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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劍刺在其中一人的後心,藍色的鬥氣轉眼之間穿透了那名劍士的皮甲,那人悶哼一聲,頓時摔倒在地。
但是這樣一來,卻也落在一個極為尷尬的局面,本來法雷爾利用自己的敏捷在五名劍士的包圍中穿梭閃避,儘量保證不會落入腹背受敵的局面,但是法雷爾剛剛擊殺了那一名劍士,那四人同時移動了一步,轉眼之間便將法雷爾圍在當中。
黑袍人始終揹著雙手沒有移動,看起來並沒有半分想要出手的意思,但是隻要他站在旁邊,卻對法雷爾就是一個極大的威脅,因此法雷爾不僅要時刻提防將他圍在中間的四名劍士,而且還要隨時防備這個看起來實力比其他人要強出許多的黑袍人的突然出手,這樣看起來,法雷爾根本就是將自己置身在一個極為不利的處境下。
“封!”法雷爾突然低喝一聲,一個藍色光環突然從腳下急的擴張開來,所有被水環波及到的劍士,無不身形滯澀了一下,但是對於這四名已經領悟了鬥氣的劍士來說,這點小小的水系魔法並不能影響到太多動作,只是略一停步,立刻各自挺劍搶上。
倘若是在戰場中,這麼一點小小的停頓並不能改變什麼,但是在這種生死一瞬間的搏鬥中,僅僅是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就已經足夠讓一個訓練有素的戰士瞬間改變場中的一切,法雷爾突然眼中精光一閃,長劍一抖,趁一個劍士剛一停頓的時候,藍色鬥氣突然暴漲,毫無滯澀的洞穿了他的小腹,只聽一聲悶哼,那名劍士已經捂著下身,踉蹌後退兩步,慢慢的跪倒在地,頭也無力的垂了下去。
法雷爾一招擊殺那名劍士,立刻右手一甩,長劍脫手飛出,嗤的一聲,再度洞穿了另一名劍士的胸口,那名劍士剛剛從冰環的影響中脫離出來,挺劍搶步上前,卻只見眼前光芒閃動,一柄長劍已經刺穿了自己的前胸,悶哼一聲,已經仰天倒了下去。
僅僅是在電光火石之間,已經有兩名劍士被法雷爾擊殺,法雷爾冷哼一聲,飛快的側身後退,右手在腰間一抓一抖,一柄軟劍已經持在手中。
“這種劍?”黑袍人的眼中也露出了疑惑的神色,“這樣軟綿綿的東西,也可以殺人嗎?”
“當然,而且很好用!”法雷爾在最後兩名劍士的劍光下閃避,百忙之中,還開口解釋了一句。
似乎為了證明他的話並不是虛言恫嚇,法雷爾順手一劍,朝其中一名站位稍微靠前的劍士橫砍過去,那劍士眼露疑惑之色,面前這個對手顯然並不像一般的紈絝子弟一般沒用,一手劍技加上鬥氣,在他這個年齡來說已經相當難得,但是用這種像蛇一樣的軟劍,還是第一次見過。
但是很快那名劍士就已經知道法雷爾手中的軟劍並不是花架子,反而真的如同一條毒蛇一般,出於本能反應,那劍士以手中長劍格擋,但是法雷爾僅僅是手腕一側,軟劍的劍刃已經平掃過來,被長劍一擋,頓時彎了過去,啪的一聲打在劍士的手腕內側,突然一下變得極為堅硬,輕輕鬆鬆順著手腕一直刺入了劍士的胸口。
“我明白了,這種軟劍看起來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但是如同馬鞭一樣,只要灌注鬥氣,同樣可以變成一把長劍,而且更加出其不意。”黑袍人的眼光果然極為毒辣,只是看了法雷爾使用一次,就已經明白這種武器的用法。
“說的對!”法雷爾後躍一步,避開了最後一名劍士的當胸平刺,“這樣的廢物,請你不要讓他們再來送死了,還是你親自上來比較好。”
“作為一名護衛,連主人的吩咐都做不好,留著用處也是不大!”黑袍人搖搖頭,對池寧羽的提議不置可否,“戰場中可沒有敵人的仁慈,要麼生,否則死。”
“聽起來你很像是一個從戰場上回來的將軍!”十幾名對手只剩下一個,法雷爾當然是遊刃有餘,只是用最普通的劍技,就讓那名劍士無計可施,因此在這種性命相搏的時候,法雷爾反而有了心情和那名實力看起來深不可測的黑袍人聊天,如同在過家家一般。
黑袍人卻沉默了,半晌沒有開口,只是等到法雷爾擊殺了最後一名劍士之後,才突然毫無表情的開口道:“我只是一名逃兵而已。”
“逃兵?”法雷爾提著還在滴血的軟劍,有些驚訝黑袍人所說的話,慢慢的走到被冰封住的那些護衛前,一一將其刺死,黑袍人只是冷冷的看著法雷爾的行動,卻並沒有絲毫要阻止的意思。
“是的,”黑袍人的聲音聽起來很是生澀,點頭道,“我是一名逃兵。”
法雷爾沉默著,沒有說話,只是從黑袍人的語氣聽起來,有一種說不出的揶揄,當然,這種揶揄是針對著他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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