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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這
麼說,是有什麼不可抗拒的阻礙,使你的意志不能實現,是嗎?”
“國鐵沒罷工,私鐵也沒遊行,也沒聽說飛機出事故……”
“行啦,就扣我一天工資吧!”
幸子聲音顫抖地說過後,隨即轉身離去。
她5點離開了雜誌社。 其他職員都沒走,她還有兩天休假中積壓下來的工作,
可是她已無心處理,本來她是準備今晚加夜班的。捱了總編那一頓地,著實不堪忍
受。對工作資歷較深的她來說,那是不能容忍的侮辱。
幸於在工作上頗有自信,也很適應,比男職員還能幹。她長期負責藝術界,在
藝術界很有人緣。負責藝術界,人緣很重要。沒有人緣就得不到好題材,在雜誌的
規劃上也得不到幫助。可以說這是一種特殊的技藝,不是光憑在雜誌社的頭銜能辦
到的。光靠頭銜,肯定競爭不過其它雜誌。
藝術界是她的領域。不論總編架子多大,在這個領域裡卻一籌莫展,其他職員
就是再努力也望塵莫及。
(好吧,這個月不幹了!)枝村幸子拿定主意,這個月玩才痛快!其後果在下
月號的藝術欄上就能反映出來。藝術欄是婦女雜誌的重要部分,這一欄若不如其它
雜誌,總編一定會驚慌失措,他會後悔不該訓斥一個老編輯,也會像前任總編那樣
對她謙讓三分。想到這些,她覺得好像已報一箭之仇。
前任總編有點寵她。
幸子雖然早早下班,心裡依然怒氣未消。如果這會兒往山道夫在,可以打電話
把他叫來一起吃飯,爾後住到自己的公寓或別的地方;可是此刻他還在九州,也不
一定就在博多的飯店裡。他說明天要去長崎美容師集會上演講。旅館由主辦單位負
責安排,不到那裡就不知住哪個旅館,沒法取得聯絡。
枝村幸子想起了福地藤子,給她工作的出版社掛了個電話。福地藤子在週刊雜
志編輯部工作,不知她在不在。月刊與週刊不一樣忙。
福地藤子來接電話了,她說今天是一週中最清閒的,什麼時候打來她都在。
“我想喝兩杯,願意請客嗎?”
福地藤子的聲音像個男人。
枝村幸子同福地藤子在新宿的餐館會面。她一般喜歡在赤飯更高階的餐館喝外
國酒,可是自同道夫搭上之後,經濟漸漸拮据起來,特別是去九州往返乘坐飛機,
旅館費也都是自己付,錢包裡就更不寬裕了。
福地藤子的聲音、長相和裝束都像個男人,頭髮留得很短,鼻子和嘴巴及寬大
的臉孔上沒有化妝,上身著黑毛衣,下身穿土黃色長褲。
“總編的心情也可以理解。”福地藤子一邊喝著威士忌,一邊露出滿口金牙,
眯縫著眼睛說。
“哦,為什麼?”
“這說明你很能幹,新總編故意給你個下馬威,好使自己今後沒有壓迫感。”
“是嗎?如果真是那樣,那就太荒謬了。”
“是荒謬啊,可是,男人也那樣講虛榮,反過來也說明他對你有一種自卑感。”
“怎麼辦呢?是該同池對抗,還是該表面上順著他?真討厭!”
“不要放在眼裡,別理他。”
“那也不行,每天都要面對面在辦公室裡,我想曠工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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