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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全輕輕將聖旨遞到我的面前,說,“娘娘,恭喜了。皇上吩咐了,今晚的壽筵上便會宣佈此事。”
我抬眼,靜靜的看著他。避開手邊的聖旨,默然的站了起來。
“李公公請回吧,替我回復皇上,皇上的好意,暄妍無福領受。”
李德全大駭。他詫異的盯著我,問道,“娘娘這可是要抗旨?”
“我不是娘娘。”我回答。
“這……”他面露難色。
“公公如實說就好,暄妍願意接受皇上的一切懲罰。”說完,我轉身回房,無聲的閉起了門。
我不知道李德全後來是怎麼和康熙說的,但我知道,他至少是將我的意思清楚的轉達了,因為那天午後,我便接到了另一張聖旨。
雖然開頭仍然是我的名字,結尾仍然是一錘定音的‘欽此’兩字,但內容卻和之前天壤之別。
傲慢乖張,恃寵而驕,即日起割去和碩格格封號,圈禁於沁芳園,不得與外部聯絡。
他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唄,起碼我是領旨了。其實我還是挺感激他沒有令我挪窩的,於是我照常喝茶、睡覺,閒下來的時候看點書,雖說是圈禁,可我的生活好似沒有什麼改變。只不過是出不得門而已,只不過園子裡的下人只剩下了離歌一個,只不過我開始明白了兩個字的意思,蕭索。
後來,我聽說康熙那天發了很大的脾氣,聽說那晚的宴會不歡而散。
聽說太子不知因為什麼原因,被罰跪了整整一夜。
幽禁
時常親吻我的戒指。
這是我每天的功課,就像是虔誠的基督徒做禮拜那樣雷打不動。
曾經聽人說,記憶中的愛情是最美好的。因為人的記憶從來都擅長說謊,將不堪的掩去,美化幸福的。
於是我不停的懷念他,懷念我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想著想著,便毫無理由的沉默一整天。
離歌已經很少話了,更多的是發呆。她看起來比我更心事重重,一副大難臨頭的模樣。心情好的時候我會笑話他,可她總問我,“小姐,咱們,就這樣了嗎?”
我已經不讓她叫我‘格格’了,那兩個字太重,壓得我十一年來喘不過氣。原本我是極喜歡這個身份的,以為可以就此橫行霸道,結果這以後只覺得越來越累。
入秋以來,離歌最常做的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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