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入局(第2/3 頁)
然也不再計較起傅又馳先前的失言和無禮了。
然而大出鬱秋所料的是,被他暗暗種下蠱蟲的傅又馳非但沒有收斂那些淫詞言語,反而將話說得很是大膽,言辭內容無異於將鬱秋形容成一個缺了男人就不行的蕩.貨。
鬱秋氣得當場甩了他一個耳光,將傅又馳直接打偏了腦袋。
傅又馳摸了摸嘴唇邊滲透出的血跡,一步又一步將鬱秋逼在粗糙嶙峋的山石上,他這副死變態的模樣倒是將鬱秋完完全全地給唬住了,面容呆怔空白,莫名顯得有幾分可愛。
“可是即便你如此孟浪,我還是這麼地——喜歡你”傅又馳將熱乎乎的嘴唇湊到鬱秋耳邊,“我怎麼會突然就這麼喜歡你了?不對,應該是說,我怎麼就突然這麼愛你了?”
傅又馳迷戀的目光更甚某種爬行動物,發膩地盯著鬱秋光潔額頭上的那道疤痕,他將兩人的距離縮得更近,如果不是鬱秋推開他,傅又馳的嘴唇就會穩當地落在鬱秋臉頰上的瘢痕處。
“傅又馳——”
“你放開我!!!”
鬱秋慌不擇路地一腳踹在傅又馳的膝蓋上,當即讓對方悶哼一聲,可即便如此,傅又馳卻還是牢固地攥著鬱秋的肩膀,恍若經過一個世紀左右,傅又馳才從掙扎中緩過神來,啞著聲音對鬱秋說:“雖然十分可惜,但還是勉強地聽從你的話將你放開。”
鬱秋胸腔此起彼伏,顯然被他先前的舉動氣得不輕,就算傅又馳聽話地將他放開,可鬱秋內心一點也沒有快意恩仇的感覺。
一滴雨忽地墜在鬱秋的臉頰上,絲絲撥涼,鬱秋揚起腦袋看了眼天空,面帶算計不知想到什麼忽地對傅又馳說, “既然你這麼喜歡在這個地方蹲守,那你就在這個地方待一晚上算了,你不是說你喜歡——不對,你不是說你愛我嗎?如果你真的愛我,那我說的話你應該會聽的吧?”
鬱秋餘光瞥了眼黑雲低垂的天,眼看即將降落暴雨的天色,心中頓時樂不可支,要是傅又馳在這裡淋上一晚上的話,就算不死也會生一場大病的吧?
“那你呢?你要去幹什麼?難道你要去找他嗎?”傅又馳不依不饒地黏著鬱秋,“小秋你要知道,他那樣的人並不如表面那樣溫善。”
就連稱呼也換成這種黏膩膩的叫法。
呵。
自己才不會聽他的呢,就算池雪燼真的不堪,也比他好。
而且,他對池雪燼,勢在必得。
—
雨聲如絲竹悅耳,從簷角邊成珠連串地蜿蜒而下;暴雨如注,不到片刻之間就將整座山頂都摧殘得溼漉一片,雨水潮溼的氣息隨著冷風呼嘯吹至每一個角落。
而偌大的殿內確是明亮又暖和,池雪燼正一襲暗色衣裳圍爐而坐,焚香對弈。
直到風隨著來人的推開嘯至殿內,並不太輕柔地吹拂著池雪燼的衣袖。來人衣服盡溼,裡面的潔白襯衫也完全溼透了,隱約露出一抹勾人的肉色。
池雪燼沒有朝門口的方向看上一眼,只露出一張寡情冷薄的側臉給人看,他蒼白的指節玩弄著那顆光滑圓潤的黑棋,等寒風將青年吹得直打冷顫時,池雪燼這才將手裡的黑棋扔進棋子罐裡。
“看來是玩夠了。”池雪燼慵懶地支頤著,目光散逸地投射在因為冰冷而不停哆嗦的鬱秋身上,語調意味深長:“還以為你不會再回來了。“
鬱秋費勁地將門合上,渾身上下溼漉漉地垮著水,溼透的鞋底更是溢位一股冷意,凍得鬱秋牙齒髮出咯咯的聲音。
鬱秋五官都擠在一起委屈地抱怨著,“我沒有·····我只是被他們纏住了。”
他每走一步,地面上便拓出溼痕和水印,一連串的蔓延至池雪燼身邊。
鬱秋可憐巴巴地將本就冷透的衣服攏在一起,十分費勁地取暖,骨白的手掌不停地揉搓著想汲取一丁點溫度,奈何寒意侵襲了鬱秋的全身,無論他怎樣做都保不了一點暖。
而他這副可憐樣也根本沒人心疼,只能悽悽慘慘地縮在池雪燼腳邊,好似這樣才能暖和一點。而池雪燼卻彷彿自己不存在一般,再也沒有給予自己任何眼色。
“您都不知道他們有多可惡,故意在山腳下等著我,盡對我說一些羞辱至極的話,如果不是因為我跑得快,他們說不定都要對我動手。”鬱秋忿恨不平地講著,宛若自己當真親身經歷過一遍似的。
他看出來池雪燼一點都不相信自己的鬼話,咬著唇將自己襯衫釦子忙不迭地解開,利落地往外面一翻,漂亮有致的鎖骨處便裸.露出兩處猶如被嘬紅的痕跡,“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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