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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
死去,據說當時由於道夫下落不明,曾經為無法舉行葬禮費過一番周折。看來江頭
也是大川傢俱廠的學徒工這一點確鑿無誤。
“後來,有人提供了道夫在有田的線索,便打聽他的住址,把父親的死訊告訴
他,把他本人找了回來。可是,道夫辦完葬禮立刻又回有田了。
“據廠長說,道夫在塑形方面比做傢俱更有特長。這或許是結合住山道夫的現
在得出的評價。他在有田是當學徒工,給陶器燒彩釉。他本人也瞭解自己的特長吧。
“哪天晚上我回到柳川,住了一宿之後,第二天去有田。幸好我知道道夫工作
過的那家陶器廠的名字,他在柴山陶器廠。在這裡他當然還是叫宮飯道夫。柴山陶
器廠的主人說,還能記得十年前在廠裡幹過的宮飯道夫,可是,他在那兒不到一年。
到XX年的年底,就到佐賀市去了。當燒彩釉學徒工的官場道夫工作很出色,辭職時
廠方再三挽留, 可他本人說自己不喜歡這個工作。後來聽說,他在佐賀市S生命保
險公司當外勤員。
“我又到佐賀市去了。 S生命保險公司佐賀分公司在能看到站前街城樓的官廳
街附近。公司裡的人全都換了,沒人認識宮飯道夫。他們細心查閱了各代理店的花
名冊,於是查明他是烏棲代理店的外勤員。當時我也自稱是特意從東京趕來的雜誌
記者,所以保險公司才那樣熱情。我立刻就到鳥棲去了,從佐賀到鳥輛不到一個小
時。
“鳥輛代理店的老僱員還記得宮圾。查閱那裡的花名冊後知道,宮報道夫是辭
去集山陶器廠的第二年2月進店的,工作到次年5月。他工作表現不好也不壞,算是
一般吧。因為是新僱員,在將近一年的時間裡,也沒做出什麼顯著的成績。
“我在那個代理店還打聽了宮飯道夭的私生活。他們說,他是個普通的人,沒
多少特殊的印象。他不嗜酒,也不同人交際,好像性格孤僻。後來,我去了他過去
寄宿的保險公司單身宿舍。說是宿舍,並不屬公司所有,實際上是為那些單身漢租
賃的公寓。接當地的習慣,代理店的外勤員大都家在附近,很少有人住公寓。
“我訪問了公寓管理人。他也記得宮報道夫。在這裡也沒得到什麼有價值的材
料。據說,他平素寡言少語,不愛同人交談。不過,他有時夜宿不歸,偶爾還有女
人打電話來找他。他是年輕人,又是跑外勤,因而並沒特別注意。女人打電話來時
並不自報姓名,而且從沒來找過他。
“宮報道夫那時候就看婦女雜誌、服飾雜誌了,就是這一點給人留下了反常的
印象。不過,聽說他好像並不是因為看了雜誌才到當地的美容院去拜師學藝的。
“於是,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宮飯道夫即佐山道夫為什麼要學美容呢?他從
九州到東京都幹了些什麼?不知道他透過什麼途徑,反正地成了美容師,當上了村
獺美容室的一個像樣的僱員。他在那兒很受顧客歡迎。說不定他在保險公司當外勤
員的時候,美容院就是他的業務聯絡單位。
“我又回到了代理店。我想從瞭解他的老僱員那裡打聽宮飯道夫聯絡的顧主。
我的推測猜對了一半。他聯絡的顧主有醫院、學校、農業組合。理髮店、美容院等。
我想可能他就是那個時期對美容院發生興趣的。感覺敏銳的他認為,將來男人也能
當美容師,現在就已看出苗頭,於是立志當美容師。
“上面說過,宮飯道夫於5月辭離保險公司,代理店沒人知道他辭職後的去向。
宮報道夫後來何時變成佐山道夫來到東京?到四谷的村徽美容室工作之前在哪兒幹
什麼?有關這些問題的調查好像都離不開東京。
“以上是我調查的概略,先簡要彙報,詳情待回京後再細談。回去時打算路過
岡山,在那裡逗留3天。我惟恐3天后回去再彙報就退了,故而絮絮叨叨地寫了這封
長信。”
桑山看完櫻田事務官的長信,確認佐山道夫就是“宮報道夫”,對他的經歷也
明白了大概。
特別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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