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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瞭一種類似的手套來幫助那些麻風病患者。麻風病損壞了這些患者的面板並破壞了其周圍神經,導致他們的手部失去了感覺。這種手套的原理類似於宇航員手套,手套表面帶有感測器,它繞過病手,向患者完好部分的面板髮出訊號——因為那裡的神經沒有受到影響。那些完好的面板變成了傳入手部感覺的入口。他接著又開始研製一種能讓盲人讀計算機螢幕的手套,他甚至還有一個安全套的改進方案,希望能讓那些因脊髓損傷,行房時###沒有感覺的患者,也能達到高潮。基於######的前提正像其他感覺經驗一樣是在大腦內部產生的,這樣,行房時安全套上的感測器所獲得的感覺,能夠轉換為電脈衝,最終能夠被傳輸到處理######的大腦相關部位。他的研究成果的其他潛在用途包括給人們帶來“超感覺”,正如紅外線或夜視一樣。他為海軍潛水員發明了一種裝置,可用來幫助他們感覺自己身體在水下時的狀態。並且,他的另外一項發明也已在法國試驗成功。這項發明可以告訴外科醫生進行手術時手術刀的精確位置。這是透過安裝在手術刀上的一個電子感測器向擱在醫生舌頭上的微型裝置發出訊號,最終傳到大腦來實現的。
巴赫…伊…裡塔對大腦康復的理解,最初淵源於他自己的父親。他父親佩德羅·巴赫…伊…裡塔,一位學者、加泰羅尼亞語詩人,在一次致殘###的中風之後竟然奇蹟般地恢復了。1959年,當時六十五歲的鰥夫——佩德羅中風了,造成臉部及身體的一側癱瘓,還導致他無法說話。
喬治——保羅的哥哥,如今已是加利福尼亞的一名精神病學家,當時被告知父親沒有恢復的希望,只有送往福利院了。
然而喬治卻並沒這樣做,而是將已經癱瘓了的父親從紐約家中接到了墨西哥和自己住在一起,他當時正在那裡學習醫學。起初他試著安排父親在美英醫院接受康復治療,但這個醫院只是象徵###的提供了四周的康復治療,因為當時沒人相信延長治療時間能對大腦康復起到什麼作用。4星期之後,他父親就沒有更好的去處了。他依然是如此無助,上廁所和洗澡都得被抬來抬去,這些事情喬治還得在一位園丁的幫助下才能完成。
“幸運的是,他個頭不大,118磅,我們能夠應付得來”,喬治說道。
第一章 一位老是墜地的女人(6)
喬治那時對康復治療毫無所知,而他在這方面的無知卻成了一個天賜良機,因為他沒有被當時悲觀的理論所嚇住,打破了當時的一切規則而最終獲得了成功。
“我決定教父親走之前先教他學會爬。我說,‘你開始爬吧,你得重新爬上一陣子’。我們給他準備了護膝。起初我們讓他兩條腿和兩個手臂都趴在地上,但他的手臂和腿腳還是不能很好的支撐住他,因此真的可稱得上是一次掙扎。”一旦佩德羅多少能夠支撐住自己的時候,喬治就讓他用他偏癱那側的肩部以及手臂撐著牆爬。“父親貼著牆爬了幾個月。那以後我甚至讓他在院子裡練習,以致和鄰居產生了糾紛,他們說讓一位教授像狗一樣的爬行很不雅觀、很不體面。我心裡唯一可以效仿的模式就是嬰兒的習得。這樣我們就在地板上玩遊
戲,我滾動彈球,他得抓住它們。或者我們往地板上投硬幣,然後父親得試著用他偏癱的右手撿起這些硬幣。我們的所有嘗試當中還包括把日常生活經驗變成練習。我們把洗水壺也當作一個訓練專案。他用一隻好手握住水壺,然後再用另一隻癱手——這隻手幾乎無法自控又不停地抖動,一圈一圈地旋轉著洗,順時針方向十五分鐘,逆時針方向再十五分鐘。壺的周邊讓他那隻癱手不會甩出來。我們有好多訓練步驟,每一個步驟之間都前後重疊相互銜接,他的病也就一點點地好轉了起來。不久,他自己也幫著設計訓練步驟了。他想練到能夠坐下來和我以及其他醫學院的同學一起吃飯的效果。”每天都得花費好幾個小時來進行這種訓練治療,但逐漸地,佩德羅從一開始的爬行,到跪著走,到站立,到最終能夠走路了。
佩德羅想方設法靠他自己鍛鍊說話能力,大約3個月以後,也出現了恢復的跡象。又過了好幾個月,他又想重新恢復寫作。他坐在打字機前面,他的中指對準想要敲的那個鍵,然後用整個手臂的力量敲下去。當他掌握之後,他又試著改成只用手腕的力量,最後是隻用手指,每敲一次只用一個手指。終於他又學會了正常地打字了。
到了年底,佩德羅完全恢復正常了,此時已經六十八歲的他,又回到紐約的城市學院重新開始全職的教學。他熱愛這份工作,工作到七十歲才退休。後來他又去舊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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