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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砍成八截!
沒想到夢魘居然沒生氣,只是身子卻壓上來。
陳慎一個機靈,飛出一腳踹上去,對方側身躲過,藉著力道旋迴陳慎身邊,陳慎抵不過對方的力氣,雙雙倒在地面上。
不過陳慎沒有吃虧,在對方膝蓋上狠狠踢了一腳。
倒在地上,陳慎似乎清明瞭許多,手下一招一式地舞起拳法來,只是對方棋高一著,似乎能料到陳慎的動作,招招攻向他的命門。
陳慎心急如焚,手下的動作慢慢失了章法,推攮間漸漸地衣衫凌亂起來。
兩人在地上翻滾廝打著,揚起的灰塵像是床幔垂下的不斷搖擺的帷帳。
……
夢魘製造的世界裡溫暖如春,陳慎卻打了個寒顫……
大家好,我叫陳慎。我一直幻想自己如夢如幻終身難忘的第一次,結果被老妖怪綁架了,最後鬥智鬥勇還是沒能逃出他的魔爪。
大家好,我叫陳慎,萬萬沒想到,最後我終於擁有了如夢如幻的第一次,因為第一次還真TM是在夢裡,對方的性別終身難忘……
陳慎睜開眼,五指擋住刺目的光,看起來日頭已經高高升起。
意識回籠,他起身的動作猛然頓住,掀起的被子又被他蓋回□。
身體並沒有什麼異樣,低頭看去,上衣只有壓出的褶皺,並無凌亂。
想來夢魘也只是能在夢裡作怪吧,現實中的東西是動不了的,他真心希望這只是一場噩夢。
陳慎正失神間,流樹揉著眼起身,在陳慎眼前揮著手,試探問道:“師兄,你怎麼了?”
陳慎回過神,拂去眼前作怪的手,想起什麼般,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急切的問道:“你昨晚可覺得有不對勁的地方?”
流樹疑惑的看他一眼,低頭開始整自己的衣服,同時搖了搖頭:“沒什麼啊。”
陳慎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看來流樹並沒察覺到昨晚尷尬的事情,更沒有受到夢魘的攻擊。
雪橇又快速行了一日,路遇一個深山裡尋珍惜藥草掙錢的採藥人,陳慎拎著韁繩急速變軌,差點將整個雪橇掀翻在地。
給採藥人道了歉,又贈了幾個小錢,兩人才得以脫身。
幸好他們雪橇行進,沒有使用御劍而行,否則在深山裡遇到人也是違規。
流樹臨行前問道那人子嗚村的情況,不料那人臉色大變,急慌慌拎著籃子躲開他們。
陳慎見他跌倒想去扶起來,卻被當做病菌用袖子擋開,最後情急之下丟了籃子跑遠了。
看來子嗚村的傳言不虛,而且必然慘烈異常,兩人都做好了心理準備。
今天是山裡度過的最後一個晚上,流樹打個哈欠早早睡下,一個黑影卻坐在旁邊望著月亮發呆。
陳慎強撐著眼皮,忍下酣眠的*,雙手死命揉著太陽穴,試圖讓自己清醒些。
那妖怪是夢魘,只要不做夢進入他的領域,自然無懼。夢境難以控制,睡眠卻是可以剋制。
天空一輪圓月爬上山洞口的枯枝,陳慎無聊的數著星星玩,慢慢地眼前的星星花了起來。
他努力想要睜開不爭氣的眼睛,終於在星星拼成夢魘身影的輪廓時,終於腦袋一栽沉入另一個世界。
整個人陷入完全的黑暗,陳慎看到披著星光的夢魘從夜幕裡走下來。
陳慎盯著視線裡唯一的亮光,心慢慢沉入最暗的懸崖。
這次竟然還是遇到了夢魘,他還沒捉弄夠他麼!
陳慎下意識扯住衣服後退,夢魘慢慢的踱著步,陳慎看不清他的臉龐,卻能真切感受到那雙紫色眼睛的窺伺,彷彿帶著鉤子,貪婪地撕扯他的遮身物。
這種氣場一邊倒的對峙沒能持續多久,陳慎受不了地背過身跑掉。
其實倒不是對方以實力欺負人,而是那種露骨的目光讓他不自覺汗如雨下。
這似乎是在一個石洞裡,有滴滴答答的水流,小天地裡除了他腳步濺起的水聲,好像沒有追來的聲音。
陳慎一邊茫無目的的跑著,一邊思考著如何脫身。
陰暗山洞裡有黑影挾著山風而來,耳邊同時有聲音響起:“你有沒有發現這裡很熟悉?”
話落四周忽然有了亮光,最初的刺眼之後,便看到四周的熟悉的場景,這竟然是他睡前的山洞。
雪山裡的山洞長得很相似,但是前面那顆石頭上烙著狗的抓痕,白天他還見證了事情的經過,痕跡是個十字架形狀,記憶深刻。
陳慎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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