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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散,魄散的痛苦讓他瘋狂,在地上打起滾來——
謝丹朱奇道:“怎麼回事,這人怎麼回事,他要再次詐死?”
孟慶辰喉嚨“嗬嗬”的無法說話,又痙攣了一陣子,五魄輪消散,死了。
局勢一變再變,圍攻越向志的五個灰衣人這時真正害怕了,先前他們知道孟慶辰會在關鍵時出手的,所以先和謝丹朱周旋著,現在,孟慶辰很奇怪的挺在那不動了,不可能再次詐死啊,有這必要嗎?
五個灰衣人害怕了,發一聲喊,向兩邊陡峭山坡四散逃跑,卻哪裡跑得過謝丹朱,被一一追上殺死。
謝丹朱走了回來,再看越向志這邊,三個護衛又死了一個,另兩個重傷,好在他們自己有傷藥,已開始互相療傷。
越向志向謝丹朱深深施禮,說道:“在下越向志,多謝小師兄仗義相救,恩重如山,敢問小師兄高姓大名,師從哪個門派?”
謝丹朱看了那個越二小姐一眼,那女郎一雙妙目也正瞧著他,便答道:“我姓謝,曾在浮樑山上見過貴府——的一個管事,剛才也是偶然遇見,越先生,這些都是什麼人?”
越向志道:“我也不知道,這詐死的卻是我金劍門的弟子,真是沒想到啊,孟慶辰竟然與外賊聯手對害我,他到底想幹什麼?”心道:“你也應該留個活口問問啊。”
一個越府護衛舉刀小心翼翼過去察看孟慶辰的屍體,回頭道:“四家主,孟慶辰真死了。”
第三十九章 治病
二狼山山高林密,斜陽已落在了山後,山谷很快昏暗下來。
越府車隊總共五十六人,現在只剩越向志、越子傾叔侄女,還有兩個負傷的護衛,遍地死屍狼藉,血腥氣瀰漫——
謝丹朱問越向志:“越先生,你們現在打算怎麼辦?”
越向志正要開口,一邊的越子傾喚道:“四叔,請過來一下,傾傾有話稟明。”
越向志便向謝丹朱拱手道:“謝師兄請稍等——”走過去聽侄女越子傾低語了幾句,又走回來道:“原來謝師兄也是要去虎躍州,在下想請謝師兄與我等同行,請謝師兄萬勿推卻,這也是想倚仗謝師兄的意思,這次若沒有謝師兄,我們就全死在這裡了,謝師兄大恩,越向志一定要報答。”
謝丹朱倒沒想過要他們報答什麼,不過現在也不好駕起靈鶴自顧趕路,反正他也是要去虎躍州,同路前去也行,順便向越向志打聽一下魚淵府的情況。
越向志見謝丹朱答應了,心裡鬆了一口氣,有謝丹朱同行,那有依靠得多,他一面命一個傷勢相對略輕的護衛騎著他的北疆馬先趕去舞陽鎮,越家在舞陽鎮也有商號店鋪,叫人來接應,這三十車貨物不能憑白丟棄啊。
謝丹朱道:“還是我去報信吧,我有風行靈鶴,更快,這馬捱了兩箭,肯定跑不動,只是越先生要給我一件信物——”
一邊的越子傾立即介面道:“我和謝師兄同去,不知謝師兄的靈鶴坐不坐得下?”說到後面,滿臉羞紅,好在暮色裡也無人看清。
越向志有些遲疑,傾傾可是他長兄越向達的掌上明珠,這姓謝的少年雖然救了他們,但並不知根底,傾傾就這樣隨他飛去,似乎不大妥當——
謝丹朱世故不深,顯然沒有考慮這麼多,風行靈鶴也確實能坐兩個人,便道:“也好,那就去吧。”
風行靈鶴幻化現身,謝丹朱抱起小狐藍兒先躍上鶴背,然後伸手將越子傾拉上去,讓越子傾坐在他後面,越子傾很緊張,跪坐在那,雙手緊緊拽著謝丹朱的後襟,小狐藍兒趴在謝丹朱肩頭看著越子傾——
謝丹朱回頭笑道:“沒事的,飛得很平穩,你如果害怕就不要東張西望。”說著,操縱著風行靈鶴徐徐升空,向北飛去。
飛在半空中才發現落日還在西山巔留有餘輝,拂面夜風如酒,讓越子傾薰然欲醉,雖然方才受了大驚嚇,但此刻卻有一點莫名的歡喜,她府上也有風行靈鶴,但她自幼膽小,沒敢騎乘,沒想到今天卻膽子這麼大。
謝丹朱獨自飛慣了,因為小狐藍兒不會說話,所以他飛在空中很少說話,這時也這樣,並沒有因為身後坐著一個年輕女郎而努力想說點什麼,不過越子傾並沒有覺得受冷落,謝丹朱的妹妹一直睜著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她呢。
飛了十餘里,越子傾膽大了一些,騰出一手輕輕摸了摸小女孩的嬌嫩臉蛋,問:“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幾歲了?”
小女孩無邪的大眼睛一眨也不眨。
謝丹朱答道:“她叫謝藍兒,六歲了——”停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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