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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義務也沒有興趣;向朱瞻基之外的任何人解釋。“先不說阿魯臺了;那個老貨已經被朕和馬哈木輪流打殘了;朕這次親征;目的是一舉解決馬哈木”朱棣的聲音鏗鏘有力;顯出皇帝強大的自信;這種自信也渲染給殿中群臣;只聽他冷笑道:“從永樂八年;這廝摘了桃子起;朕就一直對他縱容忍讓……說實在的;朕對自己兒子;都沒像對他這麼好過”
聽了這話;朱高煦和朱高燧兄弟倆那個淚啊;父皇我們是親生的麼……
但朱棣的重點不是他倆;便聽皇帝接著道:“朕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能畢其功於一役不讓馬哈木膨脹到極點;我大明是沒有這個機會的”
眾將恍然大悟;是的;不管蒙古人破落到什麼程度;有一點是漢人永遠比不上的——他們是馬背上的民族;逃跑開了明軍是追不上的。比如斡難河之戰;其實明軍殺敵不到兩千;蒙古人就撒丫子逃跑了;明軍追得尿血也沒追上;只好收兵;若非讓馬哈木撿了桃子;他們很快會再次聚集起來;短時間就能恢復元氣。
所以將領們常說的一句話就是;啥時候韃子能和我們堂堂正正戰一場;不要老跟耗子似的東躲xizàng?
朱棣也是這樣想的;這位當世第一名將;比別人強的地方就在於;他不僅能想到;還能做到……將近四年的驕兵之計;已經讓馬哈木開始幻想成為全蒙古的大汗了。
“心裡有了這份念頭;他就會跑得沒那麼機靈”大明皇帝立在御階之上;散發著天地獨尊的氣勢;他才是這個時代唯一的主角;馬哈木在他眼裡;不過一插標賣首的莽夫爾
“皇上算無遺策;此次出兵定將勸諫醜虜;為我華夏永絕邊患”胡廣忙大唱讚歌道。
這句馬屁有點失水準;朱棣沒理會;他的目光回到地圖;沉聲道:“朕親統三軍與馬哈木會獵漠北;戰場謀劃我不擔心;最擔心的是糧草”根據阿魯臺提供的情報;馬哈木現在所處的忽蘭忽失溫;距離běijing有兩千兩百里之遙;若是敵軍還要後撤;征程長達三千里都有可能。此等情形下;最可怕的不是戰場上的敵人;而是災難xing的後勤補給。
朱棣親征是要取勝;不是要送命的;只要糧道不斷;軍事上即使小有失利也無礙大局。但一旦補給不暢;全軍缺糧;他這個大明皇帝;連同幾十萬大軍;都要永遠留在大漠深處。
眾將軍都望向伴駕親征的戶部尚書夏元吉;夏尚書緩緩稟報道:“宣大城中已經囤積了足夠大軍和民夫支用五個月的糧草;今年淮河以北夏糧也不往南京解了;徑直盡數解往宣府;先濟著恭迎大軍;這樣前糧未盡而後糧至;應該可以保證供應了。”
“很好”朱棣笑眯眯的看著夏元吉;上次他大發雷霆之後;這位超級能於的尚書就很受傷;皇帝雖然不能說抱歉;但臉上的表情已經很分明瞭:“愛卿辦事朕放心得很;出征之後;還有勞愛卿肩負起全軍總需的重任啊。”
“臣本來想請旨;留在後方督糧的。”夏元吉卻低聲道。
“各地督運糧草之事;你吩咐好了麼?”朱棣問道。
“俱已稟報太子殿下。”夏元吉道:“太子殿下素來穩重;應該不會有問題。”
“運糧的糧道呢?”
每隔五十里;設立一個兵站;民夫分段駐守;分段運送;這樣民夫也可以保持體力;運糧的速度會快一倍。”夏元吉道:“而且軍糧安全也有保證。”
“這都是經驗之談哇。”朱棣面現感慨道:“永樂八年那次;看來你是記憶猶新。”上次御駕親征;夏元吉就是戶部尚書;就是軍需官。
“臣銘心刻骨;那次因為臣排程無法;竟讓皇上和將士們餓了八天肚子。”夏元吉面現羞愧之sè道:“所以臣這次才想坐鎮後方排程;並非畏懼征途艱辛”
“朕知道;朕知道。”朱棣點點頭;深深看著他道:“但幾十萬大軍的糧秣呼叫;沒有你真不行;後方有你定好的規矩;有趙王和駙馬還有泰寧侯坐鎮;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
“是”夏元吉要是再說什麼;可就把三位貴人都得罪了;但是他最擔心的就在這裡……在他看來;排程軍需;必須要用太子那樣穩重認真之人;但從過往種種;尤其是呼叫常平倉重做軍糧一事;可以看出趙王這個人大膽妄為;不計後果;並不是合適的人選……而且趙王還與太子面和心不和;萬一要是架秧子;吃苦受罪的可是出征在外大軍
但兒子是自己的好;朱棣對趙王卻信任有加;願意讓他擔此重任;自己又能說什麼?
聽到父皇還是把運糧重任交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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