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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著他走了很久,她不知道他不高興的時候是不是都這樣發洩,從繁雜的車流一直到馬路上只餘零星車輛,她的腳已經痠痛,她的心思卻在他身上。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她有點看不得他這個樣子,不知為何,她想把他拉出來,她知道有些事不能總去想,越想越在意,就越走不出來。
熟悉殷權的人,此時都不敢跟他說話,因為這時的殷權是極其可怕的。
程一笙不知道,她輕輕捏了捏殷權的手心,小聲說:“不要再想了!”
他猛地轉過頭,陰鷙地看著她,目光中帶的戾氣彷彿要將她撕碎一般,此時的他完全是一頭嗜血的狼,夜色中幽幽盯著她,她被嚇一跳,忍不住輕輕顫了顫,可她還是微微搖他的手臂,軟聲說:“不要用別人的過錯懲罰自己,以後、以後有我在你身邊!”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最後一句,其實她的本意是想給他力量,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力量大,這樣她跟他都不會受傷了。
然而她卻不知道,她婉轉的軟聲,帶著一絲嬌態,她眸中波光盪漾,在路燈下看起來極具女人的溫柔,她仰頭看著自己,如蘭氣息輕撲在他臉上,他眸色一軟,似乎剛剛認出是她一般,他從自己的回憶中走出,低聲問:“累了吧!”
知道他這樣是沒事了,她彎起唇笑,搖了搖頭。
明媚的笑,像道光照進他的心裡,使他冰冷的心一點點地升溫,她的笑乾淨而又純淨,不同於狡黠的她,此刻的她就是那般單純的、擔心著他,這是他的妻子!他將她擁進懷中,才發現她手臂冰涼,原來天已晚,風已涼。
“下次冷了,別自己忍著!”他說著,完全將她圈進懷中,抬起頭,驀然發現周圍早已不是殷宅附近的景色,他竟然拉著她走了這麼遠,走到了這裡,他馬上向後看去。
殷權的車緩緩駛來,程一笙這才知道,他的車一直跟在後面。車子開過來,殷權等司機下來開啟車門,才讓她趕緊坐上去,他從另一個門坐上。
上了車,他又將她抱進懷中,轉過頭吻了吻她的額,還好沒再燒起來,他有些自責,她還病著,吹了這麼長時間的冷風。
他的雙手給她暖著手,她乖巧地縮在他懷裡。其實寒風中有人來溫暖你,這種感覺不錯!
回到家,進了門,殷權脫掉鞋,抬眼瞥到她微微皺眉,似乎在忍痛。她在脫鞋,他低頭一看,臉上立刻變色,嘴裡暗罵一聲,橫抱起她大步走到沙發邊讓她坐下。
他蹲在她腳下,輕輕地幫她脫下高跟鞋,她悶哼一聲,卻沒叫出聲。他眉頭緊皺,看著已經腫了的腳,絲襪被鞋磨破,與破了皮血肉模糊的腳踝粘在一起,看起來慘不忍睹。他趕緊輕輕拿下另一隻鞋,這隻腳比剛剛那隻強不了多少。
他倒吸一口冷氣,“忍下,我去拿藥箱!”然後快速地去拿,然後又蹲在她腳邊。
拿剪子先將絲襪剪開,然後用鑷子將粘住的絲襪夾起來,用酒精消毒,塗藥,她的身子都顫抖起來,這次卻沒有哼一聲,他不敢抬頭,他知道她很疼,他怕抬了頭就會心軟,下不去手,他咬著牙給她塗完藥,才抬頭,看到她臉上全是淚痕,牙還緊緊地咬著唇。
“好了!”他趕緊去揉她的唇。
她鬆開牙關,抽噎地吸著氣,已經說不出話來,他的眉皺的厲害,看了她半晌才狠狠地說:“傻瓜,腳疼怎麼不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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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歡喜冤家
每到疼的時候她就是個十足的小女人,嬌氣的,她那水瞳不斷溢位淚,看著他,有點委屈有點嬌靡,他頓時心裡一軟、一酸隨之一憐,緊緊地將她抱在懷裡,低頭吻著她臉頰的淚,嘆息著無奈著說:“以後不要這樣了,哪裡不舒服跟我說!”
疼的時候就是程一笙最脆弱的時候,此時什麼這男人是誰,應該不應該,她只想被哄著、被疼著,她帶著鼻音哼著答應,她的乖巧讓他十分受用,將她臉上的淚都含到他腹中,一把將她抱起,大步走到臥室,將她放在床上,一邊拿浴袍一邊對她說:“反正你出門前剛洗了澡,今晚就不要洗了,傷口沾水不好,你先換衣服,一會兒我再進來!”
“嗯!”她吸了吸鼻子,把床上的睡衣往自己這邊拉了拉,有點任性的樣子。
他無奈地搖頭,轉身走出門,去給她找藥。晚上吹了風,萬一明天再燒起來就麻煩了,如果腳傷帶輸液,他都替她疼,他真不想看她每天淚漣漣的。
他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換好衣服,他將藥放到桌上,她已經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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