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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暗器皆慢了一剎那,全部落空。
又一聲暗號,四人幻化逸電,向路右電射而出,竄入山坡的凋林形影俱消。
天羅院的院主,也被曹世奇輕易地摔例嚇跑。這些殺手當然知道曹世奇了得,他們的主要工作是調查,沒有與曹世奇拼搏的打算,碰上了不得不動手而已,暗器齊襲失敗,只好見機開溜啦!
四野皆是山林,脫身該無困難。
鑽入凋林時扭頭回顧,沒有人跟來,城門口鬼影俱無,曹世奇的身影消失無蹤。
“儘快脫身回雲報訊,咱們查對了門路。”為首的人興奮地說,“你們先走,我掩護你們。必須有一個人能回雲報訊,因此必須避免和他交手。走!”
曹世奇坐在一株大樹的橫枝上,以做工具用的小刀,削制幾把尺二長的木刀,外形與柳葉刀相似,一頭重一頭輕,可以旋轉,也可以直線飛行。
接著,他用一段麻繩,編制了一個怪異的雙繩兜袋,長有八寸,有點像彈袋,也像北方人士所使用的彈弓弓袋,只是具小而微相像而已,不同是兜袋有一個洞孔。
北方武林朋友,由於官府禁止民間帶弓箭外出,卻不禁止帶刀劍防身,弓箭與匣弩,皆是違禁品。獵弓也只許有案的獵戶可以攜帶進入山林,不許帶在城市走動,因此改用彈弓。
弓與傳統的弓相同,但弦另附有彈袋,可發射鐵丸與泥丸,甚至可發射可爆炸的青磷彈縱火,功能比箭更多,用途更廣。可是使用的技巧相當困難,很難練至華境,不易學,也難精,流傳不廣。
南方武林人也有用彈子的,但用竹簧片發射,距離不能及遠,簡單方便,易學難精,也不易準確擊中目標,除非用功夠勤。
他跳下地,開始試射。手握住兜袋的把手,兜袋套住木刀輕的一端刀尖伸出底洞外,目光落在百步外的一根橫枝分岔處。一聲低叱,扭身扔袋,尺二長的木刀破空而飛,快得肉難辨,前面傳來得一聲響,枝葉搖搖。
沒錯,木刀鍥入分岔處,露出五寸木尖,木刀居然不曾折斷。
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冷溼的木刀固然份量不輕,長僅二尺,像一把梭子,用手投擲,決難甩出三十步外,要想百步穿楊,有如痴人說夢。
他居然辦到了,速度比用手投快十倍,飛行距離遠二十倍,勁道強三十倍。
秘密出在兜袋上,技巧在於扭身一扔。說穿了平平無奇,這只是力學上必然現象。
兜袋的繩帶(左右兩根)愈長,增加的勁道愈大。如果用兩尺長的兜袋,投擲有兜閂的六尺標槍,勁道一定比用手投擲的力能多三十倍以上,三百步內予取予求。
這種增力,與弩不同,但理論是相同的。兜袋的兩根繩,與弩的兩臂相差不遠。弩是張彈,臂扔是直甩而已。
箭的速度達到某種極限,沒石而箭不毀,也是力學的常理,不足為奇。
“天殺的!我要用這玩意來對付你們。”他喃喃咒罵,“我要訂製鐵尖刀,用來對付刀槍不入的混蛋。你們太過分,惹火我了。”
將幾把木刀插要腰帶上,袋兜仍握在右手,向東北角略一眺望,飛掠而走。
這一帶山區,是他日夜練功的場所。他在這裡土生土長,幾乎一草一木他都熟悉。
從這裡向西北超越叢山,三十餘里外便是燕子磯。向西南,三十餘里可繞鐘山入城。
這一帶山區與陌生人捉迷藏,他幾乎可以料中哪些地方是陌生人必經之地,所以他毫不急燥,這一帶山荀他的天下。
天羅院的殺手,在這一帶就是陌生人。
獵人佈網張羅,就算定獵物的習慣走向,妥為安置等候獵物入網進羅。他,就是最好的獵人。
四個殺手遁入山林,以為已經脫離險境,大有龍入滄海,虎返雲山的感覺,可以自由自在地任意所之,暗器在山林威力也倍增,想追及他們談何容易?追上了也奈何不了他們。
沒有人追來,他們不再分開,認準方向往西南急走,但由於有些地方不能通行,有些地方草木太過濃密,必須繞來繞去,不久便在密林中迷失方向。
南京附近的山,都是禁伐區,只有少數地方可以有限度採樵,因此草木農豐,能供人行走的山林少之又少。
人畢竟不是野獸,怎能在林深草茂,荊棘叢生的地方爬行竄走?所以必須找到林疏草淺的地方透過,有小徑當然更好。
他們運氣不錯,找到一條蜿蜒西面行的小徑,究竟身在何處,他們一無所知。
已經出一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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