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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的秦明月,我也相信她說的話是真的,可是咱們現在手裡除了這秦明月的口供,實在也沒有別的更有力的證據證明李強有罪呀,別到時候被他給反咬一口。”
樑子想起馬依風今天在辦公室裡生氣的情形問道:“老大,你今天去跟陳局反應情況的時候,他怎麼個意思?”
不提這碼事還好,馬依風氣憤地道:“別提了,秦明月在提審的時候提醒我說,我的身邊太多暗探,都是被李強給收買了的。我當時知道的就一劉大鵬,這還是秦明月跟我說我才知道的,也得虧她能聽到腹語,不然的話,說不定秦明月這會兒已經被李強給滅了。”
喝了口茶,潤了下因生氣而有些乾燥的喉嚨。
“今天我去陳局的辦公室,幸虧我記得秦明月的提醒,刻意留了個心眼,在門口的時候,我就聽他不知道在跟誰通電話,那聲音一聽就不像是好事,還一口一個李董地叫著。所以我進去後就乾脆沒提秦明月招供的事。”
“樑子你今天可得給我記著,這事沒著落以前你誰都不許提,我們得保護好秦明月這唯一的證人。”
“汗血,有些話我都不知道怎麼跟你講,我怎麼感覺你對這秦明月似乎關心得過了?”樊醫生自上次在他家吃飯的時候就發現這馬依風對秦明月的反常表現。
“你不說我還忘記跟你講了,秦明月在看守所裡你給我多照應著些,不管她有什麼需求你都儘量滿足她,好吃好喝地伺候著,所有開銷都來我這領。”
“你這就一重色輕友,我怎麼就瞎了眼了認你做兄弟!”樊醫生拍著額頭大聲叫屈!
“得了得了,還有件事我要跟你講,上次我跟樑子去提審,秦明月聽到你們看守所裡有人來啃我們的牆角,當時幸虧秦明月反應快,不然還真壞了事。”馬依風道。
“噢?!看到是誰了嗎?”樊醫生重新調整情緒問。
“沒,當時我們不想打草驚蛇,所以就將案情給轉移到了別的上面。秦明月說他聽那人的說話聲特別熟悉,但因為是腹語,跟平常從嘴裡發出的聲音有些區別,所以她就沒對上號是哪個。”
“這秦明月能聽到腹語?什麼是腹語?”樊醫生納悶道。
“這我可以作證,那丫頭確實挺神道,我們心裡想什麼她都能聽得到。我那天去提審她的時候差點沒讓她嚇得尿褲子。”樑子趕緊解釋。
“神了啊,我們如果有這法力就好了,國外那什麼測謊儀全部都得淘汰。”魚頭無限嚮往地神情。
“說正事,說正事!你們看啊,現在咱們知道被李強收買的人就三個了,這別的人還不知道有多少,所以我們的工作難度確實夠大的,我這都不知道該怎麼往下進行了。”
頓了下,馬依風拿眼挨個瞅了瞅,問道:“說,你們裡面有沒有哪個也收了李強的好處了,現在說還來得及!”
“我以我爸媽的名義發誓,絕對沒有!”魚頭趕緊地搶在另兩個人前面說。
“我以我的醫德外加我老婆發誓,我更沒有!再說了,我一不值崗的醫生,人家大款也看不在眼裡呀!”樊醫生跟著說。
“我以我們弟兄幾個多年的交情發誓,如果我收李強的賄賂,讓我以後沒哥們、沒朋友、沒家人!”
樑子是跟馬依風性格最相近的人,他的誓言把大夥嚇了一跳,接著都心照不宣地笑起來。
“汗血,你要問我的意思呢,我勸你慎重對待這個案子,就像樑子說的,你現在手裡只有一個秦明月的口供,她現在的身份是個涉嫌販毒的在押人員,她的證言本身力度就比自然人差些。”
“另外,李強的勢力大到什麼程度咱們現在還不是完全瞭解,掌握的只是一些道聽途說來的訊息,我相信你的為人,你是我多年的朋友、哥們、兄弟,你相信的人,我也相信。”
“所以既然這樣,依我看你還是要從秦明月那裡入手,看她還能提供給你多少有用的資訊,到那時你再想好了從哪裡著手查。但一定記住,李強的眼線眾多,你的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的監視之下,敵暗我明,你別到時候什麼還沒查著,先被他們的人給發覺了。”
樊醫生無比擔心地囑咐著馬依風。
“老大,我同意老樊的觀點,但我需要補充一點就是,咱們現在這個案子的負責領導是陳局,但是依你剛才所說,這陳局似乎也是被李強給收買了,咱們以後想查李強的話,必然需要一些領導簽字的東西,像搜查令,拘押令等,這領導都不靠譜了,咱們這些小兵可怎麼辦?”
樑子也跟著設身處地為馬依風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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