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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我有個建議,我知道這難度大了許多,但是也不是不管用。”
魚頭剛想往下說,大夥都厭惡他的囉嗦瞪著他,他趕忙長話短說道:“如果咱們有辦法把這秦明月給從看守所里弄出來就好了。”三個慄崩到了魚頭的腦袋上。
魚頭委屈地說:“這秦明月你們不是說她懂得腹語的嗎?有她在的話我們辦事不是事半功倍的嗎?而且李強的那些販毒窩點她肯定知道不少,到時候就直接讓她帶著咱們去不就得了,省多少事啊!”
“那看守所裡你頂替她去待著啊?!”馬依風沒好氣地說。
“行啊!真能的話也成啊,我還從來沒跟那麼多女人在一張床上睡過覺吶!”
又是一頓慄崩。。。。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九章
就在馬依風還在跟他的兄弟們吃飯喝酒的當口,看守所裡可鬧翻了天。
由於男監室出了剛子自殺的事,大於將所有監室的活全部都收了,除了剛子原來的那個監室,責令其他所有監室裡的人面沖走廊筆直坐好。
大於與值班的姜長林等人整整鬧騰了一天,秦良玉終於見識到了看守所的黑暗與殘忍。
旁邊男監室裡所有關押的男號,今天被挨個提出來,雖然辦公室的門是關著的,但正對著辦公室的女監室裡所有人都能夠清楚地聽到從裡面傳出警棍電擊在人身上發出的“噗噗”聲,以及承受不了身體的疼痛,從被打人嘴裡發出的嘶聲裂肺的喊叫和哭訴求饒聲。
尤其是那個丟了針的小盜竊犯,他在辦公室裡待的時間最長,挨的打最多最重,最後連聲音都喊得嘶啞了。
當辦公室門開啟時,他是被魏遠和許志強給架出來的,頭耷拉著,嘴角掛著一縷縷血絲,剃著光頭的額角上也在往下流著血,上身的衣服已經被汗和血溼透粘在身上,鞋子也只穿了一隻。
一直到樊醫生開完會從走廊外進來,見到被打的人的摸樣,這才沒好氣地阻止值班的姜長林等一批人對男號的體罰。
站在男號視窗,樊醫生冷著張臉,讓裡面捱過打的男號逐個到窗戶那給他們驗看傷勢,有傷勢重的,他給了碘酒和消炎藥,看著他們吃下藥,上了藥水。
準備離開的樊醫生返身又來到女號視窗,看了下秦良玉的身體無恙後這才匆匆忙忙地下班離開,因為再不加快腳步,他的電話會讓等在門口的馬依風給打爆了。
姜長林因為樊醫生讓他在男號面前丟了面子,對著走廊罵道:“操,就他會裝好人,他媽的,他不值崗,出了人命的事當然沒他什麼鳥事,他怎麼會知道我們這些人將要承擔的責任,這個裝B的Ji巴東西!”
罵完還覺得不解氣,衝著樊醫生離開的方向狠狠地吐了口痰。
轉身準備進辦公室的姜長林,不經意間發現秦良玉在用一種鄙視、仇恨的眼神瞪視著他,那眼神讓他沒來由地懼怕。
他縮了縮脖子,突然發現自己幹嘛要怕一個關押的女號?強自鎮定後的姜長林又梗起脖子,拿著剛才打小盜竊犯時用的Dian警棍來到女號視窗,對著窗戶上的鐵欄杆放電。
刺啦刺啦的放電聲伴隨著火花迸射,“你媽的,看什麼看,你以為老子整不了你們女號是嗎?”
孫翊爾自從他們打旁邊男號時開始,就害怕地不敢往走廊外看,這會聽到Dian警棍的嗤嗤聲響,更是嚇得不行。
鄧潔曾在提審的時候被警棍電過,雖然也害怕,但是她畢竟心理素質要比孫翊爾這樣的年輕女孩強多了。
見姜長林是衝著秦良玉來的,趕緊拉了秦良玉一把,小聲道:“別跟一條瘋狗倆鬥狠,他們這會指不定能做出什麼事來!”
“你不問始末緣由,便對無辜的關押之人行使酷刑,若所有為官者皆如你這般,焉有不造反自殺之人!爾平日不懂得對此間行差就錯之眾人宣傳教化,使王化被於諸民,出了事方想起自己的權利之一便是行使酷刑,實是令人齒冷!”
壓抑了一天的秦良玉有感而發,也不管這叫囂的姜長林能不能聽得懂自己的話,一通惡訓出口。
秦良玉說的話雖然鄧潔一句都沒聽懂,但聽她那振振有詞的語調和憤慨的神情也知道她是在訓斥站在走廊裡的姜長林,這可嚇壞了鄧潔。
趕忙拽住秦良玉的胳膊,小聲勸道:“我的小姑奶奶呀,你就別再說了,咱們的身份你不知道嗎?再說可就惹出大的麻煩了啊。”
其實鄧潔何嘗不氣憤,看著小盜竊犯被打的那摸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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