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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情願把自己捆在戰車上,長年征戰。他期望安逸舒適的宮廷生活,更期望得到應有的封賞。他似乎比任何人都瞭解帝辛,知道他哪根筋疼,哪根筋癢,
說出的話最能打動帝辛,於是勸道:
“大王,王叔的話雖是權宜之計,實為上策。如果姬昌賊心不死,再發兵征討就是了。大王剛剛即位,長期在外用兵,萬不能把治理國家的大事荒廢了呀!如果大王同意,微臣願意冒險前往,說服姬昌繳械歸降!”
他的話無疑替帝辛打破僵局,搭了個下臺的梯子。帝辛雖說怨憤難休,卻低沉地問道:
“這樣豈不太便宜叛臣逆子了嗎?”
費仲聳肩一笑,說:“大王不是最喜歡祁連禿鷲嗎?那就讓姬昌每年多納鷹貢!聽說幾十條人命才能換回一隻禿鷲!大王可派精兵坐地催交,如果交不上鷹貢,就拿姬昌治罪。那時如何懲罰,不就聽憑大王你了?”
帝辛鬆開眉頭,咧開嘴巴,舒口氣說:“哦,這麼辦,多派鷹貢就把姬昌的精力拖住了。”
他思忖一陣,站了起來,威嚴傳令:“惡來將軍選派大將祖伊,率精兵五萬,鎮守函谷關。一旦姬昌抗旨,乘勢踏平西岐!大軍拔營,即刻班師回朝!”
師卦交鷹貢西岐再陷滅頂之災 見美人費仲頓生邀寵之慾
費仲獻的無疑是一條毒計,既討好了帝辛,又毀滅了西岐。
當他在三千精銳二百輛戰車護衛下,在沙漠中找到姬昌,傳達了王命時,流亡西戎部族的將軍大臣們,一時感到危機四伏,厄難在前,難以定奪。
如果頑強抵抗,只能玉石俱焚,就連線納他們的西戎也懼怕商軍的強大,為了免遭禍端,可能會驅逐他們。那樣,儲存實力,報仇復國的計劃就將成為泡影。
如果繳械歸降,苟且偷安,答應商王條件,無疑把絞索套在脖子上,從此生死命懸一線。單就繳納鷹貢,就會把西岐百姓活活勒死!
多年以來,西岐被鷹貢所累,不知使多少青壯者丟掉性命。那些禿鷲盤踞在人跡罕到的高原雪域,嗜血活命,兇猛異常。西岐專門有一支剽悍的“鷹奴”,常年奔走在深山野嶺,為商王捕捉祁連禿鷲。禿鷲兇猛,成群結隊襲擊鷹奴,捕到的禿鷲沒有死去的人多。有時鷹奴全部死光,竟連一隻禿鷲也難以俘獲。死去的鷹奴難以計數,家破人亡者慘不忍睹。
如今,屈服商王,就等於把自己的部族往死亡線上推進,自己滅絕自己!
商王胃口很大,每年繳納鷹貢二十隻,不就等於殺掉西岐數千上萬鷹奴嗎?如果答應,西岐還有什麼希望可言?豈不成了商王口中一塊細細咀嚼的鮮肉了嗎?
拼死一搏,死得痛快。苟且偷生,屈辱難忍。何去何從,實難取捨。
姬昌畢竟稱得上曠古奇人,忍得下天下難忍之辱,吞得下天下難忍之恥。他終於力排眾議,把國恨家仇嚥到肚裡,聽從了大夫閎夭的建議,求和請降,儲存實力,以求將來。
費仲眼看姬昌已成喪家之犬,難以再成氣候,便將商王的旨意宣昭一遍,押上西岐使臣閎夭回朝覆命去了。
帝辛腦後長著眼睛,對西岐的警惕絲毫沒有放鬆。大軍退到潼關,安營紮寨停頓下來。
潼關乃戰略要地,西臨周塬,北逼崇國,東近東魯,順水可達都城。
帝辛把行轅駐紮此地,別有一番用心。
他想驗證自己武功的效果,看看那些歸順者是否真心臣服?一旦發現他們陽奉陰違,就揮軍殺去,讓那些叛賊死無葬身之地!另外,他在等候訊息,等候費仲帶來西岐請降的訊息。
讓他得意的場面終於出現了。
崇侯虎帶著親兵,押著禮物,趕來朝賀商王即位,得勝還朝。
就連白髮蒼蒼的九侯,也押著牛車,拉來肉食酒漿,犒勞王師,朝賀商王。
不幾日,費仲帶著精騎追趕上來,帶來了降服西岐的好訊息。
西岐大夫閎夭,在大帳前叩頭稱臣,請罪求降:“只求商王恕罪,西岐願為朝廷保境安民,納貢稱臣,忠心效命,永不背叛!”
帝辛非常高興,傲然笑道:“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回去轉告姬昌,餘且饒他一回。如果違反誓言,西岐將會斷子絕孫滅國滅種!”
帝辛此刻得意非常,他終於看到了希望看到的場面。作為君王不就是開疆拓土,征服四海嗎?自己首次出征,就征服了東魯、北崇和西岐,如果婦好祖奶奶在世,他也敢炫耀幾句,老祖奶奶當年率兵一萬三千人,竟然打到大漠、河套,小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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