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4/4 頁)
!」
「真的?是什麼?有政治家住院嗎?還是違反醫療法?逃稅?不會又是麻藥吧?」
「喂、喂,真是個好奇心旺盛的小鬼哪!」
柾閃爍著眼睛逼近過來,草一面往後仰去,一面苦笑。
「那麼久沒見面,聊生更有情調的話題吧!還沒吃午飯吧?要不要一起?」
「可以是可以,當然是你請客吧?」
「是~是~。不過,八百圓以內啊!」
二樓的咖啡廳客滿了。正巧一對老天婦用完餐離席,柾和草便佔據了陽光照耀的窗邊座位。
地板擦拭得整潔無比,觀葉植物配置在各處,透過高至天花板的玻璃窗,可以俯瞰中庭的噴水池。
「不輸給飯店哪!」
「這裡可是政治家及藝人專用的藏身處哪。直到上週前,厚生省(衛生署)的某官僚不理會國會的證人傳喚,以糖尿病為由入院了……看,就是那個角落。電視新聞中有出現吧?」
()
草指向最頂樓拉上窗簾的窗子。這麼說來,柾記得他曾經看過。
「那裡的特別病房,裝置媲美帝國飯店的豪華套房哪!廁所、廚房,甚至還有大理石浴室。要是能在那裡的豪華雙人床,讓五個可愛的男護士陪伴著死在床上……那真是我理想的死活哪。」
「……是喔。」
草傭,二十九歲——鍛鍊過的一八八公分身軀、短而凌亂的頭髮、也不能說不帥的淺黑色臉上生著鬍渣……這個色迷迷的男人雖然外表這副德行,卻是個自由『幹練』的採訪記者。
加上括號,是因為他的評價因人而異,有著雲泥之差。——可能是『擁有堅實文筆及冷靜觀察力的一流作家』……但也有可能是『空有自由記者之名的勒索者』。不過,柾的看法則是——
(史上最差勁的Se情魔人。)只對十五歲以上未滿二十歲的美少年有興趣——嘴裡說著這種話,卻對某製藥公司的菁英社員施以毒牙的無節操男子。另外,一定還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過那就不在柾所知道的範圍了。
和草在一起,永遠不怕無聊,只是實在沒啥好處……再怎麼說,柾都是因為這傢伙,不但遭到了在校慶時扮女裝的極大恥辱,還被迫與王子親吻了。
「那……小鬼的朋友,已經住院很久了嗎?」
喝光自助式冷開水,草問道。
「沒有,兩週前才入院的。他母親早上去叫他起床,可是不管怎麼叫都叫不醒,所以才叫救護車把他送來的。之後,就一直沒有恢復意識……醫生說可能是由於強烈壓力,腦部發生異變……也有這種事嗎?」
「不清楚哪。腦這玩意兒可是很纖細的。」
草叼住香菸,用百圓打火機點燃。
「那孩子朋友多不多?除了學校之外,有沒有和其它人交往?」
「不清楚,我和他感情也不是那麼好……他有去上補習班,可能也有補習班的朋友吧?」
「哪裡的補習班?」
「我怎麼知道?」
「那,他在學校有沒有特別親密的朋友……」
「等一下,到底是怎麼了……你說的取材,該不自是……齊藤的事?」
草「呼」地低喃一聲,噘起含著CAMEL的嘴唇。
「真敏銳哪!」
「被你那樣問,連猴子都猜得出來。可是怎麼了?為什麼?那傢伙用了什麼奇怪的藥嗎?」
草有許多關於藥物的著作,也得過著名的獎項。和柾認識的時候,他也正在採訪秘密販賣麻樂的事。這樣說的話……
柾興奮地就要探出身子,草以夾著否煙的手製止他。意識到周圈還有他人在場,柾壓低了聲音。
「會讓你出馬的,是什麼樣的事件?」
「還不到事件這硬程度啦!只是有點……牙齒痛。」
「牙齒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