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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洗腦似的,根本不敢再亂來。”
“我看,二老爺也未必是刻薄之人。”生活就像被強姦,如果不能反抗,只能試著享受。競有人開始替王賢話:“咱們只要乖乖聽命,日子未必難過。”
“但願吧……”眾人長吁短嘆一陣,便各自回吏舍睡覺了。
那廂間,王賢正在和靈霄、帥輝幾個吃晚飯。靈霄還是頭一次見王賢發威,直感覺像大熱天吃上半個冰鎮西瓜一樣,痛快至極。她慷慨的賞王賢一根雞腿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想不到小賢子你還真厲害!”
王賢心中越是得意,臉上就越裝淡定道:“這不算什麼,不過是出其不意罷了。他們以為我初來乍到,兩眼一摸黑,殊不知帥輝和二黑早就聽到了風聲,那賈驛丞又告訴我這幫人過往的操行,我這才有所準備、將計就計罷了。”
“又沒問你是怎麼辦到的,幹嘛得這麼仔細,”靈霄冰雪聰明,豈能不知王賢翹了小尾巴,笑著挪揄道:“口不對心的傢伙。”
“嘿嘿。”王賢老臉不紅道:“閒聊麼,當然是想到哪到哪了。”著岔開話題道:“想不到你還真有催吐藥。
“當然啦。”這下又輪到靈霄妹子得意了:“我爺爺了,行走江湖呢,最重要的是有備無患,誰知道哪天會用到什麼。”著朝王賢扮鬼臉道:“哪天惹我不開心了,也給你嚐嚐。”
“絕對不會的。”王賢這個汗啊,直埋怨自個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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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秋盡江南草未凋 第一五一章 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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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典史一上任,就拿下了心懷叵測的鄭司刑,鎮住了三班虎狼之輩,浦江縣上下無不驚呼,這新來的小王大人,還真是個狠角色!
當然鄭司刑身後那幫人,還得想方設法營救他。*。 om*他們找到米知縣的老酒友,本縣鄭教諭……教諭、驛丞、閘官等職,因為位卑事輕,無法干預政務,故而朝廷特許可以用本地人。這鄭教諭是鄭家的旁支子弟,但因為是官身,又與知縣大人是酒友,是以擔當起地方與衙門之間的傳聲筒。
這天散衙後,鄭教諭請米知縣到家中喝酒。米知縣向來聞酒則喜,便讓老長隨買了只燒鵝到鄭教諭家中,兩個老光棍悠閒的對酌起來。
喝到微醺,正是暢所欲言的好時候,鄭教諭便為遠房侄子求情,誰知米知縣醉眼迷離的罵道:“一群井底之蛙,來陰的也不看看對是誰。那王賢雖然是個典史,卻是冷麵鐵寒公親封的江南第一吏。有本省臬臺作後臺,我尚且要讓他三分,你們卻跟他較勁,活該!”
“你別鬍子眉毛一把抓,我可事先不知情,”鄭教諭訕訕道:“小輩們的惡作劇而已,大老爺跟王典史,揭過吧。我保證再沒有類似事情發生。”
“是不是傳到鄭宅鎮了?”米知縣若有所悟道。
“嗯。”鄭教諭苦笑道:“鎮上大怒,把那幫人全都召回祠堂,家法處置。我當這個客也是鎮上的意思,你知道我們鄭家家法森嚴,那鄭七回了,也是個生不如死。”
這話米知縣相信,鄭家的家法比大明的軍法還要嚴厲十倍,但問題的關鍵不在這裡,“現在鄭司刑犯了國法,豈能以鄭家的家法代替?”
“我鄭家八代無犯法之男……”鄭教諭硬著頭皮道:“鄭七畢竟是姓鄭的,外人可不知道,他是出五服的遠房。”
“你鄭家為虛名所累,但也要有個限度吧。”米知縣笑道:“不該管的還是放吧,後果沒那麼嚴重。”
“也不只是為了虛名,”鄭教諭只好小聲道:“還為了……安全。”
“……”聽了這話,米知縣默然許久,方道:“好吧。
第二天,米知縣將王賢叫到簽押房,東拉西扯了很多,才問他鄭司刑的案子,進行到哪一步了。
“已經辦理完畢,事實清楚,證據確鑿,正待送到簽押房,請大老爺過目後,就可送知府衙門了。”王賢心裡咯噔一聲道:“怎麼?”
“鄭七這些年在刑房,還是很得力的,本縣連年無大案命案,不能不是他的功勞,”米知縣呵呵一笑道:“給他個教訓得了,沒必要一棍子打死吧。”
“大老爺的意思是?”王賢心裡大罵,你個出爾反爾的老酒鬼,這不是讓我坐蠟麼?!
“我的意思是,用生不如用熟,只要常敲打著,他就沒膽子對上官不敬。”米知縣見他有些不快,忙安撫道:“你看本官狠狠訓斥他一番。再打他幾十大板,然後降職留用,如何?”
“大老爺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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