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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昏過去的女人接入懷中,伸出手搭上她的脈搏上,閉著眼仔細診斷了會,沒發現任何疾患。
難道是假裝的,又翻看她的眼瞼看了下,的確是昏過去了。
她到底怎麼了,看她剛才精神恍惚的樣子,好像是被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某件痛徹心扉的事給傷到了。
難道……就是那個叫高雲楓的男人。
正想著,電話響了,心裡一陣煩躁,沒看號碼,直接按下接聽鍵,“喂……”
電話那頭的劉玉眉聽到這樣不耐煩的口氣,驀地一怔,稍稍頓了片刻才說:“慕總,主持市政建設會議的陳主任打電話來了,問你和容副總什麼時候到?”
“今天所有的會議和商業活動全部取消。”
“什麼?”劉玉眉以為自己聽錯了,不由得再追問一遍,“你的意思是……把今天所有的會議和商業活動全部取消?”
推掉和何偉的午餐已讓她大大的驚詫了把,這下倒好,他乾脆把所有活動和會議給取消了。
她開始懷疑自己一開始看走了眼,他這個學醫的,或許壓根本不懂生意場上的事。
“是。”慕安之丟下一個字後,就掛了電話,把懷中人小心翼翼的放到座位上,把座位後調到幾乎是平放的位置,這才發動引擎朝武警醫院開去。
……
王芳看到慕安之臉色很凝重,心也跟著一緊,“慕軍醫,嫂子怎麼了?”
慕安之摘下聽診器,疑惑地搖搖頭,“她並沒心疾,我也不清楚她怎麼會突然心絞痛到昏過去?”
“是聯絡轉院還是……”王芳知道自己所在的部隊醫院不接受除部隊以外的人住院,但是,床上躺的人是軍嫂,還是慕大軍醫的夫人,可以說就是部隊本身的人,她打心底喜歡她,自然不希望她在病中還要被來回折騰著轉院。
慕安之拿下聽診器,放在手裡看著,“今天誰值班?”
“小劉休假回家探親了,這半個月都是我值班。”王芳如實回道,心裡一陣竊喜,看來嫂子呆在這裡的希望極大,夜裡一個人值班很寂寞,等她醒來,說不定還能陪她聊聊天,多好。
慕安之轉身朝門邊走去,“她雖然沒心疾,身子很虛,好像以前受過什麼傷,一時間我也查不出來,她晚上醒來後,也別拉著她聊很長時間的天,讓她多休息一會。”
王芳對著他的背影調皮地吐了吐舌頭,“我知道了。”末了又追加一句,“慕軍醫你也要當心好你的手。”
那麼秀麗纖長的手要是留個傷疤,多遺憾。
……
慕安之出了武警醫院後,並沒去參加市政建設會議,而是開車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這個地方是個建在最鬧的鬧市區的居民小區,也是他為最心愛的女人在兩年前定下的新居。
之所以選這麼個地方,正是應了那句“大隱隱於市,小隱隱於林。”
這個他花錢買下,按她的喜好佈置,是個只屬於他和她的地方,他一週只會去一趟,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夠。
在外人看來他慕安之有多光鮮,那都是外人的看到的,真正的他,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樣子。
如果不是那個女人,當年維和時,他或許已經死在斯里蘭卡內戰,他感激她,同時他也愛她。
前兩天剛見過面,照例,為了謹慎起見,他是不該貿然過去的,但是,看到容顏伏在他胸口,氣息懨懨的喊著心痛,他跟著莫名其妙一陣煩躁,似乎只有那間房子才能給他慰藉,即便他知道自己最愧疚,也最心愛的那個女人不會出現在那個房子裡。
他想去,很強烈的,控制不住的想去。
鑰匙轉動,由外開啟大門,房子中央正站著一個本不該出現的人,那女人很是柔弱,一襲量身的紫色長裙,更顯她孱弱柔美,她的臉色很蒼白,時不時還發出幾聲輕咳,她不是別人,正是本市市長夫人——杜柔媚,也是冒著戰火,將他從戰場上救回的女人。
杜柔媚似乎沒想到慕安之會在這個時候來,很高興的朝他走去,“安之,你怎麼來了?”話音裡的欣喜溢於言表。
慕安之拉上她的手慢慢朝沙發走去,“突然很想你,就想過來看看,沒想到你也在。”
杜柔媚本蒼白的臉泛上一層紅暈,俏皮地說:“這算不算心有靈犀一點通,我剛想到你,你馬上出現了。”
“傻丫頭。”慕安之探出手颳了下她的鼻尖,滿目寵溺的看著身邊人,“我……”
慕安之的手突然僵在半空出,腦海裡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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