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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提出任何建議,即便這樣,你仍然願意追隨我嗎?”
風凌這次沒有再說話,只是衝著雷烈,又一次跪拜了下去。
或者是對笑平生這位戰心境強者太有信心,又或者是得到訊息之後,被笑平生等人的失敗嚇破了膽,總之,在接下來的歸途中,除了一些不開眼的小賊和餓瘋了的野獸,雷烈等人再沒有遇到過一次攻擊。在越來越密集險惡的山區走了一個多月,穿越了一處又一處或山清水秀,或窮山惡水的地方,一行五人終於來到了南疆境內的月湖城。
重新回到家鄉,小妹顯得異常興奮,在師門中養成的清冷氣質早已被丟到了九霄雲外,兩隻手抱住雷烈的胳膊,蹦蹦跳跳地走在街上,兩眼興致勃勃地看著街邊店鋪裡擺放的貨物,彷彿又回到了當年和哥哥一起去小鎮的時候。巖伯和風凌袁戰三人全都很知趣地沒有打擾這兄妹二人,或前或後,行走在距離兩人幾丈遠的地方,卻絕對可以在有突發事件時第一時間趕到。
“哥,你看那!”小妹突然興奮地指著前面不遠處的一家兵器鋪,“看那裡,是秋水刀。”
雷烈先是一愣,隨即忽然想到,自己當年與小妹最後一次進城,正是為了替她買一柄秋水刀,如果沒有那一次之行,他們就不會招惹到流火門,他和小妹就不會分開,但也不會有今日的成就——這世上的事就是這樣,很難絕對地說某件事是毀掉了一個人,還是間接地造就了他。
知妹莫若兄,雷烈當然知道小妹的意思,呵呵一笑道:“冰仙子玄陰真氣天下無雙,天女神舞更是冠絕武林,你身為她的衣缽傳人,拿著一把刀算怎麼回事?”
天女神舞,冰雪仙的成名絕學,可以空手,也可以藉助其獨門武器冰蠶絲帶施展,威力堪稱恐怖,如果配合玄陰真氣,更見凌厲,動作卻優美之極,加上施展者的絕世姿容,當真如同天女之舞。念歌是冰雪仙的唯一傳人,最強的自然也是這門像舞蹈多過武功的絕技,真要是手裡多了一把秋水刀當武器,恐怕後者知道後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將之逐出師門,然後去找給她買刀的雷烈拼命。
“我就是要嘛。”小妹不依不饒地撒起了嬌,“你當年就答應過給我買一把刀的,不能說話不算數。”兩隻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彷彿要滴出水來。她從小最親近,最崇拜的就是這個沒有半點血緣的哥哥,自從知道自己能夠習武的那天起,就夢想著能和雷烈一樣以刀做武器,做一個英姿颯爽的女刀客,如今雖然不可能實現夢想,但買上一把刀佩在身邊也是好的。
雷烈對這個小妹從來都是要月亮不給星星,戰神行宮雖然被他當成了誘殺十三宗門的誘餌,裡面真正有價值的東西卻早已經被弄了出來,其中光是儲物戒指就有十幾個,此時手上戴著的儲物戒指裡面的財富,買下月湖城都沒問題,區區一把秋水刀當然不在話下。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向兵器鋪走去,沒等進門,突然一道金光閃過,閃電般向小妹射來。
雷烈力隨念動,無鑄的真氣已經到了發出的邊緣,神識一掃,又突然停了下來,小妹卻沒有那麼多心思,在金光接近的同時,已經對其生出感應,驚喜地叫道:“小金!”伸出手,把對方緊緊抱在了懷裡。
這金光正是當年和小妹走散的金靈犼,數年的時間,這小東西的體型倒是大了一圈,卻依然透著可愛,趴在小妹的懷裡,就如同走失後被重新找回的小狗一樣嗚嗚連聲,舌頭不住舔著小妹的臉蛋。
第二百零九章 歸途
“你這小東西,又到處亂跑,還不……咦?”一個男子的聲音從兵器鋪內傳出,卻在見到念歌的同時硬生生停住,一名大約二十七八歲,面色蒼白,身穿錦袍的年輕人隨即從裡面走了出來,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念歌,眼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大膽賤婢,逃離府中不說,還敢和姦夫在街上招搖過市!”年輕人突然怒聲說道,神色間義憤填膺,儼然一個捉住叛逃奴婢的主家,可惜在雷烈這樣的老江湖看來,演技還嫌嫩了些,“還不快隨我回府領罪?”
小金嗚嗚連聲,也不知在說些什麼,小妹卻似乎能聽懂,臉色突然一沉,玉手一抬,一縷陰寒的指風隨之彈射而出,直奔年輕人襲去。後者依然一副憤慨之極的樣子,緊盯著小妹不放,渾然不知自己居然招惹上了一個煞星。
“手下留情!”斷喝和勁風幾乎同時到達,兩股同為陰柔的潛力在半空相遇,噗地一聲雙雙湮滅。餘波四溢,年輕人只是沾染到一絲,頓時全身打了一個冷戰,向後退出一步,看向小妹的眼神中卻多了幾分忌憚。
“來人,給我圍住他們!”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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