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05 晚香玉、朗姆酒和奶糖 (第2/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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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真好奇地看去——
非常簡潔的灰藍色調。窗前放著一把黑色包豪斯,扶手上搭著菸灰色半舊真絲睡衣,看起來是他自己的臥室。
他表情平和,輕輕一放,傅真便做夢般陷入潔白的被鋪裡。
但出乎意料的是,隨之而來不是他本人,而是一件柔軟的男式睡袍,和他清醇的嗓音,“可能不太合身,但家裡只有這個了,你先將就著穿,明天我叫人送新的來。”
然後,他撈起那套睡衣轉身就要走。
哪有人這樣的啊,管殺不管埋。傅真連忙拉住他手腕,“你去哪裡?”
“去眯一會兒,七點得出門辦件事兒。”晏啟山低眉垂眼,溫聲安撫她,“你快睡吧——早餐想吃什麼?回來給你帶點。”
所以,她得一個人呆在他家?萬一他家忽然來人了怎麼辦?傅真一陣心慌。
“不能一起休息麼?”
“能啊~”
晏啟山眼角蘊起三分戲謔笑意,颳了刮她鼻尖,“只要你不介意與我坦誠相見,我樂意至極。”
“……”傅真不知道哪來的倔脾氣,明明困得眼皮打架了,但就是拉著他不放,“不就是換衣服麼?剛剛我們都那樣了,還怕換衣服不成……”
她越說氣勢越弱,到最後聲音比蚊子還輕。
晏啟山聽得笑了出來,從善如流地往她身邊一躺,把她往自己懷裡一摟,“那乾脆咱倆都躲回懶,就這樣髒著臭著睡一覺好不好?”
畢竟,他也不能真的當著人家小姑娘面的換衣服暴露秘密不是?
他身材頎長,鼻樑高聳,唇線分明,笑談間神采飛揚得使人一凜,傅真不免晃了神。
可他馥郁的體溫卻猶如焚了瑞腦的暖爐,烘得她
“我們香著呢,哪就臭了。”她掩飾性質地嘟囔一句,蜷縮著假寐起來。
晏啟山閉著眼睛,拍拍她的背,低聲說,“嗯,我是被你燻得香了。”
說著,鼻子還在她髮間拱了拱。
“哎呀,你別往那吹氣呀~我這裡最癢了~哈哈~”傅真脖子怕癢,抖著笑了出來,試圖躲開。
晏啟山沒想到她癢癢肉居然如此與眾不同地長在頸側,瞬間玩心大起,偏要湊過去拿嘴唇蹭。
傅真怕自己笑得失態,慌慌忙忙選擇錯誤的躲法,躲到了他懷裡。
晏啟山輕鬆逮住她,笑眼彎彎:“你這叫自投羅網。”
“走開,我不和你這人玩兒了……”傅真笑著扭來扭去,試圖扯過被他壓著的睡袍將自己裹起來。
但隨即,她似乎摸到個玉石做的手把件。緊接著,晏啟山唔了聲,皺眉難捱地制止,“別動。”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傅真反應過來後,滿臉爆紅,心裡惴惴然,不知所措地僵住。
晏啟山也木頭人似的,既不敢動也不敢看她。感覺到她的緊張,摸索著捏捏她的臉,笑著安慰她,“沒事兒,我緩一緩就好,你別怕。”
但傅真卻下定了決心,貼著他耳垂,用很輕的聲音說:“三哥,我不怕,我也想的。”
“傅真,我已經三十一了。”
晏啟山撫著她凌亂的長髮,眼尾一抹紅暈,神情肅靜、語調沉沉,完全不同於之前的溫文爾雅、平和內斂——
“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你得想清楚,有些事,開弓沒有回頭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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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未說完,晏啟山突然頓了一下。然後,傅真也聽見了門外拾級而上的腳步聲。
緊接著門口傳來“篤篤、篤篤”兩下清響,“先生,有急事。”
雖然知道對方絕對不會進來,但傅真還是嚇了一跳,倏地縮到他身邊試圖隱形。晏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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