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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嗎?
“接到過,確實是5月29日晚上8點25分左右。”佐山道夫作證說,“我在青山
美容室自己的房間裡,當時有一位女客來訪,正同她談話。我離開桌子去加咖啡的
當兒,電話鈴響了。那位女客看到我沒空兒,就替我接了。女客告訴我說:佐山先
生, 您的電話,對方沒報姓名。我想現在誰還打電話來,於是看了一下表。8點25
分大概過了一兩分鐘。
“我拿起話筒,喂喂兩聲。不知為什麼,對方一聲不吭。我以為是電話機壞了,
又喂喂兩聲。對方一句話也沒說便結束通話了電話。所以,我不知道是不是岡野打來的。
那位女客說,接電話的時候,開始聽到過硬幣落下的響聲,說明是從公共電話上打
來的。”
—岡野正一說,在公共電話裡聽到那個人說話的聲音時,曾自我介紹說是岡野,
是這樣嗎?
“那位女客說沒聽到對方的名字,我拿起聽筒時,也不知是誰打來的。”
—岡野正一說,那位女客親暱地說:“道夫,電話!”他覺得那女人同你關係
親密,不便在電話裡同你說話。
“沒有的事。那個女人是位出色的雜誌記者,當時她為了報道我的美容室,在
向我採訪,是下午6點半左右來的,正準備回去呢?”
—她叫什麼名字?
“週刊M雜誌的福地藤子。 枝村幸子以前曾在《女性迴廊》當過編輯,她是幸
子的朋友。經幸子介紹,我也認識她。她是個頗有見地的人。當時我正同她談店裡
的情況。幸子也知道這事;而且,幸子曾經向福地藤子介紹過岡野,請她在雜誌上
報道他,所以他才有點名氣的。
“如上所述,福地藤子是一位頗有學識的女性,因此絕眾不會使用‘道夫,電
話’這種不禮貌的語言。接過電話之後,福地又待了30分鐘左右,便同我一起吃飯
去了。
—這麼說,你29日下午6點半至9點左右,一直同福地藤子在青山的店裡談話,
是嗎?
“是的。我的店下午7點打烊,福地是打烊前來的。店裡的僱員差不多都在7點
半左右下班。”
福地藤子的證言:
“哪個電話是我在佐山的店裡同往山談話的時候打來的。 我下午6點半去訪問
佐山, 交談了兩個半小時,當時正談了一半,就是8點25分左右。我剛拿起聽筒,
便聽到擋的一聲硬幣聲響,隨即一個男人問,佐山君在嗎?我問,你是誰?對方沒
報姓名就說,叫住山接電話。我以為是佐山的朋友,就喊正在遠處加咖啡的佐山過
來接。佐山拿起聽筒,喂喂地喊了兩聲,對方好像沒說話。佐山說了聲奇怪呀,接
著可能就被結束通話了。我問,怎麼回事?他說,大概是朋友打電話來找我喝酒,又突
然改變了主意。
“我接電話,不會親暱地說‘道夫,電話’的。同佐山認識時間不長,是枝村
幸子從中介紹的。枝村與佐山的關係和婚約我當然知道,我不會稱他‘道夫’的。
我在工作中深深地懂得一個編輯應有的禮節,同現在的年輕人不一樣,我畢竟是過
來的人。那可能是岡野心情激動產生錯覺了吧。
“我認識岡野也是核材介紹的。其實不是介紹,而是枝村請我在週刊雜誌上宣
揚這位設計家。看枝村的面子,我答應了,因為我做的是同枝村一樣的編輯工作,
同她相處得也很好。她辭掉《女性迴廊》的工作,以及辭職之後,很多事都來同我
商量。
“岡野好像為人正直,膽小懦弱。我在工作中經常接觸形形色色的人物,所以
一眼就看出來了。我憑直感覺得,岡野似乎對枝村懷有某種感情。這樣的人容易衝
動。
“枝村把岡野推薦給我,說是受佐山之託。我想既是這樣,也不好推辭,便去
採訪岡野,寫了一篇小報道。岡野的才能和實力我並不瞭解,可以說是相信枝村和
佐山的介紹,為他吹喇叭抬轎子吧。於是,岡野一下成了知名人物。
“岡野喜出望外,對我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