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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欣喜若狂,簡直要發瘋了。我覺得一個久
居人下的下層人得到出名的機會,那樣高興也不難理解。事後才知道,岡野生性就
具有那種狂熱性。”
—什麼意思?
“我把岡野的欣喜告訴了枝村,於是她說,是嗎?他愛激動,好狂熱。說著又
現出愁容滿面的樣子。我想,她也該高興的呀,心裡不由得感到納悶。後來有一天,
我見到枝村時對她說,同佐山的婚期快到了,你既忙碌又高興吧?枝村說,本來應
該高興,可是卻有許多煩惱。我問,怎麼了?於是她像要消除顧慮似地連連搖頭說,
嗯,沒什麼。也許是與岡野有關,當時我要是再往下問就好了。
“岡野這樣的人很有可能錯誤地領會了枝村的好意。枝村是受佐山之託想幫岡
野出名的,而岡野卻誤認為是她對他另有意思。晤,自作多情的男人都是這樣。我
覺得,岡野好狂熱,思想鑽到牛角尖裡去了。他是佐山的朋友,枝村要顧全佐山的
面子,因此左右為難,苦惱不堪。
“我29日傍晚到佐山的店裡去,是佐山說想進一步發展他的美容院,找我商討
如何宣傳。我不僅同枝村是好友,而且對佐山的才能也非常敬佩,因此,欣然同他
探討了擴大宣傳的方法。佐山同我並不瞭解的岡野不能相提並論,我非常放心地推
舉他。佐山的感覺也好,技巧也好,都無與倫比,令人佩服。
“佐山現在在美容界好像也招來不少反感,敵手不少,連大家一級的先輩也嫉
妒他,散佈了不少流言。由於工作關係,我對美容界的派系鬥爭瞭如指掌。大概在
幾年前吧,由於反對派散佈的謠言,美容界曾經掀起過軒然大波。美容界是女人的
世界,皇宮內院宮女式的明爭暗鬥和陰謀詭計到處可見。
“枝村說,佐山單槍匹馬不屬於任何派系,不當首領,沒有同黨,也沒有推崇
他的後來之輩,衷心希望我幫助他。由於這個原因,那天我才到位山的店裡去同他
商談的。美容室7點鐘打烊,僱員們7點半左右大都走了,大概還剩兩三個人吧。
“我怎麼也不相信枝村竟在佐山同我交談的時候被人殺死了。若有神靈顯聖,
談話中會覺得心情煩躁,或有不祥的預感,遺憾的是一點兒預兆也沒有。可以想象,
未婚妻就是在那時被人殺死,往山心裡該是多麼悲傷啊。”
青山“美容定”的僱員柳田作證:
“福地藤子是29日下午6點半來到店裡的。 長相和服飾有些男人氣,所以一看
就知道是她。 老師(往山)從那天早上起就沒外出一步。美容室?點鐘打烊,6點
鍾就不接待客人了,因此僱員們大概7點多鐘可以下班。我7點10分左右到老師的屋
裡去向老師打招呼,當時老師正同福地談話。老師說,大家回去吧。於是,僱員們?
點半左右就下班了。下班時間再到老師的屋裡打招呼。只是,由於下班前整理室內
耽誤了時間,女僱員(梳髮學徒)大友雪子和曾根萬須於兩人一直到8點左右才走。”
青山“美容室”女僱員大友雪子的證言:
“8點左右室內整理完畢,我來到老師的房前,可是聽到屋裡有女客的說話聲,
沒打招呼就走了。最後走的人臨走時都要對老師說一聲晚安。我們的宿舍在美容室
的旁邊。”
該店女僱員曾根萬項子的證言:
“我是同大友一起下班的。大友到老師那兒去了,我在樓下等著她。”
X叮X丁目(四谷附近)香菸店老闆娘尾谷久子的證言:
“大概是29日晚上8點半左右吧, 從西面過來的一輛出租汽車在我的店門前停
了下來,從車上下來一個三十四五歲的男人。那人長頭髮、戴眼鏡,身穿米黃色底
茶色格條運動衫,在店裡打了一次公共電話。那人沒看筆記本,也沒查號碼簿,撥
通電話就說,某某在嗎?他神色慌張,心情激動,後來一直不說話,不一會兒便放
下電話,坐上等在路旁的出租汽車朝東駛去。我覺得那人蹊蹺,所以記得很清楚。
在電話裡說這某某在嗎,名字我沒記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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