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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一應裝置齊全,就是不會做菜,邊惜緣也就順理成章地成了朋友免費的大廚。從遙遠的郊區宿舍坐了一個多小時的地鐵趕過來,就為了給一個朋友做幾道家鄉小菜,邊惜緣怎麼想怎麼鬱悶,鬱悶的主要原因是因為———朋友和自己一樣是個”公”的!
轉過街角,走到小區的入口處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狂笑聲。這一聲嚇得邊惜緣差點把剛買的雞蛋扔在地上。抬頭望去,只見小區的門口有三個美女,大約二十幾歲的樣子,其中一個披頭散髮坐在地上,看那樣子好象精神有點問題。另外兩個一左一右的架著她,正掙扎著向計程車走過去。坐在地上的那位顯然力氣比較大,兩個纖弱的美女怎麼也拽不走她。路上幾個行人都住足看著熱鬧,不過還沒發現哪位先生小姐有興趣上去幫幫忙的。這世道,人心不古啊!
“好像是咱門小區的。”朋友王小胖子說到:“以前見過這幾個美女幾次,上去幫幫忙啊?”
“我又不住這裡,見到女人就走不動道,有點出息成不成啊?”顯然邊惜緣對被王小胖子連蒙帶騙的弄過來當大廚,還是滿肚子意見的。何況邊惜緣做人的第一原則就是:各人自掃門前雪,沒事莫管他人瓦上霜。
意見歸意見,王小胖子是邊惜緣高中的同學。這個人心直口快,人還不錯。其實他也並不是很胖,個子不太高,長得到有點象南方人,因為比同年的同學小了一歲所以大家都叫他小胖,後來就叫成了王小胖子。這麼多年下來,到是都忽略了他的大號了。他比邊惜緣早了兩年來到這個城市。在這個舉目無親的城市裡,王小胖子也算是邊惜緣唯一的哥們了。
王小胖子快步向前走了兩步,剛想伸手幫忙,猛然被邊惜緣拉了回來。王小胖子很奇怪地回頭看了邊惜緣一眼。只見邊惜緣神色凝重地望著地上坐著的那個女孩,不由自主的推了推鼻子上那厚厚的眼鏡。
王小胖子回頭看了看那個女孩,只見她穿著紫色的牛仔褲,淺紫色的短袖T恤。衣衫不整,披頭散髮,兩眼發直,嘴裡不停地叨叨咕咕的說著一些莫名奇妙的話,就跟精神病院裡瘋子差不多。估計也是因為失戀什麼的打擊,突然精神失常了,除此外沒什麼特別的地方。身邊兩個丫頭不停的勸慰著,努力想把她拉起來。不過王小胖子到是覺得有點可惜,這麼漂亮的女孩,就這樣瘋了,真的很令人惋惜,此時的王小胖子有一種想揍一頓這個女孩的男友的衝動。
“他奶奶的,把她甩了的男的簡直不是人!”王小胖子搖頭小聲地對邊惜緣說到。顯然王小旁胖子順理成章的把問題聯絡到這方面了。
邊惜緣沒有搭理他,而是凝神注視著那個女孩,將手裡的東西放到地上,然後把右手的食指在隨身攜帶的小刀上劃了一個口子,用血在左手手心畫了一個奇怪的符號,接著悄悄的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小玉片,攥在手心裡。
“是臆症吧?”邊惜緣來到那個發瘋的女孩跟前,問她旁邊的兩個女孩到。不等兩個女孩回答,他將左手快速的摁到了女孩的頭頂百會穴上。立刻,那個女孩安靜了下來。隨後邊惜緣抬起右手用食指和拇指一掐女孩的顎骨,手心一翻將玉片塞到了她的嘴裡,“她的這個病什麼時候開始的?”
邊惜緣的左手摁在女孩的頭上,女孩兩眼緊閉,靠在一個同伴的身上,頭上的汗流了下來,好象很痛苦的樣子,人到是安靜下來了。
兩個攙扶她的女孩驚愕的看著邊惜緣,顯然沒搞清楚是怎麼個情況。
“她這是臆症,你們知道她是什麼時候犯病的,怎麼犯病的不?”邊惜緣再次問道。
“噢,是昨天半夜,我們剛剛關了電腦,當時她正在擺弄她在地攤買的手鐲,突然間就這樣了。開始的時候是說胡話,說自己是什麼什麼人的姨太太,還有好多亂七八糟話。我們當時還以為她是在開玩笑呢,後來發現情況不對,就想把她送到醫院去。可是她這個樣子,我們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她弄到樓下來!”左邊的一個長著兩個小酒窩的小女孩用帶著東北味快速的解釋道。
“東北人?老鄉啊!你們老家東北什麼地方的?”邊惜緣笑著問道。
“我是葫蘆島的,她倆大連的?”酒窩女孩回答道。
這個小女孩講話很快,右邊的那個穿著白上衣、牛仔褲,模樣很清秀的女孩張了幾次嘴也沒插進話來。
“葫蘆島?離我家不遠啊!她這個是臆症,送到醫院也沒辦法治好的,你們得帶她去看會治這個的中醫。”邊惜緣擰著眉對酒窩女孩說道。
“去哪裡找中醫啊,我們幾個才來這個城市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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