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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的男子來說完全可以做到。事實上,這個‘功績’在本系列案件中排列第三,其成就表現在小艾麗思·格爾的反應當中……
“罪犯可能已經聽說那個勾引婦女的法國人住在旅館裡,也聽說了就在這家旅館有場訂婚宴會。這些情況無疑是他動起念頭的出發點。要說會對姑娘的反應作個估計嗎?沒這回事,我們無法承認這一點,因為有太多的心理因素要考慮進去。他利用了她,自信她不由自主就會加以配合,然而又要使她不能講出去。整個精明之處就在這裡,這我承認它相當高明。那麼,他是怎麼著手的呢?”
“無非是將她威脅了一番?”內維爾·勞埃德提出。
“不是。”
“他要挾了她?”麗塔說。
“也不是。如果你們願意,讓我們再重新考慮一下前後的整個情況。我們知道,這兩個訂婚男女彼此情投意合,而那些惡毒的舌頭則胡說格爾小姐不過是看上了萊昂內爾·克里姆的錢才選擇他的。我們想象一下自己是在那個晚會上吧。傾情款待的香檳使大家或多或少都漸漸有了醉意,而在那個法國人邀請她跳舞之後,便有最最惡毒的流言傳開來了。
“我們設想一下:格爾小姐接到了她親愛的同謀一張便條,即是說她未婚夫的。條上向她建議來個惡作劇,讓那些嚼舌根的人最後住嘴。這個惡作劇的內容,是要她一上來就裝作被這個法國人的魅力傾倒,並跟著他上了火車——這段時間就讓刻薄諷刺的話滿天飛好了——隨後在第二天回家,得意揚揚地宣佈,說她不過是耍弄了大家一下,而且完完全全是和未婚夫商量好這麼幹的,為的是要看看人們的流言飛語會講到什麼程度。這個行動在皮埃爾·居伯爾方面似乎沒有任何困難,想必他就在等一個好機會呢。我想這隻要有個嫣然一笑就夠了……
“當然,這張便條系出自天才的兇手,可不是她的未婚夫,他什麼也不知道。結果呢,對小姑娘來說,事情很不幸地沒有像預想的那樣展開。首先,是當著她的面將法國人打死,這一定嚇著她了。第二天,當她漸漸恢復知覺,聽到未婚夫說自己一無所知時,她的吃驚該有多大呀!這一來,她那個秘密便條的說法就根本是不可信的了,在警方眼裡會是這樣,在面對誹謗者們的冷嘲熱諷時更會是這樣。他們看到的乃是一個不忠女人的蹩腳手段!人家可以理解,她在這種情況下寧可還是閉口不談、少吃點苦頭為好,便推託說自己有會兒工夫昏過去了……”
歐文停住嘴。一陣靜寂。隨後響起了內維爾·勞埃德的聲音。
“不簡單啊!可您是怎麼推測到所有這一切的呢?”
“首先,我從來沒有懷疑過這一事實,即‘金角牝鹿’其人是這個案子的關鍵。說起來,我對謊言自種直覺。我在問她這張便條的時候,我就明白了這中間有蹊蹺。接下來,要讓她說出實情,對像我這樣的行家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不過請允許我告訴你們,解決其他那些案子時,我就不需藉助這些手段了。
“我們碰到的第一個案子,是‘克里特公牛’案。它沒有任何特別費解之處,除了獅人所擁有的某種‘魔力’,得以結果了那個號稱打不垮的希臘水手。無疑,當我們的赫拉克勒斯決定採取行動時,水手是有點醉了。獅人的靈活敏捷大大超過喝醉酒的對手。除此而外,我想他不過使用了一種小巧的新玩意兒,人們稱之為‘指節防衛器’。目擊者們聲稱,兩個人搏鬥時都是徒手。但我曾在某些印度水手的武器裝備中見到過這種買物。它們裝有小小的尖頭,夾在手指間幾乎看不出來,尤其是當金屬給漆成肉色時更是如此。
“我所提出的這個見解,並沒有任何證據可作支援。但我打賭,我們這位赫拉克勒斯,除了那些已舉出的預防措施外,就是使用這樣一種武器贏了‘克里特公牛’。對他而言,這或許是他那些苦差當中最冒險的一個,但在我看來,卻是最缺乏美學的一個。
“‘涅墨亞的獅子’一案,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更具才華也更難解決,不過也經不起分析研究。我們只要考慮兩個決定性的證據就行了,那是在案發現場找到的:受害者嘴裡的一塊布和放在桌上很顯眼的幾本魔術戲法書。我們也知道,受害者麥克勞德少校酷愛脫身術。但兇犯是怎麼下手,將這個‘大自然的偉力’扼殺,而‘偉力’卻無法自衛,頭上既未受到重擊也沒有給麻藥麻翻,這是怎麼回事呢?問題這樣提了出來,它本身也就差不多提供了答案。對我來講尤其如此——變戲法搞魔術乃是我的業餘愛好,不會不知道比試穿緊身衣①無疑是最具獨創性的一種消遣技巧了。人一旦被繩捆緊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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