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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川傢俱廠當學徒。江頭也在那兒工作,兩人就認識了。江頭說,官場在大川傢俱
廠幹了兩年後,便辭退工作,離開了大川叮。後來聽說,他在佐賀縣伊萬里的陶器
廠燒彩釉,詳情不大清楚。上次在博多見到他時,也沒提到這個。江頭說,宮飯即
佐山道夫,好像不願意提起不大光彩的貧窮的過去,自己理解他的心理,並沒多問。
“我住了一宿就到大川去了。 江頭開車偶然搭上佐山是在11日晚上9點多。據
說當時他是到福岡西部郊外的平尾山莊旅館。江頭說,好像他搞了一個女人住在旅
館裡等他。江頭從女侍那裡聽說,那女人不到30歲,身材高挑纖細。
“接下來我就打算到平尾山莊,去見見旅館賬房的人。同江頭分別時我給他說,
今後採訪上可能還要來打攪,到時請多多關照,說完我又給他一筆錢。江頭很高興。
“後來,我到了平尾山莊,會見了旅館主人,也見到了負責佐山同那個女人住
的房間的女侍。住宿登記簿上留下的是男人的筆跡,登記的名字不是佐山,而是橫
濱的平田一郎,大概是化名。據女侍說,他的女伴是個高條兒,化妝很內行,服飾、
色調、 髮型都很講究。顯然那女人不是波多野雅子。那女人是11日下午6點到的,
她說她先到,後面還有一個人。晚飯前她待在房間裡,有時出去散散步。9點多鐘,
那男的乘出租汽車到了。那人的特徵同佐山一模一樣。司機不用說就是江頭。女傳
說,佐山同江頭好像早就熟識,兩人說話很隨便。
“第二天,即12日早上,兩人很晚才起床,10點鐘吃早飯。那個叫平田的男人
獨自乘江頭的車出去了。女人下午1點左右說是去博多,也乘出租汽車走了。
“12日的下午4點,波多野雅子從東京到博多。佐山晚上9點鐘同女伴一起乘出
租汽車回來。
“這樣,雖然雅子12日到博多,但同雅子會面的可能性卻不大。佐山仍同那個
女人住在平尾山莊。
“那麼,雅子怎麼辦呢?從前後時間來看,佐山沒有去見雅子的跡象。佐山上
午離開平尾山莊,那是去為草香田鶴子上臺演出做髮型的,沒有空閒時間。雅子乘
的飛機下午4點抵達板付機場,可是,從他們倆9點多才從外面回到平尾山莊來看,
那時候佐山正同那個女人在一起。
“退一步說,假定佐山讓那個女人在什麼地方等著,自己去機場接雅子匆匆會
一面,而專程從東京趕來的雅子卻不會輕易放走佐山;而且,12日夜晚讓雅子獨自
住在另一家旅館裡,這在常識上也講不通。
“12日早上,兩人都起得很早,9點多便吃完早飯離開旅館。
“兩人後來的情況就不清楚了。佐山是15日回京的,波多野雅子回到家也是同
一天。從13日算起,還剩有兩三天時間,在這兩三天中,不知道佐山是同住在平尾
山莊的那個女人去遊覽了,還是同雅子在一起。”
櫻田事務官的信還沒完——
“佐山度過少年時代的大川叮位於筑後川的河口,離柳川約20分鐘路程,鎮上
幾乎擠滿了傢俱製造廠家,大街上晾乾的木料以及油著清漆和塗料的西服櫥、桌子、
椅子、衣櫃等傢俱觸目皆是。
“在這裡,我也以週刊雜誌記者身份,走訪了大川傢俱廠,會見了一個廠長模
樣的人。
“廠長年近花甲,像個手藝人,他根本不知道宮報道夫改名為往山道夫。那位
廠長介紹說,官場道夫的父親叫宮飯莊六,現在如果還活著,該63歲,比廠長大幾
歲,是做櫥櫃的一把好手。可是,手藝人散漫的習性使他的家庭始終一貧如洗,一
家人在工廠附近的衚衕後面過著貧窮潦倒的生活。他貪杯、嗜賭,一不高興就曠工;
家庭稍有寬裕就到處遊蕩。他屬於過去的手藝人型別,有人說他是因為妻子早亡才
如此墮落。他的兒子道夫就是在那樣的家庭里長大成人的。中學畢業後,他到大川
傢俱廠當學徒工,不到兩年便遠走他鄉。父親莊六在他走後半年左右得腦溢血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