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3/4 頁)
興風作浪,只有這個法子,才能讓他露出破綻——”
“我沒看出他有什麼破綻,我只看到你栽贓陷害!因為他對我好,所以你就利用我,利用我去設計他!”
“你生氣,是因為惱我利用了你,還是因為我這樣做,會讓他從此對你起了疑心?”皌連景袤一把抓住夏輕塵的肩膀,眼中盡是妒火“你是在擔心他會不再信任你,不再喜歡你,是不是?你就這樣在意他,連我的話都不相信了嗎?我讓他遠離你,不能再誘惑你,結果你還是喜歡上他了不是嗎?”
“我,沒有……我惱你,是因為你事先竟然連暗示也不給我一個,你是怕我不同意,還是怕我告訴他?”
“我……”
“說白了你還是不信任我。”
“輕塵,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做這個決定時,我心裡有著多少的迫不得已,我怕你怪我,怕你不高興,可我真的沒有不相信你……”
“我不要聽……”夏輕塵疲倦地說
“輕塵,為何你總是一知半懂的,偏偏在該犯糊塗的時候比誰都清醒。有時候我真希望你是個傻子,可若真是那樣,你就不是輕塵了……”皌連景袤為他將紗布纏好繫上結,捧起他的雙手將臉輕輕埋進裡面。
“阿袤,別說了,我心裡難受……”
“我知道……”
“我想一個人待著。”
“好吧,你好好休息吧。鑄造間那邊……這幾天先不用去了……”皌連景袤替他拉過毯子蓋上,在他手邊,是夏輕塵蒼帶著病容的臉蒼白而無力。然而那張臉現在卻彷彿與他隔了千里之遙,他看得見,但卻不能觸控。於是他的目光十分留戀地在那張臉上停留了許久,這才嘆息著離開。
而夏輕塵,彷彿是負氣似的,迴避了皌連景袤,與南王府的主人親近起來。皌連景袤雖知他是存心氣自己,也覺得這一舉動太過孩子氣,可無奈一聽到他出入南王府的訊息,就剋制不住地妒火攻心,怒從中來。
“又去了,他又去了!”皌連景袤一掌擊在几案上,嚇得身後跪在地上的四寶又是一哆嗦“南王府到底有什麼好的!他三天兩頭的往那兒跑!”
“主上請息怒”司馬正秀立在一旁勸道“依臣之見,阮世子出入南王府,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主上可對南王施以懷柔之計,或許世子能牽住南王的野心。”
“不行!”皌連景袤一甩袖子轉過身來“上回聽你的,輕塵到現在都不肯理我。這回再把他當誘餌,他就真的跟人跑了!”
“請主上以大局為重,莫耽溺於兒女私情。”
“司馬,輕塵是朕信任的人,你為朕著想,也該想想怎麼讓輕塵回心轉意。”
“臣只為主上的朝廷著想。”
“你……不行,別人都可以,唯獨輕塵不行……”
“主上,是否還記得先帝?”
“司馬”皌連景袤心頭一震“你是在暗指朕會跟大哥一樣嗎?”
“臣,不敢。臣只是想提醒主上,王者無私情。”
“朕自有分寸,你先下去吧。”
“臣告退。”
“來人,朕的頭疼了,速去傳張之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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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輕塵搬出了流光閣,住進了“冷香淨苑”,緊接著成了南王府的常客。他幾乎每天在鑄造間審查完貨料清單之後都會到訪。阮洵開始與他出入相隨,在人前扮演兄弟的角色,但私底下,他們之間並沒有過多的交集。
皌連琨為他精心安排的社交活動,讓他很快在雍津城的上等士族之間出了名。在朝中,如果想站穩腳跟,就必須得到多數人的認可。想被人認可,首先要被大家認識,想要被雍津城的達官顯貴認識,首先要成為一個社會名流。一個出身士族的社會名流每天該做的功課,就是出席大大小小的宴會。
說起宴會,夏輕塵覺得從古至今就沒有什麼新意,無外乎一群人在一起吃喝玩樂,古代的娛樂活動倒也不比現在貧乏。南王府的宴會算得上是私宴中的最高檔次,歌舞絲竹、遊戲雜耍,偶爾還有來自異域的藝人,每次請來的客人都是與夏輕塵年紀相仿的貴族公子,他親自為夏輕塵引薦。夏輕塵雖不善交際,但正如皌連琨所說,只要他會踢球,自然就能交到朋友。男子聚會玩耍,無非是騎射蹴鞠,夏輕塵不會騎射,因此皌連琨就為他安排了蹴鞠。
因為有了宴會,夏輕塵各式各樣的衣服也隨之增加起來,除了正式的官服和禮服,各種花式翻新的便服和蹴鞠時穿的球服,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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