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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著“福特聯絡處”。“可是我知道。”
“埃爾茜說得對。你知道的事情著實多得很。”佈雷特站
起身,看了看手錶。“回車廠去了!午飯叨光啦,埃爾茜。
”
那姑娘也站了起來,在他身邊打轉,還抓住他的胳臂。他
覺出她捱得很近,一陣溫暖從她那件薄薄的衣服裡透了過來。
她那苗條、結實的身體一會兒鬆開去,一會兒又貼住了他。難
道是碰巧嗎?難說。他鼻孔裡鑽進她頭髮的一股幽香,佈雷特
猜想他一走,好事就會落到漢克·克賴澤爾頭上,這可真叫他
豔羨。
埃爾茜嬌聲嬌氣說:“隨時請過來吧。
”
“嗨,漢克!”佈雷特說。“你聽到這個邀請嗎?”
那老人左顧右盼了一會,才粗聲粗氣答道:“你要是接受
的話,一定要做到不讓我知道。”
克賴澤爾送他到公寓門口。埃爾茜已經到裡頭去了。
“我會跟亞當安排好那個約會的,”佈雷特說得肯定。“明
天打電話給你。”
“好。”兩個人握了握手。
“至於另外那一個,”漢克·克賴澤爾說。“我跟你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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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算數的。別讓我知道。懂嗎?”
是算數的。別讓我知道。懂嗎?”
電梯把佈雷特一帶下樓去,漢克·克賴澤爾頓時關上公寓
房門,反鎖上了。
埃爾茜在臥室裡等他。她已經脫了衣服,換上一件薄得幾
乎透明的超短和服,腰裡繫著一根綢帶。黑黝黝的頭髮散開了,
披在肩上;寬寬的嘴笑吟吟的,眼神裡分明道出她樂滋滋地知
道就要發生什麼事。他們輕輕一吻……
隔了一會,她動手給他脫衣服,慢條斯理、小心翼翼地把
一件件衣裳放在旁邊,摺好。他教過她,以前也教過別的女人,
說這不是一種奴顏婢膝的姿態,而是一種禮節,在東方流行的
禮節,他最先是在那邊學來的……
她收拾好……遞給漢克一件“法披”
①,他就披上;他從
日本帶回來好幾件,這是其中一件,因為常穿,有點破舊了……
他悄悄說:“愛我吧,小寶貝!
”
她嬌聲哼哼。“愛我吧,漢克!”
他愛起來了。
①日本古時武士、僕人穿的一種短號衣,衣上染印主人家姓氏,今日工匠,
店員也穿類似的號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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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十四
這句話出於羅利之口,是因為汽車裝配廠裡發生的事叫他
觸景生情。目前羅利正在汽車裝配廠裡做工。儘管他自己沒有
記日子,可是今天剛好進入他就業以來的第七個星期。
梅·盧在他一生中也是新知。她是(羅利是這樣說來的)
一個狐妹子,有個週末,他拿了初次到手的工資支票胡亂揮霍,
就在那天把她哄到了手,最近他們在十二街附近布萊恩路上的
一幢公寓裡,租下兩間房,湊合著搞了個窩。梅·盧通常在那
兒過日子,跟菜鍋、傢俱和簾幔打交道,照羅利一個酒友的說
法,她就這樣象只待在窩裡的野山雀了。
羅利向來不把他所謂的梅·盧在窯子裡鬼混那件事放在
心上,現在也仍然不當一回事。他還是照樣給她吃的,她就拿
來兩人分著吃,羅利為了多掙點吃的,一星期中多數日子都繼
續去裝配廠上工。
他退出了第一期培訓班,如今竟然又開始這第二個回
合,用羅利的話來說,這都是靠了一個全身花花公子打扮的大
個子黑佬油頭光棍。有一天他找上門來,自稱名叫倫納德·溫
蓋特。那是在內城羅利住的房裡,他們作了一次長談。羅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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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是叫那人滾蛋,見他的鬼去,說他已經受夠了。誰知那油頭
光棍卻能說會道。他徑自說下去,羅利聽著聽著,就聽得出了
神。他解釋說,那個胖胖的白人雜種教導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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