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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而言。
黑袍人的左手緩緩揚起,一把閃亮的長劍從長袍底下伸了出來,法雷爾的瞳孔微微收縮,左手劍?這種對手的劍招一定是劍走偏鋒,而且捉摸不定,出其不意,比同等級的劍士更為難以對付。
“所以這裡的人全部死了,這很好,無論我們最終是誰活著走出這裡,都不會有什麼東西會流傳出去,這對你我都好!”黑袍人居然笑了起來,“不是嗎?”
“說的對!”法雷爾對這個說法表示贊同,“你也有你的秘密,同樣,我也有。”
“有什麼話要我帶的嗎?”黑袍人語氣很是平緩,如同對一個多年的老朋友一般。
“沒有了,你呢?”法雷爾對這個生平僅見的大敵,表情也是前所未有的肅穆。
“如果我死在你的手上,這把劍送給你,”黑袍人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我保證,它不會給你帶來任何的麻煩,只是我不願意這把劍跟著我一起進入那個該死的地獄。”
聽到這句話,法雷爾忍不住笑了,或許是現這個場合笑無疑是對敵人的不尊重,很快收斂了笑容,點頭道:“請!”
………【第二十一章 行險一擊】………
那名黑袍人不再出聲,緩緩抬起了手中的長劍,右手抓住了自己黑袍的扣索,將黑色的長袍甩了下來,露出了一身亮銀色盔甲,黑夜中更加顯得耀眼奪目。
“白銀級騎士?”法雷爾心中頓時一凜,忍不住苦笑起來,搖頭道:“我的運氣好像不太好,竟然碰到了一位白銀騎士。”
“沒有坐騎和騎士武器的配合,白銀騎士也只是等於一個劍師而已,”白銀騎士低聲道,“或許你會有很大的機會獲勝。”
“希望如此!”法雷爾緩緩舉起了長劍,突然右手一抖,四朵劍花同時出現在白銀騎士的面前,甚至讓人分辨不出哪個才是真正的劍尖。
“華而不實的劍招,只對於比自己實力低的對手實用,但是現在,你顯然是用錯了物件!”白銀騎士並沒有什麼花架子,只是踏前一步,長劍當頭直直劈下,閃爍著淡淡的紅色光芒,顯然對方的鬥氣是火屬性,一拙破百巧,只是一劍,就逼迫法雷爾不得不變招後退,這才避開了對方的當頭直劈。
“說的對,我好像太託大了一點!”法雷爾後退幾步,順手將軟劍收進腰身,腳尖一勾,將落在地上的一柄長劍挑了起來,反手握在手中。
白銀劍士哼了一聲,大踏步上前,長劍橫劈豎砍,大開大合,竟然走的是剛猛的路子,這已經是完全藉助蠻力欺負人的打法,但是法雷爾也不得不承認,這一招卻是剋制他的最好辦法,這種似拙實巧的劍技,剛好是他細膩綿長劍法的剋星。
法雷爾自知自己的臂力和鬥氣的精純都遠不如一位白銀級別的騎士,不敢和對方的長劍硬碰,只能一步步的後退,對方每前進一步,法雷爾都只能被迫後退,格擋閃避了七八招,自己也後退了七八步。
“落!”法雷爾再後退幾步,自知這樣打下去遲早會露出破綻被經驗老道的對手抓住,當下也只能行險一搏,左手一指,七八道水箭從半空中斜斜激射而下,剛剛施展了一個五級水系魔法冰封術和一個五級冰魔環,自己的魔力也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此時也只能勉強施展了一個三級魔法多重水箭,並不指望能夠依靠這種小魔法傷敵,只要能夠阻住對方一會兒,也就足夠了。
白銀騎士卻根本不把這種小魔法放在眼裡,甚至不需要鬥氣,僅僅依靠身上重達數十公斤的白銀鎧甲就足夠抵擋這種小兒科一般的魔法,幾支水箭擊打在身上,甚至連步伐都沒有絲毫的影響,只是射向眼睛的一束水箭,才讓他微微側頭躲避,以免影響了視力。
但是這對於法雷爾來說,已經足夠了,白銀騎士剛一偏頭,法雷爾眼到手到,長劍已經如同毒蛇一般刺了出去,與此同時,法雷爾的身子也緊跟著撲了上去,這種近乎兩敗俱傷的打法,甚至讓白銀騎士的眼中露出了一絲譏嘲。
只需要一個閃身躲避,就閃開了法雷爾看似威猛的當胸平刺,騎士長劍已經揚起,只要等法雷爾的身子撲上來的時候,也就是他身死的時候。
“嗚”的一聲,騎士計算的非常精確,長劍由左向右的直揮過去,剛好可以把法雷爾的腦袋砍成兩半,卻見法雷爾突然將身子緊緊的蜷縮起來,如同一隻大蝦米一般,這一劍便刺了一個空,幾乎與此同時,法雷爾空著的左手也已經一拳擊出,砰的一聲悶響,正擊中騎士的左胸,白銀騎士悶哼一聲,踉蹌後退兩步,臉上已經有驚訝之色。
法雷爾也一個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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