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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但是老爸的下句話就直接把我丟冰窟窿裡了,他淡淡的說:“怕什麼,反正當年你老媽懷孕的時候已經給你指腹為婚了,你們現在兩口子用一隻杯也沒什麼啊。”
我當時就覺得後背“唰啦”一下變得涼颼颼的,指腹為婚這回事我倒是知道,我老媽打小就拿這個教訓我說,我是有老婆的人了,可不能亂來,但是我怎麼想也想不到,那個指腹為婚的物件是張靜這個小丫頭,我剛才還在想哪個倒黴的傢伙要是成了她老公的話,那絕對是天生吃軟飯的命,怎麼就想不到六月債還得快,原來吃軟飯的倒黴傢伙就是我啊。
但是,這個不是關鍵,關鍵是老美來客,那個什麼什麼可是相當的開放啊,我可不想結婚不到兩天,出門的時候就一堆人對我說:那個肖強哥哥啊,你有沒有覺得,那麼大——大——大的一頂綠帽子戴在你頭上啊。。。。。。
我使勁的又在大腿上掐了一下,抽搐著嘴角說:“老爸,你在開我的玩笑吧,呵呵,你知道我這個人是最能開玩笑的了,呵呵呵,你們都別往心裡去。。。。。。”
老爸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顯然他是不明白我顧慮的是什麼,但是天地良心啊,我可是為了肖氏一門的良種血統得以延續啊,要是以後我兒子長得不像我怎麼辦?這不是給我們肖家臉上抹黑麼?再怎麼說我們都是舉人之後,軍人世家是不?
可惜我這番苦心老爸一時半會兒是理解不了了,他看我的表情怪異估摸著理解成我見到自己的媳婦這麼水靈給高興傻了,於是他把我一把揪了起來丟到他坐過的藤椅上面,然後坐在沙發上面拍了拍張叔叔的背,感嘆的說:“老張啊,二十年了,想不到我們打仗回來以後都二十年了,孩子也都這麼大了。”
張叔叔一聽老爸這麼說,也點點頭,嘆氣道:“是啊,二十年啦,當年要不是老肖你揹著我回來的話,我這條命可就丟在那窮山惡水了。現在想起來那些事情歷歷在目,歷歷在目啊,我現在有時候還會做夢夢到那時候的事情,你說我們怎麼就這麼。。。。。。”
說到這裡,張叔叔有點說不下去了,肥肥的臉上那雙細細的眼眸變得一片潮紅,估計如果不是惦記著現在哭出來太丟臉的話,我一點也不懷疑他會和老爸來個相擁而泣。
我一聽有門,頓時把媳婦這事情丟到了爪哇國去了,畢竟這些年來我也沒少纏著老爸把他越戰時候的事情講出來,但是他卻一直給我沉默是金,現在有機會聽到他們老戰友以往昔崢嶸歲月,那可是相當不容易啊。
看到我把他們兩個惦記上了,兩隻老狐狸對視了一眼,終於齊齊的把上身的襯衣個脫了下來,我一驚,差點就想撒丫子走人,心想這兩老莫非要來場無遮大會不成。
但是很快的,我的心神就給他們兩個身上的東西吸引了,只見在他們的心口處蔓延出了一條紅色的紋身,那些紋身毫無規則,但是卻猩紅無比,就好像是剛剛用利刀在皮肉上面割出來的口子一樣。
到了最後,那些口子一樣的的紋身全部在肚臍眼處糾結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古怪的圖形,看起來即像是骷髏,又像是佛像,讓人莫名其妙不知所以。
我奇怪的點點頭,感嘆道:“老爸,張叔叔,你們兩個真是兄弟情深啊,不但感情好,就連這紋身也搞得一模一樣,這說出去可就炫了。”
老爸的嘴角一陣抽搐,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他“啪啪”的在紋身上面拍了兩下,瞪著眼說:“你別開心得太早,這個東西不但是你。就連小靜身上都有。”
我一聽就奇怪了,如果真有那紋身難道我自己還不知道不成,於是我也顧不得面前有兩個女人,再說一個是我老媽一個是我指腹為婚的媳婦也沒什麼好怕的,我一扯衣服找了個鏡子湊在胸口看了看,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果然在我的胸口處也有一個淡淡的紋身,只是顏色是粉紅色的,不注意的話還真的看不出來。
我又看了看張靜一眼,有點扯掉她衣服來研究一下的衝動,不過她這個時候倒是給我來個心有靈異一點通,在高聳的胸部上面一陣比劃,淡淡的說:“我這裡也有。”
我心想你有你就脫給我看啊,你不脫我怎麼知道你有,但是我知道這話要是說出來,他們保準會給我來個三堂會審,於是我只是靜靜的看著老爸他們,等著他們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
老爸和張叔叔對視一眼,又齊齊的嘆了一口氣,就在陽光燦爛的早晨給我們講了一個有點陰暗的故事。
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