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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削弱,新刑事訴訟法派的觀點佔了上風。
雖然檢察官“放棄偵查”是由於“雜務繁忙”,桑山卻感到一種“寂寞”。若
理由合理倒能夠接受,而雜務繁忙沒時間偵查,這種說法委實不能令人心悅誠服。
年輕的檢察官也強調了實行公審專職主義的理由:
“檢察工作缺乏知識性和文化性。檢察官一般都不用功,對工作缺乏研究,離
開法庭就同警察設有兩樣。 ” 這反過來是說,年輕檢察官有一種優越感,這是同
“知識貧乏”的警察劃清界線的超然主義。
這樣看來,桑ul的思想還屬於舊刑事訴訟法派。
桑山如此熱衷於偵查,是因為他不僅對少壯檢察官、司法進修生檢察官持有懷
疑,甚至連“檢察一體的原則、下級服從上級的組織”也不信任。這是最大的問題
——
第十五節 旅行後的幸子
在波多野雅子於6月17日在西多摩郡青梅的山林裡橫死後的半年中, 枝村幸子
身邊也發生了許多事。 從幸子來說,應該從4月間日同佐山道夫在博多分別以後算
起。
幸子是13日午後抵達羽田的, 來到雜誌社已是下午3點。從機場到公寓要走一
段時間,還要更衣。提著皮包一身旅行裝束到公司不合適,加上好久沒吃過東京的
可口午餐了,她來到赤場的一家餐館。
上班後,正趕上編輯會議。幸於若無其事地在邊上坐了下來。總編瞟了她一眼,
當時一言沒發。幸子在這裡是老資格,工作資歷比大部分男職員還長,比她資格老
的只有總編等三四個人,其他人在表面上都要敬她三分。
總編是一個月前從別的部提拔來的。幸子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仰著臉大口
大口地抽菸。總編不時朝她投去不耐煩的目光,但當時並沒說什麼。
可是,會議一結束,總編便說了聲;“來一下。”把幸子叫到沒人的僻靜處。
“知道今天下午正點鐘要開編輯會嗎?”
總編一開始就是質問的口氣。幸子倔強地瞅著他。
“知道!”
“知道為什麼還遲到兩小時?”
“我也拼命想早點趕到,可還是遲到了,有什麼辦法。”
眼神和言辭沒有絲毫歉意。
“想早來卻遲到了。回—種回球·什麼原因片總編問。
“是私事。因為是私事,請原諒我不能奉告。”
幸子反抗的言辭變得規矩起來。
“個人秘密!”總編嘲笑地說,“你不是請了兩天假,休到昨天嗎?”
“是休年假。”
“那當然可以,你行使這個權利我也是同意的。可是,今天遲到兩小時……確
切地說應該在上午10點以前到社裡上班,所以是遲到了五個小時,這我可沒同意啊!”
“您說得太嚴厲了吧,上午10點上班,誰也沒認真遵守過呀,您自己也常常是
下午1點或2點才來嘛。”
“那都是有正當的理由。我們的工作與營業不同,根據投稿人的時間,有時上
班前去拜訪,或進行採訪,所以才遲到的,不可能天天準時,都是工作上的原因。
你要問,我可以向你解釋。你以前遲到我也沒有追究過,因為我覺得可能是到哪兒
聯絡工作去了。,…·。可是今天是重要的編輯會議,我說過都要到會,惟獨你遲
到了兩小時。你來遲了,就不瞭解會議內容,也沒在會上發言,只是坐在椅子上一
個勁地抽菸。你遲到兩小時,就等於是今天什麼也沒幹。……所以我要問你遲到兩
小時的理由,不能因為是個人秘密就不說。”怒不可遏的總編氣乎乎地說。
幸於眨巴眼睛聽著,嘴唇上浮現出一絲冷笑。總編說的倒好聽,他愛逛酒吧,
每次從女人的公寓來上班都超過1點,這在社裡已無人不曉。
“這兩天休假中到別處去了嗎?”
因為幸子默不作聲,總編又問。新上任的總編早就打算在部裡先制服這個高傲
的女人。
“出去了。”
“沒問你去哪兒。你回來用交通工具,剛才說拼命想早回來可還是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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