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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廢帝留下的這張東西,雖然畫的詳盡,但是想找到真正的目的地,卻比想象中的難。
而鑰匙所開啟的門背後必然是禍國殃民之物,如何避開聖上和前朝亂黨的眼線,讓那些東西永遠消失,亦是個難題。
裴嶽棠正想著事情,他不是習武之人,警覺性沒有那麼的高,直到葉文武快要走到他近前,才發覺庭院裡多出一個人。
葉文武是從甄刺史和賈參軍離開的方向過來的,眉頭緊皺,將心事都表現在了臉上。
“侯爺。”他唉聲嘆氣,拱拱手算作行禮。
裴嶽棠看他這般模樣,便猜到是有話想對自己說,索性主動問道:“葉參軍為何事憂慮嘆氣?”
葉文武看他一眼,又張望左右,一雙手絞在一起,像有難言之隱。
裴嶽棠故意說道:“葉參軍不方便說,那我不打擾你,要去陪衛霖背書了。”
“誒,”他走出幾步,果然聽到葉文武出聲挽留,“侯爺,侯爺!”他追上前來,渾身胖肉微微顫動,“實不相瞞,我剛才按例去各個參軍那兒走了一圈,然後發現昨日抬來的那個老乞丐,並非淹死那麼簡單。”
裴嶽棠露出幾分興趣,“葉參軍的意思是……”
“老乞丐是被人殺了以後才推到河裡,偽裝成淹死。”葉文武攥緊拳頭,憤憤不平之時卻還記得自己身處衙門,而放低聲音,“賈望那傢伙明明都答應我,請溫地的丁仵作重新查驗了,可剛剛我親耳聽見甄刺史說要按淹死了結此案。”
“你與他說出疑點了嗎?”
“說了!”葉文武狠狠地跺腳,“可是他偏說我未學過驗屍,別不懂裝懂,亂添麻煩。真是天大的笑話,他豈會不知我祖父當年是屢破冤案的仵作。”
裴嶽棠從未聽說過有名的葉姓仵作,他思量一會兒,問道:“要不,我去同刺史說一說。”
葉文武卻又改變態度,破罐子破摔了,“算了,刺史說的對,一個老乞丐而已,何必大費周折,咱們郡轄內的亂黨都還沒清除乾淨呢。”
說完,他擺擺手,抬腿走人。
看背影,似乎對刺史失望透頂,一邊搖頭一邊嘆氣。
裴嶽棠驀地想起一件事。
前兩天,在忠記糕餅鋪外,攔下趙慎琢的不就是一個老乞丐嗎?
若是同一人,說糕餅鋪鬧鬼,轉頭卻蹊蹺的死了?
裴嶽棠若有所思的望著遠處葉文武的背影,腳步匆匆地去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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