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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王這邊請。”殘殤恭敬道。

“告辭！”涅槃緊隨寂寥身後，邁步離去，而後樺羽與焱也相應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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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槃你真要去人間？”樺羽看著涅槃離去的方面，心中起疑，一提法力趕緊追了上去。

“恩。”涅槃悠哉道。

“天帝找你如何處理？”焱正好同路，法力在六道中位居第二，很快便跟了上來。天君偷溜，一但尋人下來，擔子非得落在其他幾個王身上不可，自己的逍遙日子豈不是到了頭？！

“放心吧，有憶淵頂著，你不必操心，塌實過日子吧。”涅槃這麼會看不出焱的心思，直言道。“你這麼多金，多一口人吃飯不會在乎吧？”涅槃心中敲著算盤，猛得盯上了焱。

“別，你還是找樺羽吧，他可是有權有勢，身居官職。”自己追女人，身旁帶個看戲的，焱可沒有這樣的嗜好。趕緊把六道中最陰險的涅槃一腳踹給了人王。

“這，不好吧。我雖位居高職，可是身邊人多嘴雜……著實不方便。”別看涅槃平時一副新好男人的嘴臉，只是這副面孔下完全是一副吃人不吐骨頭的奸邪相。

“沒關係，我可以變化成女人，今天傍妖王，明天陪人王。就這麼說定了。”涅槃玩心又起，一晃身變成一女子，國色天香的姿色。一身現代裝，與那日馮亞秋的禮服一模一樣。“如此可好？”聲音也變得嬌鶯似流蕩的山泉一般。

“你……”焱給樺羽使了個眼色，兩人一提法力直接衝將出去。將女裝的涅槃丟在了萬里高空之中。

“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能甩掉我，我這天君豈不是白當了。”涅槃雖是一身的女裝，可是底子卻是個實打實的男人，他要以這副模樣到人道逛上一逛。獵個女人回來當天道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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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六道的幾個王者，絕冥依舊沒有離去的意思，坐在屋中的大廳中，一口一口啜著小女人為自己遞送上來的茶水。

“你為什麼要對寂寥那麼說？”馮亞秋被絕冥的態度搞糊塗了。這男人是個醋缸，今日這是怎麼了？

“找尋就一定有結果嗎？他也是個找尋前塵過往的人，與我有何兩樣，搞不清楚真心，只是一味以為那是愛？可是呢？”絕冥放下茶盞，輕輕搖頭感嘆“錯過了太多，辜負了太多的人。”他指得是二世的醜顏，那不願被自己憶起的往事，他終於記起誰為自己落過淚，不是亞秋一人，那一世一女子曾為自己傾盡了全部，只是發覺的時候已晚。

“醜顏嗎？絕冥你是不是喜歡她？或是說……”馮亞秋深深吸下一口氣，她不願問出那句話，可是不得不去面對，她就要嫁給他了，不希望他對自己有欺瞞，也許那女人是好的，很好，好到自己比不了，但是她已經死了，輪迴了，不會在出現了。

“不。不是愛。不是喜歡！如果不是你，我這一世還陷在感情的深淵中不可自拔，我承認也許那一世我確實對醜顏動過心，但是那不是愛。也許感激更多一些，盛過愛！”他誠懇道，也許正是因為錯過，他才會遇見面前的小女人，她教會了自己什麼叫真愛。

“切，你到會說。反正她已經不在了，我不介意。”這句話說的酸味十足，不介意嗎？其實心中卻是酸澀極了，他畢竟對那人動過心。顏凝愛，醜顏，在到她馮亞秋，這個男人的三世，每一世心中都留有她們的痕跡與位置，這又怎麼讓她不嫉妒？

絕冥自知小女人心中所想所願，只是他又能說出什麼？一切都是真實的存在，過往，誰也無法磨滅。

“那絕冥如果有一天醜顏的轉世出現在你眼前，問你要一個結果，要一個答案，你會給她什麼？”她還是計較，還是想知道。因為她在乎，不想他對自己有欺瞞。

“我可以給她一切，除了愛。”絕冥指著自己的心口處，銀色的眸抬起對住小女人的那雙鳳眸，銀光傾訴者他堅定的誓言。“我的心很小，只能住下一個人，那個人是你！”

“真的嗎？”她走上去，攀上住他的頸項“記得你的承諾，不許忘。”

窩進他寬大的懷抱中，以前她總是在想，顏凝愛為什麼可以在這樣寒涼的懷抱中一待就是兩個時辰，現在她懂了，理解了。

那時顏凝愛把他當成了自己的摯愛完顏恆炎，而現在他是屬於她的摯愛，屬於她的鬼王絕冥。愛上他就會愛上他的一切，連他寒涼的體溫對她來說都成了最舒適的溫度。

“你今天要不要留下過夜？”她不由得問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