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第2/4 頁)
疤痕,許思低頭對張恪說:“前面那個是廠長……”許思沒見過,但聽她爸、她舅描述過這張醜臉。
“這位是傅兄弟的老闆?”瘡疤臉眼睛在這桌人臉上轉了一圈,他在車上跟傅俊談過話,目光停在張恪的臉上。朝他走過來,“來,來,來,我們坐一桌好好喝一杯。”
張恪沒等他靠近就聞到他嘴裡的酒氣,這狗日地,來之前已經喝過酒了,要不是傅俊開車去接他們,他們可能會讓這邊一直等下去。
張恪坐著沒動。瘡疤臉伸手攬過張恪的肩膀,想要勸他起來。
一桌人都將目光停在張恪身上,陳妃蓉睜大眼睛莫名其妙的看著張恪,完全不曉得出了什麼狀況,怎麼可能會有人強求張恪去坐主桌。
“酒喝過了。大家就認識了,晚上老哥請你去洗頭,上下一起洗……”也不顧有女人在場,說話粗鄙不堪,讓張恪聽了直皺眉頭,農機廠的工資都不足月發,他還敢公然邀人召妓。可見他們平日在廠子裡多麼肆無忌憚!
張恪看著對面坐著施衛忠、許海山,沒想讓他們為難,淡淡的說:“我坐這裡挺好。”
“架子夠大,請不動你,你怎麼也要給老哥點面子……”
許思不想局面鬧得太僵,笑著說:“張恪喝不來酒,坐這裡就好。”
“操。有你們娘們說話的份!”瘡疤臉惱怒的訓了一句。許思無端給罵了一句,臉色有些掛不住。瘡疤臉要強拉張恪起來,後面的副廠長也要過來拉,嘴裡還在說:“我們周廠長在市裡可是正科級,這個臉你今天可一定要給。”
傅俊這時站到瘡疤臉的身後,一手搭著他肩膀,手裡一用勁。瘡疤臉身子禁不住沉了下來。傅俊瞪眼看著那副廠長。不讓他近身。
張恪抬頭問施衛忠:“小舅,他們是你地領導。還是朋友?”
施衛忠聽不懂張恪的話,見場面有些僵,陪笑著:“小恪,我們周廠長請你……”
張恪眉頭一揚,回頭看著那瘡疤臉,淡定自若的說:“今天你還就別想從我這裡找到臉,”對傅俊說,“這種人渣丟疏港河裡讓他醒醒酒去。”
傅俊轉伸手拿著那人的脖子,那人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給傅俊提著情不自禁的就跟著走了出去,那個副廠長眼睛都傻了,給傅俊兇悍的眼神嚇著,愣是沒敢說句話。
施衛忠沒想到局面一下子亂成這樣,忙拉住傅俊地手臂:“他是我們廠長……”
傅俊卻不放手,轉過頭來看張恪的意思,張恪撇撇嘴,對施衛忠說:“這種人渣隔天狗屎都不是,你怕他什麼。”又對那瘡疤臉淡淡的說,“你瞅清楚了,今天落你臉的是我張恪。”
施衛忠怎麼可能不怕,他跟許海山的生計都在這瘡疤臉裡捏著,隔天就給開除了怎麼辦?
傅俊手臂輕輕一繞,脫開施衛忠的拉扯,提著那瘡疤臉往外走,施衛忠請的幾位同事,看著平日憎恨的瘡疤給傅俊抓兔子似地提著往院門外走,都站在那裡看好戲,沒人上去勸阻,卻是許海山怕張恪不知好歹闖禍,知道那司機聽張恪的,忙喊道:“張恪……”
張恪安坐如素,將惜容、惜羽兩小丫頭抱著坐他的膝蓋上,要說在萬勇面前還要學著忍氣忍聲應付一番,這兩個破廠長還能讓自己屈膝嗎?
許海山見張恪不聽他的,忙給許思使眼色:“小思,你勸勸張……”許思無端給罵了一下,心裡也正惱,見她爸爸說話,還是順從的想要勸張恪,沒等她開口,外面就有人喊:“下去嘍,下去嘍……”接著就聽見“撲通”一聲響,許思驚訝的說:“真丟下河了?”
“你敢情當我是開玩笑啊?”張恪嘴角撇著淡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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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衛忠、許海山頓足不已,又氣又急,急忙跑了出去;這一桌人看張恪的目光都變色了,陳妃蓉見過張恪街頭暴力扁人地場面,又知道他是市政府秘書長張知行的兒子,這次雖然不是他親自出手,倒沒有太驚訝,只是惱他不知分寸,他這一鬧,他當然沒事情,闖下這麼大的禍卻要許思他舅舅、爸爸怎麼辦?
但話又說回來,陳妃蓉也不得不承認覺得將那兩個煩人跟蒼蠅一樣的傢伙丟河裡去,實在是很解氣的事,回想張恪出現之後,自己的生活逐漸變得十分平靜,更沒有人來糾纏自己,家裡託張恪的關係走上正軌。這麼一想,陳妃蓉覺得一直厭惡他實在沒有什麼道理,畢竟張恪並沒有像趙司明那樣死命地糾纏著自己。
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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