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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向志和僅剩的三名已經帶傷的越府護衛正絕望之時,突然來了個強援,這個衣著樸素的英朗少年如生龍活虎,轉眼工夫砍倒對方三人,越子傾那邊已經沒事了,原本瀕臨絕境的形勢突然有了轉機,但三名越府護衛都傷得不輕,這時也無力反擊,只起到牽制對方三人的作用,把命全交給這陌生少年了。
謝丹朱見對手五人防禦極嚴,而且這樣正面對敵也發揮不出他的速度優勢,當即疾退數丈,開始問話:“你們是什麼人?”
五個灰衣漢子面面相覷,他們當然不能說出他們是什麼人,但既然對方開口,他們也樂得喘口氣,剛才被這少年一輪狂劈,驚心動魄啊。
一人反問道:“少年人是哪派門下?這是我等與金劍門越府的仇怨,少年人若只是路過,還是不要插手為妙,否則——”
謝丹朱道:“我還真只是路過,可剛才在山那邊,還有這裡,已經殺了你們五個,這可如何是好?”
為首的灰衣漢子嘴巴有些發苦,勉強說道:“這個這個,不知者不罪嘛,你現在置身事外我們就不怪你——”
越向志叫了起來:“這位小師兄,莫聽他們哄騙,你殺了他們五個人,他們哪裡肯放過你,是想騙你住手,他們好先對付我四人,然後再來殺你。”
灰衣人立即反駁,說絕不會追究,他們只對付越府的人,與其他人無關——
謝丹朱見這幾個灰衣漢子眼神閃爍,似乎還有隱情,這時卻聽到身後越子傾的聲音,這女郎已經醒來了,她喚道:“小妹妹,不要過去,回來。”
謝丹朱扭頭一看,小狐藍兒走到一具死屍邊,用穿著小布鞋的腳踢那死屍的腦袋——
謝丹朱叫道:“藍兒,別亂動。”躍身過去要拉開小狐藍兒,陡見那死屍旋風般立了起來,手中金劍朝小狐藍兒當頭就劈——
謝丹朱大驚,這死屍出劍速度之快不是他能比得上的,他想救藍兒都來不及了,只聽“唰”的一聲,金劍劈空,小狐藍兒出現在謝丹朱身後。
謝丹朱嚇出一身冷汗,忙道:“藍兒,到那位姐姐身邊去。”螭芒刀急斬,向那死屍劈去,怒喝道:“你詐死!”
小狐藍兒明察秋毫,竟知道這人是詐死,走過去用腳踢這人腦袋——
越向志這時也怒叫道:“孟慶辰,你竟然勾結敵人來對付我越府,你好狠毒!”
裝死屍的就是越府車隊第一高手孟慶辰,他在灰衣人射出第二輪箭雨時撲上去,卻不知捱了什麼厲害暗器,栽倒在地,卻原來是裝死,腦袋被小狐藍兒踢得不耐煩才突然活過來了,只是不明白孟慶辰要裝死幹什麼,既要裡應外合,那就聯合灰衣人三下兩下把越向志幾個全殺掉不就行了?
孟慶辰惡狠狠地看著那個已經走到越子傾身邊的小女孩,他搞不懂地上那麼多死屍,這該死的小女孩怎麼就偏踢他,冷“哼”一聲,揮手中金劍與謝丹朱相鬥——
數招之後,謝丹朱就捉襟見肘,招架艱難了,孟慶辰境界高他一層,也是長年打熬身體的,力量、速度高出他一倍有餘,更精於劍術,謝丹朱遠不是他的對手,這時也退不得,小狐藍兒和越二小姐就在身後——
那五個灰衣人互相打個眼色,喝聲:“上!”衝上來三人,要助孟慶辰迅速擊殺謝丹朱,圍住越向志的五個灰衣漢子也開始進攻。
孟慶辰臉露冷笑,這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少年壞了他的計劃,現在既然已敗露,那就全殺,先殺這個莫名其妙的小子,金劍如風,一招狠似一招,這小子雖然身手不錯,應該有第四層力魄境的實力,小小年紀修煉到力魄境也著實罕見,不過今天這小子必須死!
眼見謝丹朱腹背受敵,就要斃命於金劍亂刀之下,孟慶辰突然聽得耳邊“嗡”的一聲,像有一隻蚊蟲飛近,隨即後頸被咬了一口,就是這麼一口,孟慶辰就覺得喉間的氣魄青輪就是一滯,竟有渙散的跡象——
孟慶辰大驚,抽身急退,一手扼著喉嚨,一手挺劍指著謝丹朱,嘶聲道:“你——你——”
謝丹朱只放出一隻虻針,就已奏效,當下也不去聽孟慶辰“你你”的要說什麼,這已經是死人了,他現在要對付的是身後那三個圍攻他的灰衣人。
謝丹朱趨退如電,青芒起處,三個灰衣人死於非命,這三個灰衣人先前仗著謝丹朱疲於應付孟慶辰,所以他們三個只管進攻,現在形勢突變,孟慶辰莫名其妙退開,一時措不及防,三人一齊身死。
而此時,孟慶辰也已站立不住,跪倒在地,雙手死命扼住自己喉嚨,似乎要阻止那青色魄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