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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齊刷刷朝突兀闖進來的一對人看去,當看清那對人裡的男人是誰,紛紛選擇了默不作聲。
一曲舞下來,慕安之澄亮的皮鞋也被踩得慘不忍睹,他拉著容顏的手朝邊上的休息處走去,似誇獎般俯到她耳邊,小聲說:“顏顏,你跳舞的水平還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好!”
容顏用力擺開他的手,仰起頭,冷冷看著他,“不好意思,我的水平當然沒有……”
正要諷刺,陪伴慕安之一起出席的那個女人已經小跑了過來,巴掌大的小臉上掛著怯懦,“慕軍醫,下午一點我當值,能不能先回去?”
哈哈,容顏想仰天大笑,真是報應,想他慕安之這麼個大美人,也有不招人待見喜歡的時候。
她又烏龍了,弄了半天,眼前這小美人是部隊裡,又一個以堅決服從命令為天職的兵。
慕安之對她點點頭,“嗯,你先走吧,辛苦你了。”
得到慕安之的首肯後,女兵撩著裙襬就朝換裝間走去,等出來,她已經換上了普通的外套,把裝有禮服的袋子放到慕安之的腳邊,說了聲,“慕軍醫,嫂子我先走了”,不等慕安之反應,飛快消失了。
容顏反應不暇,慕安之已經湊到她耳邊,語調曖昧地說:“又吃醋了。”
眼前人多,還都是些商業場上的人,容顏不想和他在一句話上計較,這時,又響起一支舞曲,慕安之做了個很紳士的請的動作,沒等容顏答應就摟上她的腰,把她拉進舞池。
這首舞曲很優雅,舒緩,容顏不由有些沉醉其中,這一沉醉,本就不嫻熟的舞步更是連連出錯,在連續不知道第幾次踩到慕安之的腳,他終於低低發出警告聲,“專心點。”
容顏抿了抿唇,心裡有點委屈,不是她不專心,而是她根本不大會跳舞。
慕安之看她撅嘴的樣子,以為她又不服氣,繼續開始訓斥,“做什麼事都要專心……”
容顏火了,心底的怒火,再次輕而易舉的被慕安之輕飄飄的勾起,她抬起頭,盯著慕安之的眼睛,說:“要跳舞專心,下次請記得叫上你的柔媚!”
這句話,一出口,容顏明顯感到慕安之摟在她腰上的手一用力,力度大到彷彿能把她的腰,硬生生給掐斷。
與此同時,他眼底佈滿濃濃的戾氣。
容顏不怕死的回盯著他,她又沒說錯,她清清楚楚記得,昨晚他對著電話喊的那聲“柔媚”,那語調,那嗓音,一看就是他心愛之人。
慕安之就這樣冷冷的,目光疏離而寡淡的看著她,不說話,也不動一下,容顏被他這樣的目光盯到頭皮發麻,條件反射地想掙扎出他的懷抱。
“……以後”慕安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咬著牙冷冷警告,“不準再提起這個名字,在任何人面前!”
容顏有一瞬間的呆滯,從他眼底捕捉到從沒在他身上看到的憐愛,她怕什麼呀,什麼都不怕,還會怕他慕安之的警告,看著被他抓到已經有紅印出現的手腕,學著他的口氣,同樣一聲冷笑,“想要別人不提也行,那也要先保證自己不說才行!”
話說到這裡,容顏感到自己除了喉嚨直有苦水朝上翻滾,就連眼眶也在跟著在發酸。
昨晚在慕家,她搓揉著他的後背,他睡著了,她卻東想西想遲遲沒有睡著,也正是因為她沒睡著,所以她聽到了男人夢囈般呢喃出的名字,“柔媚……”
多好聽的名字,比起她這就是一個形容詞的名字來,不知道底蘊豐富了多少。
有著那樣名字的女人,想來也肯定是花容月貌的。
慕安之鬆開禁錮住她的手腕,沒再多看她一眼,直接轉身離開。
獨留容顏一個人,怔怔的站在熱鬧鼎沸的舞池裡,定定看著那抹修長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門那頭,心頭一時間五味陳雜,不經意間,她好像徹底惹怒慕安之了。
容顏很平凡,慕安之離開後,她也跟著走了,偌大的舞會,錦衣華服的男女沒有任何一個人注意到她。
這樣委實很好,她還真怕那些上流社會的貴婦,茶餘飯後拿她事去嚼舌根。
……
走出酒店後,容顏沒回容企,也沒回部隊,一個人在街上溜達,經過一家婚紗店,她駐足在落地玻璃前,仔細看著裡櫥窗裡的模特。
店員以為她要拍婚紗照,熱情地從門裡迎了出來,“這位小姐,可以進來看一下?”
容顏收回目光,朝她笑著搖著頭,“謝謝,我只是看看。”
“哦。”店員失望躍然臉上,當瞥到容顏身上的晚禮服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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