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州,為什麼我們都不知道?再說了,曾建華與姜明城、丁向山同流合汙,在海州什麼好處享受不到,有必要捲款外逃嗎?更大的可能是失蹤了,這本子是在他失蹤後落到唐伯伯手裡,唐伯伯正想破解本子裡的秘密,可能讓葉新明知道了些什麼,這才引起之後一系列的事情……”
張知行不得不承認兒子分析得絲絲入扣,只是好奇,平時在家裡看上去有點悶的兒子,什麼時候有這麼好的腦子,有些問題,還不是有好腦子就能想明白的。
張知行給妻子掛了電話,讓她下班後不要獨自回家裡,誰也不知道海州會發生什麼事情,或許什麼都不會發生,或許已經搞得驚天動地,沒有可靠的人,什麼訊息都打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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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達車在高速路上快速的行駛著,張恪在想手裡的證據應該交給誰,萬一所託非人,就萬事不妙,想起一件事情,扭過頭問爸爸:“爸,丁向山為什麼會讓唐伯伯去主持新豐集團的改制工作?”
張知行眼睛一亮,又讓兒子問到關竅處。
“丁向山應該清楚唐伯伯的為人,按理來說,他不該讓唐伯伯去主持新豐集團的改制工作才對?”
“由誰主持新豐集團的改制卻是市常委會議決定,除了市長周富明之外,由其他幾個副市長主持都不意外,當然唐學謙是常務副市長,由他來主持改制工作,更恰當一些,據說常委會議上,丁向山以唐學謙肩上的任務太重,要求換別人,是周富明比較堅決的要求唐學謙來主持改制工作,新豐集團改制工作本來就屬於市政府的管轄範圍,丁向山也無法堅持什麼,這才落到唐學謙的頭上。”張知行這時已經完全把兒子當成可商量事情的物件,將心裡想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周富明這隻老狐狸,可能早就發覺新豐集團存在貓膩,這才將唐學謙推到槍口上去,現在見情形不對,又躲了起來……”張恪分析道,“這麼說,周富明與丁向山不應該是一夥的?”
“怎麼可能是一夥的?”小叔張知非在前頭側了側頭,說,“兩人在海州爭了十幾年了,兩人爭工委書記、爭市長、爭市委書記,都鬥得很厲害,海州人都知道,但是呢,丁向山始終壓著周富明一頭,要有機會,周富明恨不得將丁向山丟油鍋裡炸著吃,看來周富明讓唐學謙主持新豐集團的改制工作,就是給丁向山使絆,成功了,丁向山下來,他上去,不成功,只是犧牲唐學謙而已……”
“可能周富明能幫我們出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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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兒子這麼說,張知行有些遲疑,拿起大哥大,卻不敢輕易做決定。
九九年丁向山案發入獄,周富明當上市委書記,僅從這點上來看,周富明與丁向山決不會有什麼瓜葛,此時向周富明求援是恰當的,不然就算到省裡,也不知道將東西交給誰?萬一交錯了,後悔就來不及了。
張知行遲疑了好一會兒,還是按下一個個按鍵,捷達車在高速路上快速行駛,車窗緊閉,車裡卻很安靜,大哥大里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
“周市長,我是張知行……”
“張知行,你在哪裡,市局怎麼剛剛給我通知,說你畏罪潛逃?”周富明語速急促而響亮,這才離開曾建華家一個半小時,丁向山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市局給我按了什麼罪名,說我因為什麼畏罪潛逃?”張知行也沒想到事情會來得這麼快,不過有過預料,也沒有什麼好驚慌的。
“省檢查組因為唐學謙案要找你調查情況,電話打到你東社老家,說你已經返回市裡,你與新豐集團的財務部長曾建華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返回海州不回市裡報道,反而去找曾建華?你知道不知道曾建華半個月捲走新豐集團賬上四百多萬,迄今行蹤不明,市局一直在秘密偵查,在曾建華家樓下佈下監探點?”電話裡周富明的聲音緩和下來,似乎這隻老狐狸從爸爸平靜的語氣裡嗅出點什麼,“市局通知我的語氣是重了一點,倒也沒說你犯了什麼罪,真沒有什麼問題的話,你還是回海州吧,把誤會解釋清楚就可以了。”
這隻老狐狸,明擺著要爸爸不要急著回海州、繼續把事攪渾濁。
“唐市長的誤會有沒有解釋清楚?”張知行繼續問。
“唐學謙啊,”周富明在電話裡打了個頓,“唐學謙好像不是什麼誤會問題,省檢查組早上已經要求唐學謙的愛人接受調查,你或許還不知道,新豐集團的總經理姜明城、人事副經理許思,已經向省檢查組自首交待問題了,省檢查組正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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