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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王綰慌忙跪下磕頭大叫不敢,又痛哭起來。
這時一隻坐在座位上的四皇子馬上起身疾步走到大殿中央在王綰身邊跪在,磕頭對嬴政說道:“請父皇明鑑,王丞相絕不是這個意思,兒臣代丞相向大皇兄致歉。”
這四皇子比扶蘇只小一歲,人也長得眉清目秀。比起在朝上眾人眼中沒什麼建樹的扶蘇,這四皇子嬴漓到是被人大肆讚揚,風光無限。
當扶蘇追著漂亮宮女玩捉迷藏時這四皇子嬴漓就已開始熟讀詩書,聘請名師;當扶蘇帶著寢宮上下宮人偷偷擲骰子小賭怡情時,嬴漓已經把自己母妃寢宮裡的宮人制得服服帖帖;當扶蘇拿著把小刀卻不敢殺雞時,嬴漓不知杖斃了不少看不順眼侍人;當扶蘇行軍在外因為失眠而半夜捉蛐蛐時,嬴漓則每天早晚給嬴政請安;當扶蘇糾結於自己何時喜歡親爹時,人家已經開始在民間積攢聲望……
總之一句話,當扶蘇不著調是人家四皇子嬴漓已經開始琢磨怎麼上位。
平日裡一遇到朝上事就很少說話喜歡做和事老的扶蘇,今日的行為卻讓眾人看不明白,不知他這是為何。明明可以早把事情解決卻又扯著不放,這隻會顯得他小家子氣,與他平時的作風不符。
此刻不但與扶蘇沒有多少接觸的普通大臣看不明白,就是李斯、王翦、王賁、蒙毅他們也想不通。他們瞧向上座不說話不表態看不出任何情緒的嬴政,心中更加不解,心道這是不是他們父子二人串通好的一齣戲,如果是這樣那他們要做什麼?
嬴政一臉平靜的看著得理不饒人的扶蘇心中也是大大不解,因此他打算靜觀其變,到底要瞧瞧他這突然轉了性的兒子要做什麼。
見下面小夥長得眉清目秀仿是一身正氣,扶蘇估摸著這就是傳說中樣樣比自己好事事比自己強的四皇子,但還是裝作不知的問道:“這位是四皇弟吧?不知你……為何要替丞相向我道歉?那麼多的皇弟都沒出來,你卻出來?”
不知扶蘇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猶豫了一下嬴漓恭敬道:“大皇兄說笑了,王丞相是皇弟的外翁,所以皇弟敢用項上人頭作保外翁絕無對皇兄不敬之事。”
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扶蘇忙跟著陪笑道:“哪有什麼賠不賠禮的事情,小事而已,四皇弟這話見外了。”
聽了這話嬴漓認為扶蘇這是打算不再揪著此事不放,於是趕緊準備客套幾句。只是還沒等他把話說出口就聽扶蘇繼續說道:“不過都說女人是水做的流些眼淚很正常,但沒想到王丞相也是水做的,說哭就哭,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哈哈哈!王丞相你別在意,別在意!”
分坐兩旁的人誰聽不出這話的引申意義,不過他們都忍著不敢笑,可就有人敢不給身為丞相的王綰面子,他就是王翦。
隨著王翦爽朗的大笑不少武將也跟著笑起來,誰叫往日他們說不過這些耍嘴皮子的文臣經常被他們奚落。在武將眼裡扶蘇可是他們自己人,這次簡直就是給他們長臉,他們恨不得扶蘇能把王綰氣死。
就在王綰被扶蘇奚落得一塌糊塗氣得不知怎不還嘴時只見扶蘇雙手一擊吃驚道:“我說丞相為何這麼積極力主分封,原來是有這麼一層關係在。”視線在王綰與嬴漓的身上飄來飄去,緊接著又看向其他幾個對分封特別積極的人“怪不得……”這聲嘟囔扶蘇說得很小聲,卻也剛好讓坐在前段的朝臣聽見,頓時無人再敢提這分封之事。
不過此時眾人也瞧明白這一向對權力不甚在意的大皇子此刻是正式和丞相一派翻臉。不過仔細想想這事也無可厚非,王綰力挺自己的親外孫四皇子登基,到時即使大皇子不和他爭,也絕不會放過這個有著嫡子身份,最有資格繼位的人。
更何況最近一段時間這王綰的動作也是越來越大,讓人看不過去。
因為扶蘇一直對王位表現得不熱衷,所以朝上的官員有大半搖擺不定,還不確定要加入哪個陣營。
可他們都知道幫著沒有背景沒有人脈的大皇子卻是比幫有個丞相外翁做靠山的四皇子要有意義的多,不怕到時被人卸磨殺驢,畢竟大皇子還需要仰仗自己。
今天扶蘇一反常態與王綰當眾翻臉,如李斯般沒身份沒靠山由嬴政親自提拔上來,不削與王綰等自命不凡的‘老’臣為伍的年輕一代官員終於看到希望,他們很清楚自己跟著什麼人才能更有前途。
王綰悸怕扶蘇,不止是因為他的身份,更因嬴政獨一唯二寵愛和扶蘇在軍中的威信,所以他才把主意打在分封上。只要分封一塊富庶地方為王到時再招兵買馬,儲存實力,另做打算。因此他這才趁嬴政不在宮中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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