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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密)、高昌(今吐魯番),鄯善(今若羌),亞西域之門戶也。總溱敦煌,是其咽喉之地。”隋煬帝派遣薛世雄在西域伊吾國內修建一座“新伊吾城”,罷州置郡,敦煌又為敦煌郡。隋代在莫高窟開鑿了大批的石窟,敦煌地區甚至還出土了一些隋皇室成員的寫經,可見隋王朝對西域的重視。隋煬帝還派司隸從事杜行滿出使西域,從安國帶回五色鹽。又派雲騎尉李昱出使波斯,回國時,波斯的使者、商人也隨至中原。煬帝之前,中西交通的絲綢之路只有南北兩道。隋煬帝時期不僅以前的道路更加暢通,而且新增一道,即新北道。這樣,隋通西域的道路共有三條:北道(又叫新北道),出自敦煌至伊吾,經蒲類、鐵勒部,度今楚河、錫爾河而達西海;中道(漢代的北道),出敦煌至高昌,經焉耆、龜茲、疏勒,越蔥嶺,再經費爾干納、烏拉提尤別等地而至波斯;南道,出敦煌自鄯善,經于闐、朱俱波、渴盤陀,越蔥嶺,再經阿富汗、巴基斯坦而至印度各地。
“肅肅秋風起,悠悠行萬里。萬里何所行,橫漠築長城。
豈臺小子智,先聖之所營。樹茲萬世策,安此億兆生。
詎敢憚焦思,高枕於上京。北河見武節,千里卷戎旌。
山川互出沒,原野窮超忽。撞金止行陣,鳴鼓興士卒。
千乘万旗動,飲馬長城窟。秋昏塞外雲,霧暗關山月。
緣嚴驛馬上,乘空烽火發。借問長城侯,單于入朝謁。
濁氣靜天山,晨光照高闕。釋兵仍振旅,要荒事萬舉。
飲至告言旋,功歸清廟前。”
這是隋煬帝在這次西巡所做的《飲馬長城窟行》,成為千古名篇。“通首氣體強大,頗有魏武之風。”後代文人對他詩篇的評價極高。“混一南北,煬帝之才,實高群下。”,“隋煬起敝,風骨凝然。隋煬從華得素,譬諸紅豔叢中,清標自出。隋煬帝一洗頹風,力標本素。古道於此復存。”
《劍橋中國隋唐史》:“隋煬帝畢竟是一位美好事物的鑑賞家、一位有成就的詩人和獨具風格的散文家,他可能有點像政治美學家,這種人的特點可用以下的語言來表達:的確,自欺欺人也許是一個規律,因為帶有強烈的藝術成分的政治個性具有一種炫耀性的想象力,它能使其個人的歷史具有戲劇性,並使一切現實服從野心勃勃的計劃。”
煬帝《野望》:“寒鴉飛數點,流水繞孤村。斜陽欲落處,一望黯**。”《春江花月夜》:“暮江平不動,春花滿正開。流波將月去,潮水帶星來。”,王夫之評曰:“四句兩聯,特有貫珠之妙。”朱乾雲:“隋煬自負才高,今觀此詞,未見其必亡國。如“暮江平不動”,即唐人能手,無以過之。”“能作雅正語,比陳後主勝之。”,“隋煬詩文遠宗潘、陸,一洗浮蕩之言。惟錄事研詞,尚近南方之體。”鄭振鐸對煬帝詩文創作才華揄揚不已:“(楊)廣雖不是一個很高明的政治家,卻是一位絕好的詩人”,“他雖是北人,所作卻可雄視南士。薛、盧之輩,自然更不易與他逐北。像他的《悲秋》,又像他的《春江花月夜》都是置之梁祖、簡文諸集中而不能辨的。又有‘寒鴉飛數點,流水繞孤村’的數語,曾為秦觀取入詞中,成為絕妙好詞。”隋煬帝的詩文在中國文學、詩歌史上佔有重要地位。王夫之評隋煬帝《泛龍舟》曰:“神采天成,此雷塘骨少年猶有英氣。”隋煬帝《江都宮樂歌》形式上已經十分接近七律,可謂七律之祖。隋煬帝的詩文在中國文學、詩歌史上佔有重要地位。隋煬帝的詩歌地位不可小視,他起到承上啟下的作用,能在百年陳梁詩音靡靡之中,恢復漢民族的詩歌的風骨與精神實屬難得。可以說他開創了“盛唐之音”的輝煌大氣的陽剛之美,“濟蒼生”“安社稷”一直是盛唐詩歌的重要精神他可謂唐詩之祖。
隋煬帝此次西巡開拓疆土、安定西疆、大呈武威、威震各國、開展貿易、揚我國威、暢通絲路。乃一代有作為的國君所為。唐太宗也感慨的說:“大業之初,隋主入突厥界,兵馬之強,自古已來不過一兩代耳。”
大業六年(公元610年),隋政府又置伊吾(哈密)郡共五郡。隋煬帝除向西北開拓疆土外,隋朝大軍還向東南進行了一系列開疆拓土的戰爭,這些戰爭的勝利使大隋王朝東南的領土疆域擴大到印度支那的安南、佔婆(今越南地區)、及臺灣等地。在海南島上分置儋耳、珠崖、臨振三郡。北邊有五原郡(內蒙後套一帶)。此外隋文帝時期已經把強大的突厥分裂成東突厥與西突厥兩部,並在和東突厥的戰鬥中取得勝利。《劍橋中國隋唐史》這樣說:“在煬帝全盛時期,西突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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