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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讓你出馬的,是什麼樣的事件?」
「還不到事件這硬程度啦!只是有點……牙齒痛。」
「牙齒痛?」
「只要聞到可疑的味道,我的智齒就會痛。」
「野獸!」
柾受不了地啜飲咖啡,草滿不在乎地點了點頭。
「沒錯。學生時代,我可是被取了個下半身英國純種馬的別號哪!」
「那是什麼意思?」
「和馬一樣大……」
……把咖啡噴到他臉上算了。柾瞪了一眼擰笑的草,催促他繼續說下去。
「現在是瞎扯淡的時候嗎?然後呢?」
柾拉過用完的午餐托盤,將身體探出桌面。
可是,草悠閒地吸著煙,削弱了柾的急躁。
「沒什麼然後不然後的。還沒形成事件哪。只是……增加了而已。」
「什麼增加了?」
「這兩個月之間,『覺醒障礙症候群』——和小鬼的朋友一樣,突然陷入昏睡狀態然後死亡的患者,以大都市為中心正急速增加中。」
草一面說著,一面叼起新的煙。
「從上個月起,光是這間醫院,就住進了十個這樣的患者。患者的年齡、性別和生活環境都不同。共通點只有身體健康、無藥物反應、無患病原因而已。也有人提出這可能是重度發作性嗜睡症的說法。」
「發作性……?什麼?」
「發作性嗜睡症。就算像我們這樣交談著,也會突然像開關切掉一樣倒下去睡著的痛。思春期發作的病例比較多。通常成|人之後就會自然痊癒,可是原因至今不明。」
「那齊藤得的就是那個發作性嗜睡症嘍?」
「只是有這種看法而已。目前最有力的是壓力說……可是結果還是原因不明。」
草裝模作樣地攤開雙手。柾露出沉思的表情,用手指撫著嘴唇。
「……會不會是新種病毒之類的?」
「不可能。沒發現那種東西。」
「使用安眠藥……沒有不會出現藥物反應的藥嗎?」
「沒聽說過那種東西。剩下的,就只有研究所或企業開發中未經認可的藥物了。」
「那……!」
「可惜的是,小鬼想到的事,醫生一開始就先懷疑了。不過,完全沒有使用藥物的可能性。家人證明患者在就寢前沒有喝水的案例居多。類似那樣的藥物,也沒有從任何人的房間被發現。——而且,要是有奇妙的藥物流通,我一定會馬上知道。目前還沒有聽說任何類似的情報。」
「……裝得一副情報通的樣子,會不會只有你一個人被矇在鼓裡啊?」
真是,死鴨子嘴硬的臭小鬼。」
草饒富興味地揚了揚眉毛。
「你那個同班同學,在學校表現如何?」
「不引人注目。成績和運動神經都很普通。也從來不會逃課什麼的……算是比較沉默寡言的……好象沒見過他大聲喧鬧的樣子哪。」
齊藤學是高中時才進入東鬥學園的——也就是所謂的『外來者』。
柾二年級時才和他同班的。身材中等、長相平凡,至於性格也相當樸素,不是會引人注目的型別。
「在班上也是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居多……會和他在一起的,只有電研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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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研?」
「電玩研究會。我們學校的同好會。他們在學校的計算機教室打電玩,或是自己設計遊戲。」
「OTAKU啊!」
「可以算是吧!——你就像這樣一個一個地去問關於患者的事嗎?」
「對。自由記者是腳踏實地的買賣啊!」
「哦……?很辛苦嘛!自己一個人的話,還是會忙不過來吧?」
「……我事先宣告,人力已經夠充足了。」
聽到冷淡的搶先拒絕,柾嘟起了嘴巴。
「我什麼都還沒說啊!」
「還沒說……是嗎?」
「我的打工丟了,正在傷腦筋哪。因為正在放寒假,從早到晚都能夠自由行動。要我做雜事跑腿什麼的都行,我會算你便宜一點!」
「自由行動啊……你的脖子上掛著貴之的鈴鐺耶?」
「這和貴之無關吧!到底怎樣嘛?要不要僱用我?」
「我人手充足。」
「拜託!求求你嘛!我真的很傷腦筋耶!對年輕人伸出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