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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如此,有的時候一些深山的採藥人或者砍柴人還會在山裡面遇到一些穿著白衣的美麗少女,她們一個個都面無表情,只是嘴裡卻不停的唱著優美動聽的歌聲,令人驚豔莫名,只是往往這樣的遭遇是可與而不可求的,久而久之人們就都說,那些白衣少女就是山神的老婆,所謂的神隱女。
我老爸心裡的念頭轉了千百回,怎麼都拿不住現在聽到的歌聲是不是所謂的神隱女之歌,他當下微微的搖搖頭,示意其他人在原地待命,他悄悄的爬到了樹枝上垂下的蔓藤上面,露出一顆腦袋抬起望遠鏡就向著外面不停的張望著。
在松樹的後面是一條並不寬闊的溪流,清澈的溪水緩緩的流淌著,不時還有幾條魚從水裡面跳了出來,然後濺起了一抹小小的水花,令得這個並不大空間瞬間充滿了生機。而在溪流邊上的岩石上面卻佈滿了歲月的痕跡,密密麻麻的青苔已經綠得有點發黑,估計至少已經一層一層的長了數十層。
這一切的環境都充滿了安詳,一絲不和諧的韻律都沒有,讓人心裡難免的生出一種懶洋洋的舒服感覺。
我老爸他奇怪的把望遠鏡放了下來,有點鬱悶的搖了搖頭,因為什麼東西都沒有發現反而令得他的精神有了一點恍惚。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緩緩的風在密林裡面吹了起來,帶著周圍的落葉紛紛的飄灑起來,我老爸心裡一震,終於明白了為什麼自己總是有點心不在焉了,因為自己遺忘了一點最重要的東西。
要知道,所謂的深山老林,一般來說不知道多少年月積累下來的枯枝爛葉早就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層落葉層,那些落葉層極度的不穩定,人走在上面隨時都有可能陷下去,在山區的山民一般把這種東西叫做“大煙泡”,很形象的把它的特點給概括了出來。
但是,在老爸他們現在所身處的密林裡面,卻沒有這種東西存在,這樣雖然讓森林多了幾分安逸感,卻又多了幾分不和諧。
難不成,這樣的地方,這些個枯枝爛葉還有人清理不成?
我老爸那個時候心裡充滿了疑問,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這麼多年的理論經驗和實踐經驗也會有不夠用的時候,他微微的搖了搖頭,自嘲的笑了笑,就想再看一看地面的情況。
於是他也就沒有從原地退回去,而是又向前爬了一點,俯身就向著溪岸看了下去。
入眼的第一件東西是一片略帶淡黃的白色,就好像是一片紗布那樣,我老爸心想不對,怎麼這裡的河岸是白色的,難道是漢白玉不成?
一想到這裡他的心突突的跳了幾下,忙從行囊裡面抽出一把戰術電筒,對著那個方向照了下去。
這不照還好,一照之下我老爸被駭得手腳一陣發軟,手上的電筒差點就脫手掉了下去。不過好在他從小經歷的事情多到死,這一驚之下也就反應了過來,但是後背上面還是冷汗直流。
原來,我老爸一電筒照下去的時候,入眼的第一個東西居然是一張略顯蒼白的臉,那張臉的眼眶處並沒有眼睛,但是幾條幹涸的血跡卻從眼眶處流了出來,給蒼白的臉上加上了幾分猙獰的色彩。
那是一個不知道什麼年代的女人,或者應該說女屍,她身上只圍著一條白色的亞麻布,但是布面卻沾滿了塵土,使得原本有點飄飄欲仙的東西變得不*不類起來,而她的身體已經高度的脫水,那乾枯的屍身在電筒的照耀下,顯得詭秘無比。
但是最奇怪的卻是她的姿勢,她彷彿知道老爸要從那裡望下去一樣,在臨死的時候頭還呈著一個奇怪的角度望上來,似乎還帶著一點點哀怨的神色,而它那兩隻乾枯的手也高高的舉了起來。
就好像,就好像準備要投入我老爸的懷裡一樣。
我老爸他這輩子不是沒見過死人,反而他打小跟著我爺爺在深山老林轉悠的時候倒還真的見過不少死人,但是像死得這麼詭秘,死得這麼華麗的人倒還真的沒見過。
一時間,他只覺得渾身從頭頂麻倒了腳底,如果不是顧及著他後面還有十幾個要他負責的兵的話,他一點也不懷疑自己會不會就這樣癱軟在地上。
終於,他一把把戰術電筒弄熄,來了個眼不見為淨,但是那具女屍所帶了驚異和震撼感卻早已經深入到了他的骨頭裡面,雖然他想要自己鎮定下來,但是眼前還是不自覺的浮現出那張哀怨的臉,以及那個奇怪的動作。
張叔叔這個時候離老爸的位置最近,他見老爸上去了半天還沒有動靜,以為他發現了什麼事情,忙打了一個小心的手勢,自己也順著蔓藤爬了上去。
待他爬到我老爸身邊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