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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想輕易放掉眼前這條大鯊魚。
於是,她毫不氣餒的追上容顏,繼續遊說,“這位小姐,我們除了婚紗,還有各式各樣的個人寫真。”
“個人寫真?”她停下腳步,重複了一遍。
“是啊。”眼看業務有望,店員更是卯足了盡介紹,“在照個人寫真方面,我們可是本市最專業的。”
容顏抬頭看了眼影樓華美的招牌,猶豫了片刻,還是跟她走了進去。
……
休息間裡,容顏面紅耳赤的坐在那裡,柔軟的沙發上如佈滿針氈,該死的,她被慕安之一氣,居然忘記了自己身無分文。
一系列照片拍好後,店員笑意盈盈的遞給她一張賬單,她像往常一樣去拿錢包,事實上,自在爸爸把容企交給她打理後,她手頭的確寬裕了許多,這才會在剛才毫不猶豫的走進影樓。
完蛋了,這是她發現自己沒帶包時的第一反應,緊跟著,從床上渾渾噩噩起床,把掉針頭衝下樓,再接著問戰士丁旭借了一百錢的事都一件件跳到腦海裡。
事實上,在打過兩次車後,她現在已經再次身無分文。
剛才還熱情洋溢的店員,看容顏遲遲不摸錢包,還一副拘謹無措的樣子,已大致猜到她沒錢。
立刻的,臉色一冷,把剛才當上帝一樣對待的人,轉移到了休息室,難聽的話倒也沒說,不過白眼也沒少落下,並暗示,如果今天不付錢,她們就馬上報警。
容顏清白了二十三年,可不想為了這點小事讓自己的人生多個汙點,思量來思量去,唯有求助慕安之。
第一次,她慶幸,她記住了他的手機號碼。
電話響了很久,直到自動結束通話,那邊也沒人接聽,如此一來反覆好幾次後,年輕的店員真懷疑眼前這穿著昂貴晚禮服招搖過街的女人是精神病醫院跑出來的瘋子。
正當她失去耐心,打算直接以報警結束此事時,一個年級稍微長點,一看閱人資歷比她要老上幾分的老店員阻止她的報警行為。
隔著一道門,她們的聲音清晰無比的傳到容顏耳朵裡。
“李姐,我看她就是個瘋子,幹嘛不讓我報警,她剛才拍的那套寫真可要八千多呢。”
被稱李姐的人拿過她剛撥打的號碼看了看,只覺得很眼熟,這樣以六個八結尾的號碼,肯定不是一般人能用得到的,她眼熟還不是因為這號碼難得看到,更是因為她曾經撥打過一次,所以記住了。
“等一等,這個號碼我記得好像是慕安之的。”
“慕安之!”年輕的導購一聲驚呼,“李姐你開玩笑吧,慕安之怎麼可能會和外面那個女人有關係。”
“笨蛋。”李姐直接朝她腦門戳去,“你看她身上的晚禮服是一般人能穿得起的嗎?你再想想小徐半個月錢為什麼喝得伶仃大醉。”
“你的意思是……”女人捂著嘴發出一聲驚呼,“他有可能是慕安之的老婆?”
“依我看,不是有可能,而是肯定是。”
“完蛋了,那可怎麼辦呢?”女人一下子急了,她倒不是急慕安之會對她怎麼樣,反過來她是怕慕安之覺得她太過於勢力。
就像每個女人都沒法抗拒王子一樣,每個女人也同樣抗拒不了帥哥,總希望給愛慕的人最好的一面。
容顏坐在那裡聽著,聽著關於一個鮮花插在牛糞上的故事,當然了,從這兩個女人口中說出的故事和尋常的,有那麼一點不一樣,在她們的故事裡,她是牛糞,慕安之是鮮花。
她終於聽不下去了,她可以容忍別人說她不配不上慕安之,卻不能隨意讓別人把她已經去世的媽給帶上著侮辱。
當即跳腳了,推開移門,居高臨下的站著坐在另一個休息室裡,正熱騰騰地聊著她故事的女人,“你們說完了沒,如果說完了,麻煩再打個電話給慕安之,如果再打不通的話,只能麻煩你們報警了。”
兩個女人對視一看,有幾秒鐘的發愣,姜到底是老的辣,被喚為李姐的人當即推了推還坐在那裡的女人,“小張,還不快給慕夫人倒杯茶來!”
……
從酒店裡出來,慕安之沒去停車場取車,而是直接走到路邊打了輛計程車。
司機看他一臉陰沉,半天也敢問他去哪裡,到最後還是他主動告訴的他。
他掏出手機給一個熟悉的號碼發去一個訊息,就合上手機,慕安之偏過頭,學著某個人一樣看向車窗外。
第一次發現,其實身在車裡,不管車開得快還是慢,根本沒法看清沿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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