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你指的是?”
沈盼見金廠長的模樣並不像在自家的姜款傢俱中發現了什麼古怪。而她也不想將自己遇到的怪事隨隨便便地說出來,一來怕別人不信;二來金廠長估計也不能解開這個謎。於是便聳聳肩把話題岔了開去。午飯後,沈盼和寧遠告別了金廠長和張老頭從傢俱廠裡出來,登上了開往蘇州市中心的汽車。
“你在想什麼?”寧遠發現自上車後,沈盼一直沒說話。
沈盼把目光從車窗外收回,道:“我在想,我們查了老半天還沒能搞清楚那把椅子之謎。”
寧遠一笑道:“其實我們已經夠幸運了。起碼現在知道了製作這把椅子的是一個明朝的,很了不起的木匠,還知道了他的姓名和身世。”
沈盼聽罷點點頭道:“恩,那個姜華雨真是個薄命人。可他為什麼要造一把會讓人做夢的椅子呢?一定有什麼原因吧?”
寧遠道:“大小姐,別再去想這事了。回家好好洗個澡,睡一覺,然後再坐上那把椅子說不定就不做夢了。而且金廠長不是說了嗎,他家裡的姜款傢俱可沒什麼奇特之處。”
沈盼道:“好啊,聽你這意思,原來你一直都沒相信過我的話!”
寧遠忙把手亂搖道:“我完全沒這意思,我只不過認為這把椅子的線索我們已經查到頭了。再查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了,與其再費心思,不如到此告個段落。我可沒其他意思。”
沈盼道:“諒你也不敢。唉,好象是查不出什麼了。”
寧遠道:“那你回家後,準備把那椅子怎麼辦?”
沈盼道:“還沒想好。反正得留著,我對它充滿了好奇。”
寧遠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好笑笑。他始終認為所謂椅子之謎不過是沈盼一時孩子氣杜撰出來的故事。唯一的作用就是兩人重歸與好,並一塊兒出來作一次快樂有趣的旅遊。
車子行了半個多小時來到蘇州市中心。兩人下了車,這時恰好下午三四點鐘,觀前街一帶很熱鬧,雖然天下雨,但路上依舊熙熙攘攘,五顏六色的雨傘雨衣構成一道美麗的雨景。寧遠本來想立刻換車到火車站的,可沈盼卻堅持要逛街,說這兒附近有一條書畫文物街,剛來的時候就想逛了。寧遠當然一口依從,並在街邊買了一把蘇繡傘面的大傘,兩人共撐一傘倒也別有一番情致。
走過熱熱鬧鬧的觀前街,又過了三四條小巷,來到了一條長長的書畫街。街口的石頭路牌久經風雨侵蝕,名字早已看不清了。但整條大街兩旁的書畫古玩店卻修繕得整齊亮麗,琳琅滿目。兩人一邊走,一邊隨意瀏覽著。但沈盼進出了好幾家店卻一點也沒看中什麼。
“剛才那張金農的墨梅圖不是很好嗎?”寧遠討好地道。因為沈盼喜歡字畫,他好歹也學了點這方面的基礎知識。剛才見到一幅揚州八怪之一金農所畫的墨梅,便努力地推薦著。同時也想表現一下自己的鑑賞眼光。
沈盼輕嗤一聲:“那是後人仿作的。這裡店不少,但上好的佳品少得可憐。大概是旅遊區,專賣贗品斬外國人吧。”
寧遠自嘲道:“或許也斬我這類不懂裝懂的門外漢。”
這話惹得沈盼一笑。
兩人邊說邊走,走到了書畫街的盡頭,後面連著一條曲折不見底的深巷,從巷口看進去,似乎有一二幅古玩店的店招在微風細雨中飄搖。
“我們進去看看。說不定裡面曲徑通幽,會有些好東西。”沈盼道。寧遠自然沒有意見,只拿著傘在後跟班。
進了巷子大約三四十步,眼前豁然開朗。只見巷子腹部開闊起來,正好開著一家裝潢頗為古樸的書畫店。店前一個廣場植著兩行迎客垂柳,四周一個人也沒有,非常幽靜。和剛才外面書畫街的熱鬧比起來真有天壤之別。兩人順廣場來到店前,見店門兩旁的對聯倒有些意思,上聯為“江頭千樹春欲暗”,下聯為“竹外一枝斜更好。”上方橫匾則是店名“竹外一枝軒”。
“這兩句蘇子瞻的詩配在這裡正好呀。”沈盼不由輕讚道。
寧遠點點頭:“恩,正好暗示出鬧中取靜,別具一格之意,店老闆是個雅人。”
上臺階走進店中。店堂不大,但很高,陳設古雅。四面粉牆錯落有致的掛著些名人書畫。一個店員正在裱畫。邊上一個老闆模樣的中年人見有客人來,便上前微笑道:“兩位想買些什麼?我這兒字畫條幅不算多,但都是精品。”
“我們先看看。”寧遠道。
老闆做了個請隨意的手勢。
沈盼沿著四壁走了一圈,見無非是些米南宮,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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