眼問她:“下藥了?”
好心當成驢肝肺,這男人就不能對他好,程一笙氣的站起身,哼道:“愛吃不吃!”她拉開椅子轉身就往外走,結果忘了腳上的傷,這動作還了得,她立刻尖叫一聲,“啊,疼!”
瞧這淚啊,快速地湧入眼眶,轉呀轉啊……
他也氣,惡聲惡氣地說:“知道疼還不小心點?”椅子拉的哐鐺響,說著卻蹭蹭走到她身邊,把她抱起來,放到沙發上,舉著她的腳看,傷口已經幹了,沒有再出血,可是一抬頭看她那小臉皺成一團,淚珠兒要掉不掉的,心裡哪還有氣?真是又無奈又心疼,只好輕輕吹著她的腳,說:“好了,馬上就不疼了!”
剛才只是動作太猛牽扯到傷口,的確一下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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