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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軍打電話過來,要張恪去看他的新公寓。張恪讓杜飛、蒙樂跟著一起去看看,不需要這麼緊張的盯在這裡。下樓時,遇到席若琳送王海粟回來,她曉得蒙樂他們不喜歡王海粟,想解釋一兩句,又覺得有些話難以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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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恪是要將這邊的公寓當成他在建鄴的公開據點,至少平日親近的人,都會邀去住處聚會什麼的;網咖這邊下午也沒有安排席若琳值班,便邀她一起去玩。席若琳也沒有推辭,還解釋了一下:“海粟他是自己主動想找創協合作,既然你們沒有這個意思,也就算了,我也沒有跟他說什麼……”
“什麼你們、我們的,席學姐不承認自己也是創協地一分子?”張恪笑著問。
張恪這麼說,席若琳心裡好受一些,莫明其妙的,她突然害怕給這邊排斥在外,看了蒙樂一眼。
青年公寓前後十二棟公寓樓,每四棟樓一個單元,世紀錦湖給張恪準備的公寓在東大東大門北側。緊挨著東大研究生公寓樓前的網球場。
直接進了小區,梁軍在公寓樓前等他們,一起進了最東側的公寓樓,說是頂層,但是上樓時。梁軍在電梯裡按的數字是“11”,蒙樂奇怪地問:“這裡的公寓樓不都是十二層嗎?”
“哦,從十一層可以上到十二樓,還可以直接上到樓頂的露臺……”梁軍解釋道。
“啊……”蒙樂一時也想象不出十一樓到十二樓再到樓頂露臺的情形。九七年,別墅、洋樓都不是什麼陌生的概念。華東富裕地區的農村、城鄉結合部,自家建小洋樓的人家就很多,但是高階電梯公寓內的複式套房,卻不常見。
電梯在十一層前停下,開啟門進入房間,看到大廳裡內側的轉角扶梯,蒙樂才曉得怎麼從十一樓走到十二樓上。回過頭來捶了張恪一拳頭。說道:“你一個人住這麼大一間房子,也太奢侈了吧?”
這邊的傢俱都還沒有佈置,房間裡空蕩蕩地,就這麼看著,沒有特別的感覺。孫靜檬見慣奢華的生活,比起蒙樂、席若琳他們所感受到的震憾,她對這些豪華的裝潢風格都司空見慣了,轉了一圈,說道:“也沒怎麼花心思啊。比丹井巷那邊的房子差老遠。還以為你會給自己俗氣的在房間整一個游泳池……”
張恪不管孫靜檬地批評,笑著說:“我覺得挺好。又沒讓你住進來,你的評價,沒什麼參考價值……行了,也沒什麼好看的了,”推著孫靜檬的肩膀就要往外走,“這棟樓裡其他的公寓,你自己去選一套吧!”
“這麼急著想我們走?”孫靜檬狐疑的看了張恪一眼,又問梁軍,“在電梯裡,你說這裡還直通樓頂的露臺,露臺還沒有去看一下……”
“露臺啊,聽說從露臺能看到東大的合歡山,我考慮是不是在露臺上裝一架帶夜視的望遠鏡……這大白天的,也沒有什麼看頭,”張恪笑著說,回頭看了席若琳一眼,若無其事地說道,“其他倒沒有什麼了。”
席若琳聽了臉微微一紅,蒙樂卻給張恪看似沒心沒肺地話戳得內心流血,看著張恪擠眉弄眼朝他在笑,也沒法計較什麼;杜飛也沒心沒肺的跟著笑。
“男人都你這德性,”孫靜檬當然也聽說過東大合歡山的盛名,見張恪笑容委瑣,還想說“不看也罷”,轉身剛要走,又停住腳步,對張恪說道,“你不想我看,我偏要看看……”也不理會張恪那付大事不好的表情,徑直咚咚咚的跳著木製樓梯上了樓頂。
張恪無奈的苦笑,沒能將孫靜檬這妮子給騙走,只得也邀蒙樂、席若琳也去樓頂的露臺看一眼。
露臺才是這棟房子的精華所在,完全就是一座精緻微型的園林式植物園,映眼是盎然繁盛的綠色植物,雖然節季已經入冬,然而不曉得從哪裡收集來的奇花異草正繁盛的生長其間,也沒有入冬後的蕭條,露臺上有木架涼亭、有水瀑、有佔了近半露臺面積的淺水潭、有湖石假山、有染著青苔的卵石小徑迂迴其間,四周欄杆處圍著齊頸高的閉合式的木欄杆,這左右沒有超過十二層高的建築,很難想象這一處公寓樓的樓頂藏著一座極具原生態的微型園林。
從這面往東南望去,不僅能看到東大校園內的合歡山,還能看到遠處的燕歸湖與青巍巍的燕歸山。燕歸湖與合歡山之間的雜亂街景,恰好讓合歡山盡數遮去,留在眼裡只是一幅一塵不染的山水畫。
選擇這棟公寓樓也是有這種考究,這棟樓的角度最好,既在青年公寓社群的內部,沒有臨近東華大道的喧囂,又將完美的將湖山風景攝入眼簾。
席若琳、蒙樂這才真正給這棟房子的奢華之處唬住,杜飛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