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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不停,思索著對方這句話的深層含義。
又一道讓人戰慄的聲音響起:“你的師弟也在這裡。”
前面拐過一條彎便是他們暫住的地方,流樹此刻正在酣眠。
對方竟然拿流樹來威脅他!如果他也對流樹做了那種事情,恐怕小孩子寧願爆體而亡也不願受辱!
而他們兩個人聯手也不是夢魘的對手,如果此劫晚些時候,給他們這些所謂的天才多點時間,也許能有轉機。
陳慎慢慢停下了腳步,眼神驀然破冰,凌厲的光芒一閃而過,默默地運轉起靈力,他還有最後一條路可走。
從夢魘的角度看,只能看到曾經孤傲的背影垂著頭,雙手無力攤開,一副自我放逐的頹廢模樣。
後面的腳步有瞬間的停頓,不過最後夢魘還是慢慢走近,帶來讓他心理防線潰堤的話語:“你的腳步再向外踏一步,我就進入他的夢境一次。你知道,夢裡殺人是我的拿手本事。”
陳慎原本遲疑不決的左腳,慢慢收回來,夢魘看在眼裡笑了笑,接著覆了上去。
陳慎絕望裡聽到一句喃呢:“心悅君兮君不知啊。”
去你媽的,就見了一次面心悅個屁,老子才真正傷心呢。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是個看萬萬沒想到的人,大家也可以去看,挺幽默的,另外最近挺忙的,不然也不會這樣,具體事項不說了,反正我會堅持擠時間的,大家一起加油!↖(^ω^)↗
第四十五章
沉沉睡了一覺;旁邊的人還未醒,陳慎輕手輕腳揉揉痠疼的肩膀;只覺得越睡越累。
心裡忽然有了不好的猜測;難道夢魘的能力已經能夠滲透到現實!
顧不得旁邊隨時可能醒來的流樹,他一把扯開褻衣;□出的面板在寒風中鑽出了小顆粒。
讓陳慎雙手哆嗦得卻是上面紅彤彤的蟲咬印;是的,該死的蟲咬印。
流樹的聲音忽然從身後傳來:“師兄,你怎麼了?”
陳慎來不及遮蓋住恥辱的痕跡,只能任流樹的手指搭在上面,好奇地試探著摩挲。
他努力穩住自己的聲音,低咳了聲:“蟲子作怪,現已無礙。”
拿開肩膀上的手;鎮定自若的拉上衣服,陳慎抬起頭想要岔開話題。
視線剛對上外面的水平線就驚呼一聲,拉起流樹拔腿就往外跑。
不遠處山脈上的積雪層搖搖欲墜,那積壓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冰層一旦坍塌,災難將輻射到方圓十里。
流樹被拉得一個踉蹌,看到眼前的景象也來不及說話,反手握住陳慎飛奔而去。
幾乎是前後腳的時間差,兩人剛從山洞裡抽出身來,洞口的冰層驀然炸裂開來。
兩人自認還沒有和大自然較勁的能力,縱身一躍跳開爆炸層,毫不遲疑地縮地成寸逃走。
一路上幾乎背緊貼著炸開的冰霧奔跑,後面的積雪洪流自上而下傾瀉而來,窮追不捨。
慌忙逃竄間生死攸關,誰也不會在乎使用靈力會不會被凡人發現。
一股寒氣撲面而來,兩人被逼到在兩座山最危險的交界處,身後有滾滾雪浪,另一座原本安定的山也來湊熱鬧,接二連三地雪崩降臨。
陳慎從儲物袋裡取出劍來,眼見著飛濺的雪瀑就要將他淹沒,跑在前頭的流樹大喊一聲小心,卻來不及將陳慎救起。
陳慎被洪流沒頂前將劍揮了出去,可是卻像是打在棉花上,絲毫沒有功效,流樹只能眼睜睜看著陳慎的身影與漫天的白融為一體。
“不要——”幾乎是窮盡力氣的一聲呼喊,流樹身子直接栽倒在雪堆裡,踉蹌著爬起來,向著陳慎消失的地方奔去。
兩邊山脈的力量推阻達到平衡,反而從中間留出一段安穩的路來。
流樹目光死死地盯著陳慎消失的地方,在沒膝蓋深的雪堆裡摸索前進。
山前的雪又塌了一塊,後方壓強突然增大,這條安穩的雪路開始流動著往山下奔。
雪浪小打小鬧地流淌,流樹在還不算危險的波瀾裡逆流而上,死死盯住那片移動的雪地,恨不能生生用眼神捏出個人影來。
慢慢雪崩越發不可收拾,雪流淌的速度讓他抬腳都要耗盡全身力氣,雪花撲在臉上又被他的溫度打溼在胸口。
眼見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流樹再也沉不住氣,顧不得會不會引發更大的災難,甩手就要劃出咒。
忽然前方千萬道劍氣憑空出現,穿插流轉成一個威力巨大的圓球,直直得衝向兩邊的雪崩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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