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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著這身體原主瘦弱,人也不高,只有一米五左右的樣子。但是天生就有一股子使不完的力氣,在張舒曼看來簡直就是個小大力士。一把鉗住趙雲月這個悍婦,幾乎是順手拈來,費不了什麼力氣。以前會經常被趙雲月打的爬不起身,那是因為張大丫是個愚孝的小呆瓜。
遵從著孝敬父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孝道,好好的一個人。愣是被活活的逼的見了閻王,真真的傻到爆點。
姐?
聽到大姐怪異的語氣,還有一身無法用言語形象的氣勢。讓張二丫又是一愣,眼神有些怪異的望著張舒曼,直覺的張二丫感覺大姐變了。難道是重病了一回,大姐突然看明白了。要是大姐一早就這樣,或者家裡就不用被後孃制的死死。又或者,大姐也就不用被勉強嫁去唐。
她還有三娃也就不用老是餓肚子,時不時被後孃拳打腳踢。看著強勢的大姐,張二丫眼底閃過一抹複雜之色。不過二丫是絕對不會想到是自家大姐被換了個芯,只是以為人在閻王闖走了一圈,死過一回有所改變也是正常的。不然,再是這樣,這以後的日子該自知過活。
“你、你個賤丫頭,你反天了是不是。我不活了,這個家看來是容不下我這個後孃,張樹根看看你的好女兒。人還沒進別人家門,便敢這樣對我,十足的不孝。你還愣著幹嗎,想看我被打的流產不成,還不趕緊過來拉開這死丫頭。給我好好教訓教訓她,不然嫁過去還不得將張家的門風都給敗了。”
手腕上傳來的抽痛讓趙雲月氣的想殺人,對上張舒曼那凌厲如刀子的目樂。沒由來的趙雲月心頭一震,欺軟怕硬是人的天性。察覺到今天這在繼女的不好惹,挺著個大肚子,又掙脫不開張舒曼的鉗制。眼珠子一轉,趙雲月機智的收起潑辣的脾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彷彿她真的受了天大的委曲。
“我,大丫你能不能放了雲娘,她肚子裡還懷著你的弟弟。萬一傷著了,要看大夫,家裡沒錢。你娘再有不是,她也是你娘,一家人沒有過不去的坎。大丫聽話,女孩子要懂的三從四德。趕緊放開你孃的手,眼見著過些日子就該生了,可別動了胎氣。”
被趙雲娘一吼,憨實的張樹根立馬就軟了下來。目光與張舒曼的眼眸對上,莫明的讓張樹根頓時壓力,怯怯的別開了視線。
看了眼趙雲月的肚子,張了張口,張樹根有些不安的勸說道。雖然知道妻子脾氣脾性不好,為了一根青瓜就胡喊幾個孩子偷了東西不應該,只是在張樹根的心裡又覺得。為人父母,哪怕是繼母教育孩子本身也是理所當然。
在家從父母,不管是錯與對都得順著,張樹根自己從小就是這麼過來的。父母就是天,一言一行就是錯也是對的。所以,看到幾個兒女被趙雲月欺負,也沒有太多的反應,只是覺得自己無能。不能讓大家過上好日子,吃穿不愁,不然妻子嫁過來也不會覺得心裡有氣,委曲總拿幾個孩子出氣。
聽到便宜爹的話,張舒曼無語的嘴角直抽。三從四德,這真的是她親爹,不是撿來的後爹。瞅見張樹根眼底的認真,更是讓張舒曼心裡湧起一把無名的怒火。這軟包子爹太不是個東西了,怪不得家裡幾個孩子都虐成這樣,仍無動於衷。原來在他眼裡看來,父母管教兒女是天經地義的。
哪怕,這個孃親僅僅只是後母。捕捉到趙雲月眼中的得意,更是讓張舒曼氣的不輕,這個家有這麼兩個極品在,真是沒有活路,讓人喘不過氣來。一句話,無藥可救。突然間,張舒曼對這個身體的原主無比的同情,在這樣扭曲的家庭裡活著,沒有磨成神經病還真是心理承受能力強大。
“沒聽到你爹的話嗎?死丫頭,趕緊放手,不然小心老孃打的你以後跟你那死鬼男人一樣,一輩子都在床上躺著,正好一起做個伴。”瞥眼張舒曼眼中的異樣,趙雲月立馬就忘記了手腕上的疼痛。
像是戰勝的老母雞,驕傲的看著張舒曼,得意洋洋的下落下石。
“爹,你怎麼能這樣,明明是後孃在欺負我們。為什麼爹每次都只是幫著娘說話,我是壞人,以後我再也不理爹了。”張三娃氣乎乎的瞪著張樹根,有些咽不下這口氣,忍無可忍的衝張樹根不滿的吼了句。
“爹?”張二丫同樣也是一臉失望的望著張樹根,眼底閃過一抹淡淡的落寞。不過很快就掩去,自家爹爹是什麼樣的人,張二丫早就明白,再抱有希望也是浪費自己的期待。只是,看到囂張的後孃,張二丫還是忍不住對爹爹有些憤恨。
怒其的不爭,更恨自個的無能為力,什麼也不能改變。
“老大家裡又鬧哪一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